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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勁吧?”
朱隸繼續裝慘:“不裝的痛苦點,你老哥不過癮再打我一拳怎麼辦?”
一句話逗得大家全笑了。
朱隸傻乎乎地摸摸腦袋:“我那麼暴力嗎?”
眾人再大笑。
沒有長輩們在場,氣氛輕鬆了很多。
李景隆提議讓徐妙錦撫琴一曲,徐妙錦也不推辭,讓丫鬟置好琴,焚香盥手,芊指微動,琴音如流水般傾瀉而出,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小河潺潺,時而快馬奔騰,時而屋前雨滴,將眾人帶入一個美秒動人的世界,恍若仙境。
一曲終,寂靜無聲,良久,才由一個掌聲,瞬間變成一片掌聲。
朱隸第一次領教中國的古樂,較之交響樂,一個如千軍萬馬,一個如出谷少女,各具千秋。
有曲豈能無詞,但填詞這種事朱隸可一竅不通了,自己事自己知,朱隸看他們或搖頭晃尾,或冥思苦想,或智珠在握,自己端杯甜酒,坐在迴廊邊。
“小四哥,你也來啊。”徐妙錦向朱隸招招手。
“吟詩作對我可一竅不通,不要叫我。”朱隸很坦然,詩詞到背過幾首,填詞,嘿嘿,大爺沒學過。
沈潔倒沒有退卻,跟著美女們一起湊著性子,朱隸暗自稱讚:博士就是博士,不服不行,說不定吟詩作詞,也是她的業餘愛好。
沒多久見沈潔眉頭微縮款款走來,上穿一件月白色碎花錦緞衫,下穿水藍色百褶長裙,腰間束著流金色小裙,長髮盤起,左簪右釵,朱唇峨眉,環佩叮噹,竟然也是個十足的明朝美女,自己以前還真就發現。
站起身,朱隸一躬身,瀟灑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沈潔白了他一眼,走過來坐下,仍然鎖著眉頭,不理朱隸。
“什麼事啊,讓你為難?”
“七言詩,以情為題。韻腳在安。唉,說了你也不懂。”沈潔不耐煩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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