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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殺?被誰殺?”沈潔不信任地反駁了一句,她相信如果真是被殺,曼妙肯定知道。
“被世界上最厲害的殺手——燕飛!”朱隸驕傲地說。
沈潔徹底愣住了,秦王身故到現在才一個多月,沈潔再沒有不懂醫,她也是知道燕飛的身體絕不是一下變成這樣的,這要的折磨至少幾年,一個多月前的燕飛比現在強不了多少,怎麼能刺殺秦王。
一愣之後,沈潔又笑了:“胡說八道。”
燕飛沙啞的聲音插言道:“什麼最厲害的殺手,朱隸是在胡說八道。”
朱隸正容:“確實如此,秦王雖然不是被燕飛殺死的,確實被燕飛嚇死的,而且是預謀了三年,嚇死的。”
沈潔再次露出吃驚的神情。
朱隸慢慢地扶著燕飛躺下:“燕飛三年前潛入秦王府,開始了他絕對是前無古人,大概也後無來者的計劃,他在秦王府的地下挖了很多洞,秦王晚上一睡覺,耳邊就響起怪聲,還莫名地失蹤一些東西,又多出來一些東西,很快秦王就疑神疑鬼,晚上不敢睡覺,如此三年,當燕飛最終出現在秦王面前時,秦王立刻就被嚇死了。這種刺殺,真可謂千古一絕。”
沈潔愕然地看著燕飛,她相信,不要說燕飛做了三年的鋪墊,就是不做鋪墊,就燕飛那一副骨頭架子突然出現在眼前,也能把人嚇死。
“可是你怎麼會變的這個樣子?”
燕飛苦笑了一下:“三年,全是在地底下過的,沒有吃的,偶爾抓個老鼠,吃個蚯蚓。”
沈潔伸手撫摸著燕飛的骨瘦如柴手,眼淚又掉了下來,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
“她走後,生命對與我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只要能給她報仇,我不在乎付出什麼代價。”燕飛說得很輕,朱隸和沈潔卻聽得很震動。
“你做到了。你不僅殺了他,還讓他受了三年的苦,他罪有應得。”朱隸輕輕為燕飛蓋好被子,“不過若是一命頂一命,我們可虧大了,所以你一定不能死。”
三個月後,農莊的秋收已接近尾聲。
燕飛坐在朱隸為他特製的“輪椅”上,曬著秋日的陽光,在朱隸精純的內力和小芸高超的烹調水平以及沈潔買來的大量補品“攻擊”下,燕飛終於有了一些“人樣”。
眼前忽然一花,朱隸提著個山雞笑眯眯地站在燕飛面前。
“你從來不走門嗎?”燕飛佯作訓斥。
“處處無門處處門。何必拘泥。”朱隸欣賞這手中的野雞,經過食物充足的一夏,野雞拎在手裡沉甸甸的,在二十一世紀,這可是禁殺動物,現在嘛,嘿嘿。不過住在農莊三年了,朱隸這還是第二次打野雞,若不是因為要給燕飛多補一補,朱隸也不抓它。
“小芸。”隨著朱隸的喊聲,小芸從前院跑了進來。
“今晚燉野雞。”朱隸將野雞遞給小芸,“把剩下的那點人參放進去。”
“你還有錢嗎?”這幾個月,人參、血燕窩、冬蟲夏草、熊掌,能買到的補品沈潔都買回來了,沈潔第一次從城裡回來往房間裡搬時,朱隸以為她要開藥鋪。
“沒了,你要再不好起來,我只能偷沈潔的首飾給你換補品了。”朱隸裝模作樣的發愁道。
燕飛嘎然而笑:“你這買賣可賠大了,哪個買家買秦王的命,也不會出這麼多銀子的。”
朱隸嗤嗤鼻子:“秦王的命值幾個錢,折磨他才值錢,可惜,沒逼著他自殺。”
燕飛嘆了口氣:“當初真有這想法,如果不是最後身體堅持不下去了,真想再玩他兩年,逼死他。”燕飛說的語氣平淡,兩眼卻有兇光一閃。
“燕飛,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以你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覺地去王府廚房弄點吃的很容易,怎麼會將自己折磨成這樣?”
燕飛笑了,緩緩地站起來,他已經可以在院子裡走幾步了。
“去秦王府之前是這樣打算的,沒想到秦王在內院裡養了幾條狗。”
王府裡養狗不是什麼稀罕事,雖然燕王府沒有養狗,周王府的幾條獵犬可是夠厲害的,不過那也是對一般人而言,在朱隸眼裡,那跟小貓沒多大區別,對燕飛也是一樣。
看著朱隸不以為然地笑了,燕飛繼續道:“我如果只是想殺了秦王,自然不會對那幾條狗留情,可想長期在秦王府潛下來,就不能招惹那些狗。”燕飛看著朱隸,苦笑了一下又說,“何況那些狗是藏獒。”
朱隸動容。
藏獒一向以嗅覺靈敏、兇悍著稱,只要聞到一點點陌生人的味道,會不眠不休死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