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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裡只有一顆子彈。
跟現在的手槍比,那實在不能稱為手槍,做工雖然精細,是跟當時的東西比,如果跟現代的手槍比,那算不上精細,最多隻能算精美,槍把上鑲著寶石,槍管上還雕著暗花。只能裝一發子彈,沒有彈夾,子彈也很大,裝卸子彈需要較長的時間。
總之相當不完善,但在那個時代,它仍然可稱為精品。
當年古裡國王也只有這一把手槍。為了感謝朱隸,才把手槍送給了沈潔。
沈潔同朱隸一樣,見過更好的手槍,對這把槍自然就沒有那麼大興趣。
燕飛卻從一開始就喜歡這把槍,朱隸一直想找個機會把這把槍送給燕飛,今晚終於送了出去。燕飛忘記了很多事,卻似乎並沒有忘記對這把槍的喜愛。
“王爺。”柳卿卿身穿一件曳地紗裙,款款而來。
朱隸起身迎上去,一手搭在柳卿卿的香肩上,微微俯首:“卿卿來了,夜已深了,卿卿怎麼不多加件衣服?”
“有王爺在身邊,卿卿不冷。”柳卿卿仰頭對朱隸嫵媚的一笑。
即使在眾將領面前,朱隸也絲毫沒有掩蓋對柳卿卿的寵愛。
眾將領對朱隸寵愛柳卿卿多少有些微詞,但這是朱隸的家事,眾將領也不好說什麼。
“卿卿帶來了什麼?”看到柳卿卿後面跟了兩個捧著托盤的丫鬟,朱隸好奇地問道。
“夜深露重,卿卿為小王爺和各位將領煮杯茶喝,去去潮氣。”柳卿卿說罷接過丫鬟手中的托盤,將小爐架好,爐內本已有火,柳卿卿洗杯聞香,片刻清雅的茶香飄逸出來。
“普洱。”朱隸微微一笑。
“王爺猜猜是多少年的?”柳卿卿一邊熟練的洗茶,一邊問道。
朱隸閉著眼睛吸了一口茶香:“至少五年。”
“我覺得有八年。五年的味道沒有這麼香醇。”燕飛插話道。
普洱茶不同於其他的茶,普洱茶喝陳的不喝新的。越陳的茶越香,但普洱茶不容易存放,保管不好很容易發黴,因而陳年味正的普洱非常昂貴,一般五年的普洱就已經很少見了,因而朱隸猜五年普洱,燕飛卻猜到八年。
朱隸對茶並沒有什麼研究,倒是燕飛不知是在石小路的薰陶下,還是骨子裡就懂得品茶,對茶的研究遠遠高於朱隸。
“十年。”隨著說話聲,一個人身穿月白色的儒衫,頭戴四方帽,手裡拿了一把摺扇,悠悠然走了進來。
這一身打扮十足的書生氣,卻是跟書生根本不沾邊的交州城首富:顧俊雄
“顧先生,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朱隸站起身,話語中卻明顯含著譏諷。
都是軍人的聚會,顧峻雄來做什麼?
“見過王爺,在下是專程為王爺送茶來了。”顧峻雄毫不在意朱隸並不歡迎的態度,也不用朱隸相請,很自然地坐了下來。
早在聽顧峻雄說普洱茶是十年陳茶時,朱隸就知道柳卿卿煮的茶,就是顧峻雄送來的。
“顧先生有心了,不知顧先生找本王有什麼事。”朱隸的潛臺詞是:沒事你可以走了。
“沒什麼要事,在下路過沁香園,聽到裡面煞是熱鬧,忍不住進來看看,王爺不會介意吧。”
謊言,赤果果的謊言,望波亭在沁香園的後院,後院之外人跡少見,顧峻雄正常應該從前門過,怎麼可能聽到後院的喧鬧聲。
但有些事情,說的人和聽的人都很清楚是謊言,卻說的人自然,聽的人也不去說破,這種事情還有個專業的名字,叫外交。
外交不僅僅用在國與國之間,人與人之間也能用上,就像現在。
顧峻雄擺明了要進來,朱隸卻無法明著趕他走。
既然你讓我不舒服,我也不能讓你自在了。
朱隸這樣想著,望向顧峻雄的雙眸慢慢眯了起來:“我們今夜遊戲的規則是,出一道題,附送一個禮物,如果破解了題,闖過了關,那麼禮物就歸過關的人。”
“果然是個有趣的遊戲,怪不得在院外也能聽到你們的笑聲。”顧峻雄說著話,目光落在第十個盒子上,“下一關,讓在下闖闖如何?”
“這個”朱隸故意猶豫著。
“有什麼不方便嘛?”顧峻雄看上去十分隨和。卻是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倒沒有什麼不方便,只是這一關是最後一關了,有些危險性,本王擔心顧先生受傷。”朱隸皺著眉頭,心裡卻壞笑著。
我要痛快地答應你了,你一定不玩了,想讓你入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