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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天的時間,朱隸幾乎沒怎麼睡覺,更不要提洗漱了,滿臉鬍鬚、頭髮凌亂、衣服不僅骯髒,還被樹枝刮破了很多地方,加上一副白痴般的傻笑,整個一個要飯的,騎著馬攔住了車隊。
“什麼人,讓開!”走在前面的禁衛大聲呵斥著。
朱隸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緩緩地掏出了令牌。
一個資格老一些的禁衛詫異地叫道:“是朱統領!”
跟在王爺馬車旁的房寬聞言一愣,拍馬上前:“朱將軍,真是你!你怎麼來了?”
燕王和馬三寶也聞聲趕了過來,見到朱隸一副狼狽相,燕王驚道:“小四。”
朱隸看到燕王好好地站在面前,眼睛一黑,從馬上摔了下來。
房寬這次的反應可謂神速,見到朱隸搖晃,立刻從馬上一個空翻落下,堪堪接住落下馬的朱隸。
“他怎麼了?”燕王急忙走上前。
“回王爺的話,朱將軍睡著了。”
燕王鬆了口氣:“把朱將軍送到本王馬車上。”
房寬猶豫了一下,朱隸渾身上下太髒了,送上燕王爺的馬車
“王爺,不如讓朱將軍自己坐一輛馬車?”
“不必,本王的馬車坐著舒服。”
房寬將渾身泥跡的朱隸抱進燕王爺鋪著雪白貂皮的馬車。燕王也緊跟著上了車。
車隊走了近兩個時辰,快到驛站時,朱隸醒了。
看著坐在對面的燕王,朱隸露出一口白牙,燦爛地笑了。
“什麼味啊?這麼臭!”朱隸吸著鼻子問道。
燕王哈哈大笑:“你身上的味。”
“嗯?”朱隸拽著衣服聞聞,大聲喊道:“停車停車。”不待車停下,朱隸已跳下了馬車。
房寬和馬三寶忙走過來,前者問道:“什麼事情?”
燕王也跳下了車:“他嫌自己太臭了。”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
“朱將軍再忍一會,前面就是驛站了。”房寬笑著向前一指,同時命令道:“給朱將軍牽匹馬。”
立刻有禁衛將自己的馬讓給朱隸。
朱隸翻身上馬:“派人去打探了嗎?”
“派了。”
朱隸點點頭:“你們跟著燕王爺,我先去看看。”說完一揚馬鞭,馬兒揚起四蹄,轉眼跑遠了。
燕王皺著眉頭:“你們說,朱將軍怎麼會突然來了。”
房寬疑惑道:“看朱將軍的樣子,應該有很多天沒睡覺趕過來的。”
馬三寶點點頭:“這麼急忙趕過來,應該有急事,可朱將軍怎麼什麼都沒說?”
燕王回身上了馬車:“別猜了,一會見了面再問。”
終於恢復廬山真面目的朱隸坐在燕王的對面,正在消滅第三碗麵條。
房寬和馬三寶站在一旁。
“幾天沒吃飯了?跟個餓死鬼一樣。”燕王爺看著朱隸狼吞虎嚥的樣子,故意板著臉問道。
“上一頓在兗州吃的,兩天。”朱隸吃完的第三碗,又開始向第四碗發起進攻。
“別撐著,怎麼不在路上吃點?”燕王終於裝不下去,語調中藏不住關心。
“沒時間。”朱隸終於有了飽的感覺,吃的速度慢了下來。
“你出來幾天了?”
朱隸放下碗想了一會:“八天。”
八天,已經接近朱隸的極限了。在二十一世紀,從南京到兗州,開車需要一天,火車動組4個小時就到,如果飛的話,也就一個多小時。交通應該是這六百年來,變化最大的了吧。
燕王和站在一旁的房寬、馬三寶眼球差點掉出眼眶。
八百里加急戰報,每一站換人換馬,從南京到兗州,至少需要十一天,到這裡需要十四天,朱隸才用了八天,很難想象他是怎麼跑的。
朱隸見大家驚訝的樣子,嘿嘿一笑:“腰牌很好用,到了驛站不用說話,掏出腰牌給他們一看,就給我換一批好馬。”
馬可以換,人卻不能換。
“朱將軍,你這樣急忙趕來,到底什麼事?”站在一旁的房寬終於忍不住問道。
朱隸正色道:“我收到可靠訊息,有刺客要刺殺四爺。”
眾人神色均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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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天掉收藏,心中有一些鬱悶。但不管收藏怎麼掉,絕不會斷更,而且會更用心地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