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女子心態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薛崇訓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兩人的心口便毫無阻隔地貼在了一起,薛崇訓主要感覺到那對柔軟的漲鼓鼓的嬌|乳挨著自己真是好極了,好得讓他心裡一陣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手指沿著宇文姬的後背向下撫摸,但見那起伏的線條,卻有些像琵琶的形狀。宇文姬的胸部和腰不算她生得最好的地方,以前薛崇訓以為是腿,但現在他發現,其實她最好的地方是臀,珠圓碧潤的翹起,那弧形像圓的扇面,卻又不是完全的圓弧,微妙的差異讓它更加優雅地呈現出一種天然的弧度,叫人愛不釋手。
待宇文姬再次進|入狀態,心慌得幾乎要哀求的時候,薛崇訓便提出了之前那要求宇文姬蹲下身體,一張臉紅得有如二月的花兒,她的神情真是豐富極了。她怔怔地伸出小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然後畏畏縮縮地含了進去。
出入之間,薛崇訓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活兒很紅,原來是宇文姬唇上塗抹的胭脂染在上面了。
片刻之後,薛崇訓便制止了宇文姬,她還問“是不是做的不好”,他說沒有,他們便抱在一起,廝磨糾纏。
恍惚之中,薛崇訓想這循規蹈矩的女人願意做這種事,應該也有他自己夠牛|比的原因,門楣地位權力財富如果太差勁,女人早叫你滾蛋了。他的眼睛應該是灰暗的,就算是面對美好的東西,總是能看到其陰暗面。世界有很多個世界,在不同人的眼睛裡恐怕完全不同。
他便在這種愉悅而陰暗的、冷漠而有情的複雜情緒中如雲如霧,頭皮發麻,快樂到了脊髓。
宇文姬喘|著氣,無骨一般軟軟地依偎在薛崇訓的胸口上,輕輕問道:“你先前說那句話好奇怪,偌大的世間真沒有讓你恐懼的事?”
薛崇訓毫無壓力地胡說道:“這世上完全沒有能讓我害怕的東西。”
宇文姬又嬌弱地說:“那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薛崇訓很肯定地說道:“完全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宇文姬立刻把自己那性|感的厚唇湊了上來,堵住他的嘴,片刻才放開說道:“不許你胡說!”
薛崇訓默然,忽然想起了李妍兒,她本來是郡王李成器的女兒,現在已經到了薛崇訓的房裡;還有孫氏,本來是李成器的王妃,李成器死了,孫氏卻要和殺死他的人客客氣氣地以禮相待薛崇訓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後塵,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別人的房裡,實在是一件很鬱悶的事。
雖然如果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是活著的時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孃的糾|結啊:比如宇文姬,會不會被迫躺到別人的床上?她那渾|圓玉|潤的奶|子會被別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體裡會不會插|著一根硬|邦邦的玩意,還叫|床?
這對薛崇訓來說完全是無法忍受的恥辱,死了也不行!
他又想起了張說的事兒,都猶豫很久了,再不回覆張說恐怕會讓人覺得優柔寡斷。先和張說結盟,那些什麼可能發生的藩鎮割據,關老子什麼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個凡人,不能什麼責任都往自個身上搬吧!
就在這時,宇文姬的軟言細語打斷了他的思緒:“薛郎在想什麼?”
薛崇訓強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宇文姬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裡,權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嗎?你回長安這麼久,為什麼都對我不冷不熱的?”
這時薛崇訓已經感覺到了女人不僅是美好的,還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說辭忽悠道:“對你好不是平時高興的時候對你有多好,而是生氣的時候和困難的時候因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剋制自己。或許我對你不夠好,但你受到的傷害也是最少的。”
“你就會振振有詞地騙我!”宇文姬嬌|嗔道。
薛崇訓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撿好聽的說,就算好聽的話假得像笑話,也要一本正經地說。不然怎麼有哄女人這一說呢,她們就吃這一套。什麼坦白從寬講經說法完全就是沒用的。
她輕輕打了一下薛崇訓的胸口:“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騙我的?”
薛崇訓心道:這麼簡單的事兒,不是明擺著哄你嗎,還用我來承認?但他卻正色道:“我說的心裡話。”
宇文姬本來也不傻,當然不信,但是又捨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撓地說:“你什麼時候把我名正言順地接過門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這樣怕別人閒言碎語不行,你一定要負責到底,當初全是你做的壞事,你真是太壞了!”
薛崇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