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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多。參加這種大型的活動,苗人翻譯是必須帶的。
安排住下後,石小小路和兩個丫鬟以採買為理由上街去了,燕飛坐在院子裡納涼,朱隸趴在園中的石臺上研究井晨送來的苗人各寨子的資料。沐晨不愧是在苗疆生活了數十年。找來的資料夠全的,朱隸看了一路,仍然沒有看完。
“當初考大學,也沒有這麼累過。”朱隸揉揉酸的肩膀,抱怨道。
“考什麼?”燕飛沒聽明白小隨口問著。
“考,考秀才。”朱隸突然醒悟,急忙改口。
“你考過秀才嗎?”燕飛戲德地嘿嘿笑道。
“夢裡考過。”考過秀才嗎?!秀才能考上大學嗎?朱隸心中暗自不服。燕飛包容地笑了。
“索菲亞要是在就好了。”朱隸左晃晃,右晃晃,非常想念索菲亞的按摩,這次回去太匆忙了,只在家裡住了一個晚上,跟索菲亞和小芸話都沒說上兩句,這一年多太冷落她們了,打完仗一定好好補償她們。
“過來,我幫你按按。”燕飛叫道。
“你會嗎?”朱隸拿著椅子走過去,坐在燕飛面前。
“捏不好還捏不壞呀。”燕飛雙手捏著朱隸的肩膀,朱隸心中忽然共過一句話:“盲人按摩。”鼻頭一酸,“不捏了。”說著要站起來。
“別動。”燕飛手上用力將朱隸按回椅子上。
“喂,你輕點。”朱隸呲牙咧嘴叫道。
“索菲亞說,重些解乏。”燕飛咧嘴笑了。
“索菲亞什麼時候說過?!喂。你直接把我的骨頭捏斷得了。
燕飛從來沒有跟索菲亞學過按摩,只是見索菲亞給朱隸按摩過兩次。他心知朱隸這些天很辛苦,但真正讓朱隸累”幾;,朱隸表面上什麼都不心中自很擔心燕飛的芽協,燕飛有心跟朱隸鬧一鬧,讓他放鬆一下。
“大哥,我錯了,你輕點行不?”燕飛哪是給朱隸按摩呀,簡直是給朱隸上刑。朱隸肩膀上的皮快讓燕飛按掉了,心情卻舒暢了很多。“你們兩個人做什麼呢?”石小路進來,見朱隸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而燕飛似乎很開心地在折磨著朱隸。
“你燕大哥在給我按摩,快快,你來試試,很舒服的。”朱隸像看到救星一樣,忙招呼石小路過來。
石小路懷疑地看著朱隸:“很舒服嗎?我怎麼覺得你很痛苦的樣子。”
“我痛苦嗎?我是在享受。”朱隸立刻裝出舒服的表情,可惜燕飛很不配合,手指一用力,朱隸差點沒叫出來。正巧看到沐員從院外走過。忙高喊一聲:“侯爺請留步。”說著話身體向下一縮,脫離了燕飛的掌控,逃似得跑了。
雙肩火種辣地疼,但卻感到輕鬆了很多,燕飛雖然不會按摩,這幾下也很解決問題。
各苗寨的寨主都還沒有到,沐昆親筆寫了書信,將燕飛的情況大概說明,派家將持信前往山中,請李偉龍早些過來。
石小路一天兩次來雷打不動地上街,偶爾還把燕飛拉去。朱隸怕燕飛悶,也沒說什麼,反正每次上街,總有家將跟著。
轉眼到臨安府十天了,朱隸奇怪李偉龍怎麼還沒有來,正想找沐昆問問,就見一家將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朱大爺,燕大爺跟人家打起來了,您快點去。”
朱隸拔腿就走,換做燕飛失明之前,朱隸也會拔腿就走,不過心情卻會截然相反,以燕飛的武功,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欺負他的份,他拔腿就走,是去看熱鬧。
可現在燕飛內力全無,體力又很差。遇上身強力壯的,肯定吃虧。
嫌家將跑得慢,朱隸幹肺拽上他。上了房頂:“在哪個方向?”
“那裡!”家將抬手一指。
“抓緊我!”朱隸腳下力,從一個屋頂“呼”的一下躍上了另一個屋頂,家將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兩隻手死死地抓著朱隸的衣服。
越過幾個屋頂,朱隸已看到燕飛昂然站著,手臂受了傷,鮮血順著手臂一滴一滴流下。
在他身後的石小路正攙扶著一個衣著襤褸的老太太。
燕飛的對面,是四五個年輕的苗人。手裡都握著苗刀,燕飛似乎說了句什麼,一個年輕人舉著刀又衝了上去。
朱隸心中一急,居然將手裡拽著的家將扔了出去,自己也像流星一般緊隨其後,在家將撞上那人的同時趕到,扶住了家將。
家將臉色蒼白得差點嚇暈過去。被家將撞的那個人可徹底暈過去了。
“朱大哥石小路看到朱隸。欣喜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