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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兩人微一點頭。
許觀微笑回禮,那少年卻盯著朱隸看個不停。
“請問這位小公子怎麼稱呼?”朱隸見那位少年一直好奇的盯著自己,心中很奇怪:“難倒以前的朱隸認識他?”
“小弟呂炆。”那少年微微一笑搶先說道。一旁的許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呂公子認識在下?”朱隸拿起酒壺給許觀和呂炆倒酒,眼睛暗暗地觀察著呂炆的表情,果然見呂炆略一遲疑,搖頭道:“小弟未曾見過公子。”
“不知公子的炆是文學的文,還是從火的炆?”朱隸拿起酒杯向許觀和呂炆示意了一下,很隨意地問道。
呂炆沒有防備,開口回答:“從火的炆。”待見許觀一個勁焦急地向自己使眼色,才恍然察覺自己回答有誤,臉微微紅了。
朱隸心中暗笑:小允炆你也太嫩了,兩句話就被老子套出了底細。許觀那是欽點的狀元。書生一向心高氣傲,對權勢從不買賬,對你卻是很恭敬,可見你不是權勢那麼簡單,這皇城裡,不是權勢就是皇族了,太子朱標溫文爾雅,最受文人的尊重。呂炆,朱允炆的母親姓呂,誰不知道,這也罷了,你偏要用你名字中的炆字,隨口問你一句,你就承認是從火炆,明知道太子的兒子朱允炆是從火炆,普通百姓哪敢用這個炆。
心中認定了朱允炆的身份,臉上卻不動聲色。不怪你聽到我的名字多看了我眼,看來我的底細你也很清楚,不告訴我真實姓名,必然是想探探我的虛實了。好啊,你要跟我裝,我就陪你玩玩。
朱隸殷勤地勸著酒:“難得與狀元大人和呂公子有緣,能在這裡相遇,天色尚早,在下能與狀元大人和呂公子把酒言歡,三生有幸,壯元大人、呂公子,請。”說著衝向老闆:“老闆,店裡有什麼好酒、好吃的,盡數給本公子擺上!”
許觀雖然是讀書人,倒也不那麼迂腐,舉杯笑道:“學生小字尚賓,不要大人大人的叫,聽著彆扭,不嫌棄就稱呼學生尚賓。”
老闆片刻又張羅了幾個菜,都是鄉野小菜,沒什麼貴重,倒清淡可口,另外拿出了一罈女兒紅,泥封一開,香氣宜人。
“嗯,好酒!”朱隸吸著鼻子陶醉地讚了一聲,捧起來給每個人斟上。
許觀端起酒碗聞了聞:“的確好酒,學生借花獻佛,朱公子,沈姑娘,呂公子,請!”
四隻碗撞在一起,眾人心思各異地笑了,心中最矛盾的恐怕還是朱允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被朱隸看穿。
朱隸心中好笑,故意有意無意間曖mei地對朱允炆笑了一下,弄得朱允炆一身的不自在。
嘿嘿,讓你騙我!
“大人,這個尚賓兄,”朱隸叫了一句,又嘿嘿改口。“尚賓兄很是支援當今皇上鼓勵農桑政策。”
“國家經歷了多年戰亂,正該休養生息,皇上鼓勵農桑策略是英明決斷,是安邦定國的大計。”許觀見問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立刻興致勃勃地答道。
“那麼尚賓兄對皇上對待沈萬三的事情怎麼看。”公然議論皇上的是非,大概除了沈潔這個不諳世事的傻丫頭,也沒有別人敢這樣說了。
許觀和朱允炆俱是微微一愣。
“天道有常,天行亦有常,事有反常即為妖。一介平民,卻富可敵國,即為反常,即為妖,皇上將其發配雲南,並無不當之處。”許觀侃侃而談,雖是恭維皇上,卻並不違心。
沈潔撇撇嘴:“有錢就是妖嗎?何況沈萬三的錢都拿來修城牆了。”
“我覺得皇。上這件事處理得有欠考慮。”出乎眾人預料,對朱元璋的做法持反對意見的竟然是朱允炆。
朱隸再次刻意地打量著朱允炆,朱允炆一定長的很像其父親太子朱標,斯斯文文的,白皙的面板,明淨的額頭,一雙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史書上說朱允炆儒雅俊秀,果如其言,不過聽其言論,朱允炆對事情還是很有自己的主張的,連他皇帝爺爺的話都敢否定。
這樣的人,應該是個好皇帝,嘿嘿,既然穿越了,要不,小小改動一下歷史,幫著朱允炆守守江山?朱隸心裡嘿嘿笑了。
“呂公子也覺得皇上做的不妥?不知呂公子對沈萬三有聚寶盆一事怎麼看?”沈潔繞來繞去,又繞了回來,看來朱隸對她說的聚寶盆一事,沈潔還真有幾分相信。
“這事當是坊間傳聞,做不得真,我也聽說過聚寶盆一事,也曾問過父親,父親也說子虛烏有。”朱允炆似乎對沈潔頗有好感,很認真地回答。
沈潔皺皺眉頭望向朱隸,見朱隸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