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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無聲,悄悄走了進來,看著連筷子都沒有動過地方的一桌飯菜,吳晨有心叫朱隸起來,想想還是算了,默默地收了餐盤走了出去。
“王爺一口沒動?”沐晟從右側中軍帳中走了過來。
吳晨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吳晨見過王爺。”沐晟的名字吳晨聽了很多年了,卻是第一次見到沐晟,“王爺回來了。”
沐晟看著朱隸的營帳,淡淡地說道:“本王哪也沒去。”
吳晨詫異地望著沐晟:“沒去怎麼”話說一半,吳晨已然明白:“多謝王爺體諒。”
沐晟拍拍吳晨的肩膀:“王爺也是本王的兄長,王爺平時喜歡吃什麼,去告訴廚房,讓廚房做點點心送來,免得王爺夜裡餓。”
“是。”吳晨答應著走了。
沐晟在朱隸的營帳外站了一會,囑咐親兵守好了,轉身也回了中軍帳。
朱隸在沐晟的大營一住就是兩個月。
這兩個月裡,朱隸沒去過交州府,交州府的人卻每個都來了好幾遍,張輔更是隔三差五的跑,他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燕飛這支最大的蠻軍歸降了,還有十幾支小的,張輔要同朱隸和沐晟討論怎麼收拾剩下的。
這純粹是張輔的藉口,朱隸早就說過,剩下的先談,談不攏打,打完了再談,收拾那些小的蠻軍,實在是用不著費什麼心機。
兩個月後,交阯境內大大小小的蠻軍歸附的歸附,解散的解散,政局終於穩定了,而永樂帝賜封陳巖騛為交阯布政使的聖旨也下了。
為了給燕飛撐腰,張輔和沐晟的大軍暫住一段時間,朱隸卻要回去了。
離開北京近一年,雖然隨時有訊息往來,但紫禁城和皇陵的興建中有很多事情等著朱隸回去處理。
臨行前兩天,朱隸趁著夜色,同吳晨兩人悄悄回到了交州府,走進沁香園時,天剛矇矇亮。
朱隸走後,燕飛和吳翰文、蕭侗就住在了沁香園,以後這裡將是交阯布政使的府邸。
燕飛一向習慣早起練功,朱隸不敢走近,只是在遠遠的房頂上坐著。
楚暮和吳晨在朱隸身後不遠處悄悄說著話。
“這次回去,不一定什麼時候還能再來。”吳晨望著朱隸落寞的背影輕輕說道。
“你好好照顧爺,這邊你就放心吧,我會經常跟你聯絡的。”楚暮將手搭在吳晨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你自己也小心些,別太輕信南蠻人。”吳晨扭頭望向楚暮。
楚暮點點頭:“我會的,這兩個多月,師傅對我非常好,我知道,在他心裡,我代表爺。”
“同樣叫師傅,國公爺的師傅,對國公爺太狠了。”吳晨嘆口氣。
“那個謝念瓊根本不配做師父。”楚暮臉色一沉。
“對了,我有一事一直想問你,總沒找到機會。”
“什麼事?”楚暮感興趣地轉過頭。
“你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爺對柳卿卿非常好的那段時間,你卻說爺不會跟柳卿卿永遠在一起,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柳卿卿是毒仙的弟子了?”
楚暮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當時怎麼那樣說呢,我覺得那一個多月中,爺無論對哪個女人,都沒有對柳卿卿好,雖然後來知道那是演戲,但當時我真的一點沒有看出來。”吳晨困惑地問。
“爺不是在演戲。”楚暮輕聲說道。
“什麼?”吳晨不由自主地聲音一大,卻被自己嚇了一跳,趕忙望向朱隸,見朱隸仍然注視著燕飛的方向,並沒有聽他們兄弟倆人的談話,輕輕吁了口氣,低聲道,“真的?”
楚暮點頭。
吳晨沮喪地搖搖頭:“我更不明白了。爺不是在演戲,你怎麼還那麼認為?”
楚暮輕聲道:“你可還記得柳卿卿怎麼稱呼爺?”
吳晨想了一下:“柳卿卿稱呼爺‘王爺’。”
“爺在柳卿卿面前怎麼自稱?”
吳晨轉著眼睛思考了半天:“好像爺在柳卿卿面前一直自稱本王。”
“沒錯,爺在三位王妃面前,從來不自稱本王,三位王妃也從來不稱爺為王爺,可柳卿卿一直稱呼爺為王爺,因為柳卿卿心中有所顧慮,不敢將稱呼變得更親近。爺在柳卿卿面前也一直自稱本王,也是因為爺早就知道柳卿卿的目的,用自稱來提醒柳卿卿,可惜柳卿卿沒聽出來。”楚暮分析道。
吳晨佩服地瞪大了眼睛:“一個稱呼居然能分析出這麼多問題來。”
楚暮笑了:“稱呼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