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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一些。
站在外面的朱能、徐增壽,以及柳卿卿等莫名其妙地看著朱隸,李景隆見狀忙先把眾人請了進來,解釋道:“朱將軍吃了把辣椒麵,辣的。”
“你是說那咳嗽?那染紅了的手帕?”柳卿卿疑惑地問。
“咳嗽是吃辣椒麵故意嗆的,手帕上的紅是辣椒麵。”馮三虎搶著解釋道。
除了站在門外的朱能、徐增壽等沒有看到,屋裡的人都看著朱隸拿起辣椒麵,咬了咬牙,倒進嘴裡。
開始大家看得莫名其妙,可是馬上都明白朱隸的目的了。
柳卿卿看著還在“撕拉斯拉”扇著舌頭的朱隸,“咯咯”嬌笑起來,她這一笑,引得屋裡人一片狂笑,只剩下朱隸沒好氣地看著眾人。
柳卿卿一手叉著小蠻腰,一隻玉手指著朱隸嬌笑道:“虧你能想出這個鬼主意。”
朱隸終於緩過勁了,抱怨道:“這辣椒也他娘了太辣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也不提醒我,一下吃了那麼多。”
郭銘一臉委屈相:“我們哪兒知道你要辣椒麵幹什麼,更沒有想到你一下倒進嘴裡那麼多。”
朱隸苦笑道:“我嚐了一點,不是很辣,誰想到到嘴裡越來越辣,他們要是再不走,我都裝不下去了。”
柳卿卿腰肢輕扭,妖嬈地走到桌邊坐下:“我們南京的辣椒啊,都是越吃越辣的。”
只是這兩步路,已把在場的男士看得痴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妙錦和沈潔互望了一眼,都有一種上了錯了船的感覺,今天她們倆個真不該來,有柳卿卿在,她們兩個簡直成了透明人。
怎麼也不能讓柳卿卿小看了名門閨秀。
“開船了!”隨著甲板上的艄公一生吆喝,船慢悠悠地啟動了。
秦淮河水流緩慢,船在其上滑行,一點也感覺不到晃動。
沈潔和徐妙錦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同柳卿卿談詩論畫,聽著他們左一個李白,右一個李商隱的,朱隸即聽不懂也沒有興趣,圍著幾位美女的有徐增壽、沐晟、李景隆等,讓朱隸微感詫異的趙勝德也在其中,雖沒聽他說什麼,卻也聽的認真。
馮三虎又開始充分發揮他說書的天分,朱隸聽了一下,這回說到了兗州遇刺,那一戰馮三虎奉命找蒯富,並沒有參加,也不知道他都聽誰說的,這時候白話起來,跟親臨現場一樣。圍在他身邊的不僅有郭銘、丁忠和耿志良,還有兩個美女:蘭和竹。
這大概是馮三虎觀眾層次最高的演講,故而非常的賣力,還是冬天,船上的包房並不熱,馮三虎的額頭上卻滲出了汗珠。
朱隸喝著茶,悠閒地看著兩岸放進河中的河燈,兩百多年後,這條河孕育出了秦淮八豔、十里煙花,成為鼎盛一時的風花之地。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朱隸轉過頭,見沈潔揹著手,站在窗前。
“我在想,柳如是是不是柳卿卿的後人。”
“很有可能啊,哈哈。”沈潔輕輕笑著,心情很是愉快。
“怎麼過來了,不跟他們聊了?”
“給他們出了一個燈謎,在猜呢。”
“什麼?”
“你聽好了:上聯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貓狗彷彿,既非家畜,又非野獸。下聯是: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是短品,也是妙文。上下聯各猜一個字。”沈潔說完,挑戰地看著朱隸。
朱隸嘴角向上一翹,目光又投向了河面。
“猜不到吧。”沈潔得意地笑了。
“忘了告訴你,我是紀曉嵐的粉絲。”
沈潔由得意轉瞬間變成詫異,繼而緊張道:“不許告訴他們答案。
朱隸回過頭來曖昧地笑了:“有什麼好處?”
沈潔眯起眼睛,一副要吃了朱隸的表情。朱隸笑道:“你不是說這個燈謎是你做得吧。”
“差不多了,我說紀曉嵐是我老師。”
朱隸一口茶差點沒噴出去,紀曉嵐要收你這麼個學生,能氣得穿越。
這副對聯的謎底是“猜”和“謎”兩個字,黑白紅黃不是,是青,狐狸貓狗有關,是返犬,合起來是個猜字;詩詞論語有取言字旁,東南西北模糊,迷。合起來是個謎字。這是紀曉嵐在十五燈節上做的燈謎,放在今天倒是很應景,只是這個燈謎當時難道了不少才子,連乾隆皇上也思考了兩個時辰未果,不知今天船上的人,能否破了它。
看著沈潔得意滿滿地又轉了回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