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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
博倫沒注意到朱隸並沒有跟出去,關上門後又把門推開,根本沒看房間裡是否還有其他人,徑直走到床前。為燕飛蓋蓋被子,又轉身走了出去。
隨後石小路推開艙門,出一聲尖叫。這次的尖叫聲是真的,她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大門,根本沒看到朱隸是什麼時候進去的,可是燕飛身上真的插上了那把匕。
博倫仍舊兩步奔了過去,仍舊低聲問了一句:“沒事吧。”明知是假的,可是太像真的了,而且博倫有剛剛經歷過失去父親,忍不住擔心。
燕飛拍拍博倫的手,看著朱隸緩緩走過來。
“誰是兇手。”博倫望著朱隸問道。
“兇手就站在你面前。”朱隸回視著博倫。
“你是說,兇手是我的王叔?他怎麼進來的?”博倫不敢相信地問道。
“他一直在寢宮裡,看著你進來,看著你出去,殺了你的父王,再看著你進來。”朱隸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父王不是一刀斃命,一刀斃命的人,心臟立刻停止跳動,不會流出來這麼血。在匕刺進胸臉之前,你父王已經死了。為了掩人耳目,兇手弄了假血,卻沒有經驗,弄多了,反而露出了破綻。”燕飛坐起來說道。
“你是說我父王
“在你第一次進來時,你父王已經死了。兇手知道你通常不會打擾已睡著的老國王,所有冒了這個險。”朱隸進一步解釋。
“老國王是怎麼死的?”幕卜路問道。
“這咋”只有恐怕驗屍才能知道。”朱隸搖搖頭。
“就算我們知道兇手是親王,可這一切都是我們推理出來的,我們沒有一點證據。”沈潔看看帶著血的匕,又看看朱隸,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是,我們沒有證據,事情都生一個多月了,就是現在回到現場。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小唯一能還給王子清白的方法,是開棺驗屍,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朱隸也頹然地坐在桌旁。
燕飛換了一件衣服,坐下道:“證據沒有,但這個案子有同謀。”
朱隸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沒錯,一個人不好辦,兩個人就容鼻了。”
“計將安出?”“你想到的當然是你想辦法。”
“我已經提醒你了,下面的事情應該你做。”
“幹活幹全套,這趟我替你打下手。”
“還是你來吧,這種坑人的事情你最熟。”
“怎麼叫坑人,我什麼時候坑過人,”
朱隸和燕飛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走了出去。
博倫疑惑地看著朱隸和燕飛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莫名其妙地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呢?”
沈潔微笑道:“他們兩個人說話,我們也聽不懂。”
占城國地處熱帶地區,綠樹蔥蔥,景色優美,皇宮興建得更是充滿了熱帶風情。
明天就是小王子登基大典,參加完小王子的登基大典後,朱隸將代表大明朝邀請新的占城國王到大明朝訪問,之後,船隊將繼續遠航,今晚,是船隊在占城逗留的最後一晚。
朱隸只是稍加提示,親王呼裡騰便在皇宮內大擺宴席,熱情地邀請朱隸、燕飛、鄭和,以及船隊的幾位高階官員和占城王朝的官員們一起,開懷暢飲,縱情歡笑,占城漢人很多,因而占城人幾乎人人都會說幾句漢語,朱隸到這裡的幾天,也學會了幾句土話,大家坐在一起聊得特別興奮。
在後宮,沈潔、石小路、索菲亞三人受到靈姬皇后邀請,興致勃勃參加了眾位大臣們夫人們的聚會,這邊雖然沒有前面那麼火熱,卻珠光寶氣,香氣襲人。
石小路一向不怯場,別看她從未參加過這樣的聚會,照樣口若懸河。石小路看的書不多,走得路可不少,一路的風土人情講吓來。把這群貴夫人們全給忽悠暈了,一個個佩服得不得了。
沈潔的話雖然不多,但字字珠譏,王爺的夫人,那叫王妃,在占城國與靈姬是平起平坐的,若論相貌比靈姬遜色幾分,可論涵養、氣質、風度,貴婦人們不得不打心眼裡羨慕。
索菲亞更是很少啃聲,可臨出門的時候朱隸囑咐了,說話就葡萄牙語,索菲亞只是低聲跟沈潔說了幾句話,就把貴個個都震住了。索菲亞說的話,她們向宴席過半,沈潔提出要出去休息一下,靈姬會意,忙指派一個侍女跟上,坐了一會覺得不妥,自己也跟了出去。
走過兩個花廳,忽然聽到小邊廳裡,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其中一人的聲音靈姬太熟悉了,是親王呼裡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