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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麼嚴重,但當天晚上朱隸喝了一杯酒就吐得昏天黑地情景,令燕飛記憶深刻。
朱隸發現:燕飛在無意中,常常很自然地流露對朱隸的感情,他自己卻毫無察覺,如果燕飛察覺到自己“不正常”的舉動,會不會刺激他想到什麼?
經歷過紅河谷那一場生死考驗後,朱隸知道吳翰文對於燕飛恢復記憶後,很可能會變成白痴這一結論,確實是真話。陶鴻泰也因此返回了雲南,向李偉龍詢問解蠱的方法,在陶鴻泰找到方法之前,無論如何,朱隸也不敢讓燕飛恢復記憶。
吳翰文的告誡再次在耳邊響起:不要跟燕飛交往太近。
朱隸輕輕嘆口氣,想到明天還有計劃,輕輕一拉柳卿卿,起身告辭。
“不好意思,本王不能飲酒,就不在這裡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本王先行告退。”
“欸,王爺不能飲酒,可以以茶代酒,不會擾了我們的興致,更不必離開。”顧峻雄起身勸阻道。
朱隸皺起眉頭,顧峻雄今天的表現太反常了,王爺想離席,除非同是王爺,其他人是沒有資格勸阻的,何況顧峻雄連個官都不是,他以什麼身份說這樣的話,這絕不是一個普通商人能說出來的話。
顧峻雄說完,似乎也覺得自己唐突了,笑著掩飾了一句:“張副使,是這樣吧。”
張衡趕緊起身,不敢說是,也不想說不是,只是露出期望的目光,希望朱隸能留下。
“朱隸,再坐一會吧。”燕飛說得很坦然,卻把在座的人都嚇了一跳。
朱隸和燕飛在城門口的兩句低聲交談,並沒有別人聽見,因而燕飛這一句朱隸,令吳翰文、張輔等人都直盯盯地看著燕飛,以為燕飛恢復記憶了。
只有燕飛直呼朱隸的大名。
朱隸也回過頭望著燕飛,此刻才覺得,讓燕飛直呼他的名字,這個決定太草率,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燕飛如此親密的稱呼中,還能保持鎮定,實在太難。
泰戈爾的飛鳥集中有這樣一句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朱隸想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認識我。
“不好意思小王爺,本王身體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