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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奔波了一個來回,也就從慕容嫣那裡得到了些許慰籍,除此之外幾個月幾乎是沒怎麼近女色。何況從隴右回來在路上走了近一個月可是真正沒碰過女人,此時他被孫氏這麼一撩|撥,心已經熱起來。
慕容嫣這次沒有隨他回長安,去伏俟城見汗王還有一些事,薛崇訓要過一段時間才派使節去接她。
薛崇訓一本正經道:“今晚大人就戴上啊,我看看什麼樣的東西才合您的心意,免得我給您選的禮物不喜歡。”
孫氏道:“我平日哪裡有心穿金戴銀,怕將府上的風氣給習壞了。”
倆人就像打啞謎一般,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話裡的內涵,而且孫氏的神情舉止也相當到位不可能看出彌端。就算她露出笑容的時候,也是沒有半點不得體的地方,大部分時候是一種修養很好的端莊樣子。
但薛崇訓卻瞭解她那端莊嫻淑下的熱情洋溢他一門心思就想著孫氏了,至少在今晚其他女人都沒法和孫氏相比,除了她那些太年輕的妻妾小娘無法撫平薛崇訓長時間積壓的飢|渴。
大夥說了一陣閒話,總算到了該各自回去休息的時候,薛崇訓一直等待著夜色漸深。顯然程婷和宇文姬都比較期待薛崇訓會去,畢竟她們也挺久沒見著薛崇訓了,但她們自然不能明說,否則有爭寵的痕跡,不利於和家人的關係。而薛崇訓今晚哪裡還顧得她們?他早已被孫氏撩|撥得心急火|燎在那強壓著。
周圍漸漸安靜下來,薛崇訓坐在起居室裡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看著,看了半天當值的姚宛才忍不住提醒道:“郎君你拿倒了。”
“哦?我正想事兒。”薛崇訓忙放下書,皺眉裝著深沉,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姚宛見狀便輕手輕腳的生怕吵著了他,或許是朝裡的事。
又磨蹭了一會,薛崇訓便站了起來。姚宛忙問道:“郎君要歇息了麼,我給你打熱水洗腳。”
薛崇訓一本正經道:“我去書院拿查查幾份卷宗,你要是困了先睡會,不用管我。”
“是。”姚宛輕輕屈了一下膝蓋,回頭看了一眼窗戶像是想起了什麼,忙到櫃子裡取了一件毛皮大衣給薛崇訓披上,又拿了一把傘放到他的手裡說道,“我喚人提燈籠送你。”
“嗯。”薛崇訓道貌岸然地點點頭。
出得門來被風一吹果然涼颼颼的,薛崇訓拉了拉衣領心下頓時微微泛出一些溫暖,果然還是女孩子的心細,自己一門心思想那事去了就沒想到外面冷。他撐開傘,一個奴婢提著燈籠在前面照路。雪還在下不過小一些,在空中飄逸得非常慢顯得更加輕盈,在燈籠的火光映照下很漂亮。
沿著長廊走了一陣然後是聽雨湖邊的石子路,薛崇訓轉頭一看,湖面大概是結冰了。透過湖邊的那間草堂,書房原子的屋頂輪廓就出現在了光禿禿的樹枝之中,屋簷下掛著燈籠,夜色十分幽靜一如空中無聲無息的雪花。
第五章 美味
孫氏房間的窗戶上依然亮著燈光,那燈光猶如有溫度一樣,薛崇訓看見它的一瞬間渾身馬上就暖和了許多,雪中的寒風也彷彿沒那麼冷了。他打發了提提燈籠的丫鬟,沿著書院屋簷緩緩走去。那扇窗戶紙的亮光像一種特殊的摩爾斯密碼,在傳達著複雜而纏綿的資訊,是世上最複雜的訊號之一。
路過那扇雕花木門,薛崇訓不動聲色地伸手輕輕敲擊了三下,很輕,聲音馬上就淹沒在了風聲中。他就像只是路過這裡,只是走緩了兩步而已。
就在這時,窗戶上的燈光驟然熄滅,屋簷下掛的充當路燈的燈籠光彩立刻凸顯了出來,那讓人心動的窗戶因此失去了光彩。很快門便“嘎吱”一聲輕響,裡面伸出一條裹著淺紅緞子的胳膊一把拉住薛崇訓的衣袖,把他拉了進去。
拉他進去的人自然就是孫氏,她就站在薛崇訓的面前。房間裡一片漆黑,但是她的目光卻因反射著門外屋簷下微弱的燈光亮晶晶的。薛崇訓反手閂上門,“波”地一聲木頭的輕響,大概是氣氛的影響讓他覺得聲音十分美妙。
“幹嘛把燈滅了?”薛崇訓低聲說了一句廢話,大概他覺得此時此刻總應該說點什麼,不然就太像純粹發|洩|肉|欲了。
孫氏沒有說話,緩緩上前了一步,輕輕握住了薛崇訓的手。她抬起頭,那星光一般的眸子哪裡還有平日的莊重?薛崇訓甚至感覺那眼神帶著些許祈求和傷感,他低下頭注視孫氏時,她又低下頭去了。
一切都是安靜的,薛崇訓甚至能很清晰地聽見門外從未停止的細微風聲。黯淡的光線中一些瑣碎動作,她的抬頭低頭,她握住薛崇訓的手,情緒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