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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吳晨的目光看了一眼,拾起鎖鏈交給吳晨:“拿出去。”
吳晨看著鎖釦的斷痕,明白是朱隸用劍氣削斷了鎖釦,語氣中略帶責備地說道:“爺,您還在吃藥,南軍醫不讓您動真氣。”
“好了,沒那麼嬌貴,趕緊出去,囉嗦。”說著話,朱隸將吳晨推出房間。
柳卿卿關心地望著朱隸:“王爺哪裡不舒服,怎麼在吃藥?”
“沒事,小毛病,南軍醫閒得無聊,拿本王試藥。”朱隸手隨意一揮,不在乎地說道。
柳卿卿撲哧一聲樂了:“王爺這話可不敢亂說,若是傳到聖上耳朵裡,南軍醫有多少條命,也不夠聖上殺的。”
朱隸聞言故意一怔:“是了,卿卿千萬別說出去,若叫南軍醫知道了,那藥就更難喝了。”
兩人輕言慢語,邊說話邊吃完了宵夜,朱隸根本沒有避出去的想法,擁著柳卿卿上床後,自己躺在了柳卿卿的身邊。
“王爺。”柳卿卿的玉臂繞到朱隸的背後,隔著中衣微微用力擁抱這朱隸。
“別亂動,你傷得太重,今晚本王就這樣抱著你睡。再亂動你可要承擔後果。”
柳卿卿沒說話,朱隸卻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些微微的潮溼,他知道柳卿卿哭了,這個年代,做女人都很難。
感覺懷裡的人呼吸漸漸平穩,朱隸也放鬆地閉上了眼睛。
天空露出第一道曙光時,燕飛和吳翰文帶領的十多萬大軍終於按計劃趕到了交州城外五里處。
“傳令下去,大軍原地休息,埋鍋造飯,半個時辰後攻打交州府。”燕飛望著不遠處的交州府,沉聲命令。
交州府靜悄悄的,經歷了一夜的喧鬧,此時整個城市都在沉睡。
“小王爺,這一趟回馬槍一定會打得明軍措手不及,讓他們把還沒有攥熱乎的交州府再還回來。”吳翰文騎在馬背上,立在燕飛的身側,雖然一夜未睡,卻意氣風發,被朱隸抓了三次了,這一回,吳翰文一定要連本帶利搬回來,讓朱隸也嚐嚐抓住了再放的感覺。
燕飛冷峻的臉上此刻也露出一絲笑容,然而笑容尚未綻放,卻陡然一僵。
吳翰文看到燕飛表情一僵,忙轉過頭順著燕飛的目光向交州府城門望去,人也頓時僵化。
剛才還非常安靜的交州府,此刻城門大開,三列騎兵伴著馬蹄的轟鳴聲,向燕飛的蠻軍賓士而來,很快,燕飛和吳翰文已看清,為首的三人正是朱隸、張輔、陳旭。
“早啊”朱隸看到燕飛、吳翰文,非常熱情地問起早安,“你們也來遛馬?”
燕飛真想回答說是,是來遛馬,就是不知道朱隸遛馬,不僅帶了萬餘人,而且這萬餘人竟然都帶著火器。
遛馬需要帶火器嗎?
“王爺好興致,這麼早就出來遛馬,小王還以為,王爺此時正擁著美人環遊太虛呢。”燕飛氣勢不弱地回道。
“難得小王爺這麼戀舊,前天剛離開交州府,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本王這個做地主的,哪裡還敢擁美人在床。說實話,小王爺這一手太不厚道,本王早起倒無妨,讓美人獨守空閨,小王爺太懂得不憐香惜玉了。”
騎兵隊在燕飛、吳翰文前十丈處停下,朱隸獨自騎著馬上前了幾步。
正在埋鍋造反的蠻軍看到明軍騎兵隊突然降臨,一時間都慌了手腳,你撞我我撞你,亂成了一團。
朱隸可不在乎蠻軍亂不亂,背在身後的手擺了擺,騎兵隊立刻以朱隸為中心,向兩翼包抄。
“京王爺,您不是來遛馬的嗎?怎麼還帶了這麼多火器?”燕飛有些沉不住氣了,就算是集結好的大軍,完全暴露在火器之下,也非亂不可,何況現在已經很亂,如果朱隸真把騎兵隊扇開,槍口對著蠻軍,不用明軍動手,只是擁擠踩踏,就會有傷亡,那裡還有能力組織反擊。
朱隸怎麼會知道蠻軍今早來攻打交州府,難道蠻軍的高階將領中出了奸細?知道今天行動計劃的,一共只有五個人,除了自己和吳翰文,剩下的三個人中,會是誰透出了情報?
“遛馬順便溜溜火槍,火槍很久不用了,怕受潮。”朱隸一句話,引得張輔和陳旭想笑又不方便笑,辛苦地抖個不停,像踩上了電門。
燕飛和吳翰文不僅不覺得好笑,反而氣得想把朱隸痛揍一頓,有遛馬、遛鳥、遛狗,沒聽說還有溜槍的,朱隸這謊話說得,比真話還順溜。
被明軍圍上的蠻軍更加慌亂了,燕飛擔心的事情隨時都可能發生。
朱隸看著來回擁擠的蠻軍,皺了皺眉頭,忽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