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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夜探寨主府邸?”那女子介面道。
“姑娘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朱隸嬉皮笑臉第恭維道。
那女子“撲哧”一聲笑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假的假話了。”言罷俏臉一寒,手中長劍直指朱隸。“說,你是什麼人?到寨主府邸做什麼?”
朱隸根本無視那女子的長劍。悠然走到一塊大岩石上躺下:“夜色如此美好,出來隨便走走,看到人影一閃,好奇追去瞧瞧。”
女子皺皺眉頭:“你說得什麼?詩嗎?”
“不懂了吧,這叫醬油詩。”
“醬油詩?!”女子疑惑地重複了一句。
朱隸心中一笑,連打油詩都算不上,只能是醬油詩了。
“小姐是塞主的千金嗎?”
女子一怔,詫然問道:“你怎麼知道。”
“猜的小姐談葉優雅,國色天香,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還真猜對了,這小妞果然不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誰?”女子警懼地問道。
朱隸摘下面巾:“在下朱隸。隨沐侯爺一起上山拜見老塞主的,驚擾了小姐很抱歉。”朱隸靈巧地躍下岩石,略一彎腰。
“你們此次進山,所謂何事?”
“說實話,是請老寨主下山為我大哥解盅毒?”朱隸坦誠說道。
“你大哥中了盅毒?”
朱掛點點頭:“我大哥中了盅毒雙目失明,危在旦夕,求老債主援手。”
沉默了片刻,女子低聲說道:“我父親失蹤了。”
“失蹤了?!”
女子領:“已經十五天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仍然找不到,我很擔心父親。”
“怎麼失蹤的?”
女子緊蹙著眉頭:“是哥哥告訴我的,他說父親上山後再沒有回來。哥哥不讓張揚,悄悄派了兩批人上山找,一直沒有找到父親。”
“你今晚偷偷去吊腳樓做什麼?”朱隸追問。
女子猶豫了一會,低聲道:“我覺得哥哥在騙我,他知道父親在哪裡。”
“你覺得你哥哥囚禁了你父親?”朱隸吃驚地說道。
女子默默地點點頭:“哥哥對父親將塞主一職傳給我夫君鴻泰。一直心存不滿,我擔心”
“寨主一職不是一向都傳給兒子的嗎?”這老寨主真是前衛,不傳兒子傳女婿。
“鴻泰是父親的義子,是父親帶大的,也是父親唯一的徒弟,父親一直很喜歡鴻泰,覺得鴻泰比哥哥更適合擔當寨主,過些天“祭鼓節”父
朱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問道:“如果老寨主未傳個之前故去了,塞主由誰來當?”
女子抬起頭,驚愕地看著朱隸,費力地說道:“由長子接任,你不會覺叭”
“不,我只是這麼問問,我相信你哥哥不會。”朱隸急忙安慰道。他知道女子想到了他哥哥可能向老察主下毒手,這個可能不是不存在。但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朱隸可不希望這個小美女自己把自己嚇壞了。
“的夫君鴻泰呢?”出了這麼大事,鴻泰怎麼不出來?
“一咋。月前父親遣他出門辦事,說好了“祭鼓節。時在臨安府相聚。”
朱隸想了一下,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會把這件事跟沐侯爺詳細說明的。”
“有勞朱大哥小女子閨名李雪嬌,父親的事情,請朱大哥多棄心。”李雪嬌一雙妙目在朱隸的臉上轉了幾圈,微笑道。
朱隸點點頭,不用李雪嬌說他也會盡心盡力,燕飛還等著救命呢。
翌日,朱隸同沐員勇次求見老債主。仍然在頭一天的中堂裡,李雪風很客氣讓人敬上香茗後,十分抱歉地說,沐侯爺的心意李雪風已經帶到,老塞主很感激,非常想親自當面道謝,但寨中的巫醫說父親的身體暫時還不能見客,請沐侯爺見諒。
沐晨聽罷站起來說:“即使如此。本侯還有公務在身,告辭了,預祝老塞主早日康復,“祭鼓節。十三年一次的盛會,希望老寨主不要錯過。”
“多謝侯爺關心,在下一定將侯爺的心意帶到。”
“嗯。”沐員哼了一聲走向門口。忽然站下轉身道:“記得提醒老塞主別忘了將信物帶上。”
李雪風一愣:“什麼信物?”
沐昆哂然:“當然是察主的信物,今年的“祭鼓節”六大寨的寨主齊聚臨安府,聽說上古傳下來的信物非常神秘,本侯希望屆時能一開眼界。
李雪風釋然道:“原來侯爺說的上古的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