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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連連點頭。
“所以兩位軍士沒錯,而是兩位藍將軍錯上加錯,不僅拒絕檢查,還縱馬拖死了兩位軍士,按明令,確實當罰。”
兜兜轉轉,眾人終於知道朱隸在幫誰了。百戶長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藍洪林、藍洪斌知道自己上當了,卻也並不在意,他們不相信百戶長還真敢打他們。
百戶長的笑容也是一閃即逝,他也知道,這軍棍不好打。
朱隸邊說邊四處轉悠著,終於,在城牆根撿起了一塊砌城牆用的大青磚,走回眾人中間,一手舉著,另一手屈指輕敲,青磚發出“咚咚”的聲音。
“兩位藍將軍失手致使軍士死亡,該杖責五十,賠償兩位軍士撫卹金各二十兩紋銀。如果我們與兩位藍將軍玩兩手,不幸失手將兩位藍將軍打傷或打死,是不是也該杖責五十,兩位將軍撫卹金各二十兩紋銀,不,二百紋銀?”朱隸再度問百戶長。
百戶長徹底傻了,連點頭都忘了。
全場寂靜無聲,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朱隸的兩隻手上。
只見朱隸一手託著青磚,另一隻手手指輕鬆地鑽進了青磚裡去,青磚的粉末隨著手指紛紛落下。
鑽完一個洞,朱隸似乎意猶未盡,用手指又鑽了一個洞,不過片刻的功夫,整個青磚已被他轉了七八個洞。朱隸玩的厭倦了,手掌一拍,青磚立刻在手中變成了數塊。
像做了一件不足為道的事情似的,朱隸扔下碎磚,拍拍手上的灰土;“兩位藍將軍,我們絕不會以多欺少,就我和朱能兩人,會會兩位兩將軍,兩位放心,若我們被將軍打傷,只怪我們學藝不精,絕不會怪罪兩位將軍的,累將軍受罰的。”
朱能一聽點到自己,一臉威武地示威性地“啪啪”掰著手指,走到眾人中間,站在朱隸的一側。
藍洪林和藍洪斌對朱隸和朱能的武功早有耳聞,剛才又見朱隸露了一手,更知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兩張臉嚇得刷白,雖然朱隸說的清楚,打傷或打死他們兩人接受杖責,可大家心裡都清楚,百戶長杖責也就是走走形式,根本不會真打,到時吃虧只有自己兄弟兩個。
朱隸見二人不說話,倒也不過分威逼,輕飄飄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觸犯刑律跟兩位將軍過去不,自己還要受杖責。”
藍洪林、藍洪斌一見事情似乎有轉機,忙將期望的目光投向朱隸。
眾人也被朱隸精彩的表演牽得全情投入,期待著朱隸的下文。
“這樣吧。”朱隸十分大度地說:“是跟我和朱將軍打上一架,還是接受百戶長的杖責五十,賠償兩位軍士撫卹金各二十兩紋銀。二位將軍任選一個。”
眾人譁然。心中均生出敬佩。兜兜轉轉一大圈,還是讓藍洪林、藍洪斌接受了懲罰,這懲罰是還是他們不得不選擇的,因為大家都看的出來,如果跟朱隸、朱能兩位將軍打上一架,那就不是被杖責五十那麼輕的傷了。
沉默了半晌,藍洪林終於說:“我們怎麼敢跟兩位朱將軍動手,我們願意接受杖責,賠償給兩位軍士撫卹金各二十兩紋銀。”
朱隸愉快地笑了,跟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比心機,你們確實嫩了點,不過這是不是也說明,明朝的人,比二十一世紀的人單純了很多?
聽著藍洪林、藍洪斌殺豬般的叫聲,圍觀的眾人群情興奮,藍家軍飛揚跋扈慣了,早以惹得天怒人怨,今天終於有人替他們出了口惡氣。
房寬頻頭拿出了手令,朱能,兩個世子也紛紛效仿,帶動著進城的人都主動拿出手令,排著隊等待入城,百戶長頭一次見到眾人如此自覺自願地接受檢查,眼圈都有些紅了,對朱隸的敬佩,更是溢於言表。
眾人說說笑笑地進了城,卻沒注意,在進城的眾人中,有一輛看上去很簡樸,卻處處透著高貴的馬車。馬車早就停在了眾人的後面,車裡的人將這一幕看的完完整整。
“朱四哥,你的武功太厲害了,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張輔緊走兩步趕在朱隸的面前,對著朱隸深深地鞠了一躬。
朱隸哈哈笑道:“什麼武功厲害,都靠這枚戒指。”說著晃了一下中指上的鑲著金剛石戒指。
朱能等人恍然大悟。
陳恭卻道:“我最敬佩的,是四哥的才智,只這番才智,比什麼武功都厲害。”
朱隸聞言看了一眼陳恭,見他確是有感而發,心中暗道:小子有點道行,有道是上兵伐謀,下兵伐武,無論武功再好,也只是智謀的輔助。
燕王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