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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皺了皺眉頭,問朱隸:“楚暮是誰。”
朱隸已經平穩了情緒,回過頭對燕飛笑了一下,很想說楚暮是你唯一認下的徒弟,暮鼓晨鐘四個人,其他三人可沒敢管你叫師傅。你對楚暮實在很偏心,可惜卻不記得了。
“是我的一個手下,很好的一個小夥子。”
“我手下也有一個小夥子,叫蕭侗,有機會,讓你認識一下。”燕飛說完,似乎覺得自己對朱隸太熱情了,又將目光投向洞外,但手仍然握著朱隸的手。
朱隸注意到,燕飛這幾次跟他說話,已經不再自稱小王。
他真的當我是朋友了,只要這仗打不起來,我還能重新得到燕飛的友情。朱隸美滋滋的想著,望向坐在一旁的吳翰文,右手伸出四個手指,對著吳翰文晃了晃,毫無意外的換回吳翰文惡狠狠地目光。
朱隸開心地一笑,你認了就行,再瞪我也無所謂。
張輔和吳晨以儘可能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看到楚暮第一句話:“找到王爺了?”
楚暮點點頭:“但沒還確定具體的方位,王爺可能受傷了,第二次回應的聲音是我師傅,從山下往回傳聲需要消耗內力,工具沒有準備好,在下不敢再喊了。”
張輔贊賞地點點頭:“你想的很周到,工具準備地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在下擔心一根草藤不結實,多備了兩條。”楚暮答道。
“讓大家動作快些。”張輔說完走到山澗邊,氣沉丹田高聲叫道:“四哥,你在哪裡?”
“四哥?喊誰呢,這人內力很雄厚。”燕飛仍然望著洞外問道。
“是張輔張將軍的聲音,在叫我。”朱隸也看了一眼洞外,天已經黑了,但還能模糊地看到對面。
“在這裡。”燕飛衝著山頂喊了一聲。
張輔循著聲音,走到朱隸等所在山洞的差不多正上方,又喊了一句:“四哥”
“這兒。”燕飛知道張輔在校正方位,回答得簡單,但聲音很大。
兩次回答都是燕飛的聲音,張輔心中不禁緊張,想問問朱隸是不是傷得很重,忍了忍還是沒問,問了也幫不上忙,只能儘快把人救上來再說。
草藤終於垂了下來,一共三條,跟著草藤下來的,還有楚暮。
楚暮鑽進山洞後,和吳翰文點頭算是見禮,看到坐在最裡面,面色蒼白的朱隸,聲音哽咽地叫了聲:“爺。”
“我沒事,你先把小王爺背上去,小心些,他肩骨有傷。”朱隸微微一笑說道。
楚暮這才將目光投向燕飛。
十多天前硬闖蠻軍大營遠遠看到燕飛一面外,楚暮半年來第一次這麼近望著燕飛,燕飛沒什麼變化,只是眼神變得非常的陌生,楚暮傷心地嘆了口氣:“師小王爺,在下背您上去。”
“嗯。”燕飛的口氣淡淡地,聽得朱隸的心裡也一緊,他知道楚暮此時心裡一定在流血。
趁著楚暮幫燕飛綁草藤的功夫,朱隸說道:“忘了給你介紹,他就是楚暮,我的得意手下,各方面都很強,武功也不錯,尤其善於謀略。”
“哦,”燕飛這才仔細打量楚暮:“你師承何人?”
楚暮怔了一下,為難地看著朱隸,師傅問自己師傅是誰,讓楚暮如何回答。
“他師傅叫燕飛,我的兄弟。”朱隸望著燕飛說道。
燕飛聞言感興趣的望著楚暮:“有機會和你師傅認識認識。”
“這個恐怕很難辦到了。”朱隸笑道,“前兩天才得到訊息,楚暮的師傅突然跟著南下的船隊去南洋了,說是有要事,將來也可能在那邊定居。”既然燕飛永遠不能恢復記憶,況且他現在的身份又是安南陳朝的唯一王家血脈,賢國公一定不會再做了,燕飛需要消失,最好的方法就是藉口跟著鄭和下西洋,並在那邊定居。
“這樣,那邊環境很好,定居也不錯。”燕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小王爺去過那邊?”朱隸一怔問道。
“我是在那邊長大的。”
朱隸聞言望向吳翰文,吳翰文避開朱隸的目光,同楚暮一起檢查草藤。
“小王爺準備好了嗎?我們上去。”楚暮問道。
看著兩個人穩穩地離開後,朱隸拽著吳翰文的衣服問道:“你們給他灌輸了什麼記憶?”
吳翰文推開朱隸的手:“流亡者的記憶,在西洋各國流亡十多年,一心復國。”
“妻子和孩子呢?”
“沒有。”朱隸鬆了口氣,沒有比給他安排一個假的妻子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