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程婷的耳|朵都紅了,身子軟軟的,吐氣如蘭道:“哪裡都喜歡,郎君要了麼?”
薛崇訓為了讓她心情更好,便又說:“如果哪天大事失敗,我正好帶你一起隱居江湖,你應該是不會計較粗茶淡飯願意跟我的吧?”
程婷嬌|聲道:“自然不嫌,郎君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薛崇訓的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想:真走到那地步,天下之大哪裡有隱居的地方?史上太平公主也跑到山區了,還不是很容易就被抓到。
他這樣的想法也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現在的情況能糟成那樣子也確實不容易,太把事情往壞處想了。好在沒有表現出來,但見程婷一副動|情的嬌|羞之態,他也就不能停下掃興,繼續吻她的耳朵脖頸。
程婷側臉耳發發際最是美麗自然,清秀烏黑的頭髮與潔白肌膚襯托之處,彷彿春天清晨的露珠一般的感受。她的臉上是不施脂粉的,純粹的美麗,也難怪薛崇訓第一回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好像鄰家的漂亮大姑娘一般親切可愛。
她的臉紅了,白裡透紅分外好看,薛崇訓親她的脖子時,她很自然地揚起頭微微喘|息
程千里佈置軍備計劃屬於軍機大事,保密是必須的,但是也不是密不透風,兵部內部的人就清楚各種細則;兵部官吏被嚴令不得洩|露外人,卻也有人冒著犯法的風險告訴關係特別好的好友,當然前提是相互很信任那種。其中有個侍郎姓張的就把軍機漏到好友杜暹的耳朵裡了。杜暹的職務已是節度使級別,本身就是掌兵的,卻並非兵部的人不能參與中央防務,他知道了這事的細則實屬不合規矩。
這其中的關係倒也不復雜,兵部張侍郎就是西北大將張孝嵩一家的兄弟,杜暹和張家的交情非常好,進京述職後常常就住張侍郎家裡,二人並不見外。顯然朝裡有人到哪裡當官都踏實得多。
張侍郎言語之間對尚書的軍備佈置多有不屑:“諸事繁冗,卻沒抓住要害。這回不是為北伐突厥準備麼?進攻草原,瞎搗鼓其他玩意有啥用,湊好騎兵比什麼都實在!”
杜暹猛喝了一口酒,也附和道:“張侍郎一針見血,這句話我贊同,北邊不管對付突厥還是契丹,還得靠騎兵。”
張侍郎趁機說道:“要是杜兄能出將為相,甚至主持兵部,咱們也省心順利多了河隴之戰時杜兄曾救過晉王,之後晉王也多有栽培,此次進京有無進政事堂的機會?”
杜暹臉色一沉,悶悶道:“估計會差那麼一點。程相公便是出將為相的,不巧也是在西域那邊立功而成,至今仍在其位;如果我此時再入相,會給人有失公允的口實。所以晉王至今都未表態。”
“哪條律法明文說了兩個宰相不能在一個地方建立戰功?”張侍郎搖頭道。
杜暹道:“話雖如此,規矩未定死大家卻心知肚明。”
張侍郎笑道:“於兵事杜兄能看破要害,在這事兒上卻沒抓住關鍵。”
杜暹好奇,忙問道:“此話怎講?”
張侍郎將凳子向前挪了幾步,在杜暹旁邊耳語道:“規矩咱們先不爭,就說程千里那相位,上去了就得幹到老死,不能退下去?可人家就沒退,憑啥?杜兄忘了晉王府中還有個姓程的側妃?”
被這麼一點醒,杜暹頓時恍然,心道:這常在京城混的兄弟果然把權力場玩得很細。
張侍郎嘿嘿笑道:“你要得相位確實是差了那麼一點,卻不是什麼規矩,就差點裙帶。”
杜暹嘆道:“這點我倒是比不上程相公了,我與宮裡沒點沾親帶故的關係,卻是沒有辦法。”
張侍郎又搖頭:“此言差矣。程千里可不姓李更不姓薛!”
杜暹忍不住哈哈笑道:“程妃那是太平公主殿下許給晉王的,而且以前她還因程將軍的罪被貶為賤籍,這個咱們可學不來。杜某總不能自己找上門去,說咱們杜家某某小娘長得不錯,送給晉王罷不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麼,以後杜某還有啥臉面?”
張侍郎冷笑了一聲,說道:“咱們自己人,我給你出個主意。太平殿下身邊的內給事魚立本和我處得還不錯,上回聽他說太平公主要薛郎找個身材豐腴的女子給她生孫子。你想想,薛郎都而立之年的人了,連個子嗣都沒有,太平殿下能不管?你要是捨得杜家的一個閨女,讓魚立本在太平面前說說,你們家那門楣出來的小娘封個妃子有啥難的?太平公主不是通道家麼,找個道士給小娘相相,說她旺夫命傳香火,這不成了?”
杜暹愕然,只聽得張侍郎噼裡啪啦一通話出來,聽起來好像玩笑兒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