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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就憑這份力氣,草原上就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劉修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又手將剛做好的銅杯奉給難樓:“大人,手藝粗劣。還請見諒。”又招了招手:“淵兒,給難樓大人倒酒。”
難樓眼珠一轉,隨即恢復了平靜,他單膝跪倒,雙手接過銅杯,高舉過頭頂。大聲說道:“謝殿下賜杯,謝殿下賜酒。”劉修剛才說了,要祝他帳中客常滿,杯中酒不空,現在把杯子賜給他,又讓他的兒子劉淵給他斟酒,顯然是拿走了他的虛名,要用實際的利益來補償他。難樓如果連這一點利害關係都看不懂,他就不是難樓了。
樓麓剛才還擔心難樓受不了劉修的折辱,現在見難樓跪地受賜,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也跪倒在難樓身後,以頭叩地。烏延愣了片刻,不免有些後悔自己的腦子轉得沒有難樓快,忙不迭的也跟著跪倒在地,連連叩頭。他剛跪下,王冠從懷裡掉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兩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烏延大窘,雙手拾起王冠,用力一攥。他的力氣雖然沒有劉修那麼變態,可是王冠也被他壓得變了形。
劉修笑了:“大人棄暗投明,誠為可貴。淵兒,為烏延大人斟酒。以後你要想在草原上討生活,烏延大人和難樓大人一樣,都是你學習的前輩,不可怠慢。”
“喏。”劉淵斟滿一杯酒,恭敬的送到烏延面前。烏延心花怒放,接過酒杯來,看著劉淵那張怪異卻非常英俊的臉,讚了一聲:“淵王子一看就是個大英雄,將來一定能像你的大父風裂大帥一樣,威名揚於草原。”
“謝大人吉言,還望二位大人多多關照。”劉淵微微躬身,行了一個草原上的撫胸禮。
劉修將難樓和烏延扶起,最後走到樓麓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的說道:“樓麓,當年的少年,如今已經是草原上的英雄。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上谷烏桓人的rì子會越來越好,你樓麓的威名也將傳遍草原。我非常喜歡這裡,以後來和你做鄰居,你不會不歡迎吧?”
樓麓不好意思的笑笑:“大王,這裡是大漢的土地,承蒙大漢皇帝陛下的恩准,我們才能在這此定居。你們是主人,我們是客,哪有客人不歡迎主人的道理?大王只要看得起我們烏桓人,隨時來,我們一定拿出最好的美酒,宰殺最肥美的羔羊,歡迎大王。”
“哈哈哈”劉修大笑,轉過身對眾人道:“你們看,這就是我喜歡樓麓的地方,痛快,痛快。”
眾人大笑。
劉修摟著樓麓的肩膀:“現在,我有一個事要請你幫忙,不知道你”
不等劉修說完,樓麓拍著胸脯,大聲說道:“大王有令,樓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修看看他,又看看難樓:“大人,你看”
難樓連忙說道:“大王,我已經把黑翎令交給了他,以後部落時的事就由他負責了。大王要他做什麼,直接吩咐就是。至於我嘛”他哈哈一笑,舉起那隻銅杯:“就只管喝酒了。”
劉修大樂,連連點頭:“大人放心,你的酒。全包在我的身上。”
難樓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丟了一個黑翎王的虛名,卻得到了劉修的友誼和更實在的利益,這個選擇還是正確的。
大家說笑了一陣,劉修命樓麓迅速起程,趕往飛狐塞,在飛狐塞的守軍得知戰況的真實情況之前。以增援袁紹的名義詐開飛狐塞。烏延聽了,心癢難忍,生怕自己又丟了討好劉修的機會。主動請令,要前去軍都陘賺關。
劉修應了,樓麓和烏延立刻起身。帶著親衛營飛奔而去。
安排好了正事,劉修這才拉著難樓,就在剛剛廝殺了一場的戰場上,把酒言歡。解了心中芥蒂,又得到了劉修的保證,難樓心情非常好,陪著劉修說東扯西。
正說得開心,呂布等人回來了,將蹋頓血淋淋的人頭往地上一扔,意氣風發的說道:“大王。我把蹋頓的人頭拿回來了,總算不負使命。”
劉修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蹋頓死不瞑目的首級,非常滿意。“嗯,奉先英雄不減當年,這次又立大功了。”
“那還用說。”呂布樂得合不攏嘴。胸脯拍得咚咚響:“大王你說,還想殺誰,慕容風還是袁紹?只要你開口,我一定辦到。”
劉修忍不住笑了,擺擺手,示意呂布入座。卻不去處理那顆人頭,就讓他落在難樓面前,讓難樓感受一下死亡的氣息。草原上的人只服強者,沒有什麼道義可言。難樓現在是屈服了,但服的是他個人,而不是大漢。假如哪一天他死了,難樓或者樓麓說不準又蠢蠢yù動,想弄個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