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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風輕雲淡,那口氣,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吳翰文可繃不住了,費了這麼大心思yin*他們上鉤,卻什麼都不做就放了他們?
“你到底想要什麼?”吳翰文臉色冰冷,厲聲問道。
朱隸笑了,那笑容如和煦的春風,與吳翰文冰冷的面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便是蠻軍的將士也覺得這場仗朱隸勝券在握,吳翰文跟本不是朱隸的對手。
“一定要本王提出點條件,吳將軍才相信本王不是說笑嗎?”
吳翰文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分明在說,你怎麼可能無條件放我們。
“既然吳將軍一定要本王提個條件,本王不妨想一個。”朱隸說著話,很隨意地站了起來,負手走到臺邊,望著臺下蠻軍和明軍十多萬將士。
此時明軍雖然對蠻軍形成了合圍之勢,但蠻軍的將士們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大家都在等,等自己的將領發話,打還是降。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隸知道,希望投降的人越來越多。血性都是一時的,剛被包圍的時候,很多人不服氣,拼著一腔熱血,死了也就死了,但冷靜下來後,面對死亡,人的本性,就會有不自覺的退縮。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再加上朱隸一副穩操勝劵輕鬆神態,想硬拼的越來越少。
“這樣吧。”朱隸指著遠處明營的大門,“本王就與你比試一下,你我誰先到大門,這五萬將士歸誰,吳將軍若先到了,五萬將士將軍全部帶走,本王絕不留難。”
“好,若京王爺先到,這五萬將士就是京王爺的了。”吳翰文知道與朱隸比輕功佔不了什麼便宜,但總比硬衝強。
“吳將軍既然沒意見,我們就開始吧,吳將軍可準備好了?”朱隸輕鬆地回頭問道。
“末將有個不情之請,這‘開始’二字,由王爺的副將喊可好?”以朱隸和吳翰文的武功,彈指間就能躍出數丈,當然是誰喊開始誰佔便宜,而後出發的人,恐怕終此賽程,也追不上前面的人,吳翰文自然不能要求自己喊開始,但讓朱隸喊開始,吳翰文就百分之百輸定了。
“沒問題,常將軍。”朱隸向臺下的一位將軍喊道。
“末將在。”常伍單膝跪下,朗聲回答。
常伍是張輔的五大副將之一,因處事穩重幹練,被張輔派到朱隸身邊,聽朱隸差遣。
“吳將軍的話你聽清楚了?”
“末將明白。”常伍站起身,望著朱隸和吳翰文,
“請王爺和吳將軍準備。”常伍停頓了一下,隨即一聲暴喝,“開始”
話音未落,兩個身影如兩道青煙,從眾人面前一晃而過。
從臨時搭起的臺子到明營大門口,一路上佔滿了蠻軍和明軍將士,中間雖然有空隙,走過去並不困難,但必然影響兩人的速度,因而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一路踩著將士的肩膀或頭頂過。
兩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被踩到的軍士反映過來時,兩個早已遠去。
朱隸望著絲毫沒有落下的吳翰文,心中不由得讚歎,輕功一向是朱隸引以為傲的,就算當初馬三寶因習得葵花寶典的武功,功力隱隱超過朱隸和燕飛,但輕功仍然不敵朱隸,放眼武林,比朱隸輕功好的,確實不多了。
朱隸今天雖然沒有想贏,但啟程這段,並沒有讓著吳翰文,吳翰文能這麼長時間與他保持一樣的速度,這份功力確實不宜。
只是吳翰文到底是比不上朱隸,行程過半後,被朱隸漸漸拉開了距離,眼見大門在近,吳翰文忽然大叫一聲:“朱嫿”
朱隸一愣,身形驟緩,吳翰文趁勢追上朱隸,飄身站在大門口。
“京王爺,承讓。”努力壓下因疾奔而湧起的氣血,吳翰文用力全力控制自己的聲線,沉聲說道。
朱隸尚處在愕然中,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吳翰文。
“朱嫿”這個名字怎麼會從吳翰文口中叫出。
靖難期間,朱嫿冒充朱隸的侄女,混入當時的燕軍大營,借給燕飛上藥的機會,在燕飛的傷口上下了蠱毒,致使燕飛雙目失明,差點丟了性命。
朱隸陪同燕飛南下求醫,偶然遇上了與朱嫿長相相同的石小路,經歷種種誤會後,石小路最終與燕飛喜結良緣。
想到石小路,朱隸的心中隱隱作痛,燕飛失憶,一定將石小路也忘了,可憐石小路還在北京等著朱隸將燕飛帶回去呢。
“你認識朱嫿?”朱隸的臉上早已沒有了方才的那副悠閒,一張臉冷得能讓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