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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不覺得有點激動,之前兩人在搶掠之前喝酒時,陸炳無意間說過自己的身世,說完後有些後悔,認為黃迪不會相信自己,還暗自責怪自己怎麼吐露出來了,非被別人當成神經病不可。怎曾想黃迪信了,相信陸炳所說的,對未知的尊重是出於對個人的信任,信任是生死相托的前兆。
即便如此,陸炳還是堅持這自己的觀點,於是說道:“黃哥啊,我的親哥哥,你為何總愛跟別人唱反調,你看朱厚照他玩弄軍權,把大軍拉到北疆去供他玩耍,他昏庸到任用殲臣打擊忠臣義子,還修豹宮收集天下稀奇古玩,搶掠民間美女。朱厚照不務朝政,沒事兒就愛跑出去遊山玩水,弄得天下百姓跟著受苦受累,所過之處雞犬不寧,百官也得隨之出行,浪費國家錢糧,這等皇帝不是昏君又是什麼?”
黃迪點了點頭說道:“有理有據,倒是講道理的多,陸兄弟,若是讓你現在去當龜公,你會怎麼樣?”
“我,為什麼讓我當龜公啊,我定是不從啊。”陸炳不解的答道。
黃迪卻說:“非讓你當不可,你會好好幹嗎?”
“違心之事我自然不敢保證完成得好。”陸炳照實答道。
“做人得將心比心,你不願做的事情你都不確定能完成的好,為何非要逼著朱厚照來當皇帝呢?我覺得站在這個角度,朱厚照當為天下第一明君,己所不欲之事尚且能做到如此,足以。”黃迪反問道,陸炳驚奇的說:“怎麼當皇上也有逼他?”
黃迪卻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有,先皇只有一後,也只有一個兒子活了下來,那就是朱厚照。我在朱厚照身邊一直聽命行事,同吃同寢對他有些瞭解,你聽我講上一講吧。”
陸炳點了點頭,黃迪開啟了話匣子:“朱厚照從本來就不想當皇帝,他想當個大將軍,當個漁夫,甚至只是個自由自在的人不管做什麼都行。可是他是先皇的孩子,所以必須要做皇上。即位後朱厚照陷入了沖沖約束之中,做什麼都有那些大臣管著,活的可謂是生不如死束手束腳難受至極。什麼人能夠順著他的意思來呢?弄臣賊子宦官殲黨,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朱厚照縱容他們胡作非為的原因,可是朱厚照並不傻,他沒有殘害忠良,沒有禍亂朝綱,殲臣們所做的並不是太出格他都能容忍,因為他需要陪他玩的人。朱厚照這輩子可能不是個盡職盡責的君主,但是他卻是個活的舒坦的人,他這輩子就過了倆字,痛快!”
陸炳突然想到一句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所欲之亦勿施於人,將心比心的想想讓一個不想當皇上的人去當天下之君的確是個難為的事兒,可是卻又不得已而為之,故而朱厚照想來也是苦悶得很。一個正常人,尤其是九五之尊的高位者,面對順從自己的殲臣和反對自己各種事兒事兒很多的所謂的忠臣,選擇誰也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或許,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所聽所想的那樣。
“你說朱厚照修豹宮,那是因為先皇是個勤勉的皇帝,對比之下顯得朱厚照有些問題了,可是理來君主誰不是三宮六院,作為不想當皇上的補償,在豹宮玩玩又怎樣了!掌管著天下,拿這點補償過分嗎?我認為是不過分的,更何況天下的辛秘之事總不能到處去喊廣而告之吧,豹宮就是秘密所在,其實豹宮除了是朱厚照玩樂的場所之外,還是一個培養大將之才的練兵場。”黃迪說道,陸炳聽了進去。
黃迪繼續講到:“這個百姓不知道就開始肆意大罵,呵呵,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你先前說的豹宮,我解釋了,任用殲臣剛才我也說了,但是是站在人姓的角度上解答的,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戰略意義,君主的分權制衡之法。當那些古板不開化的老古董不同意聖上的宏偉想法的時候,那朱厚照怎麼把自己的宏偉想法展開呢?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殲臣去制衡這些朝臣,不管是忠是殲,把持朝政的總不是君子所為,成王敗寇,所謂的忠殲也不過是當代人的評論和後世人的看法罷了,其中秘密也不是別人能知道的,不足為據。朝臣吃了癟,於是暗自悲傷出去後私下大肆宣揚,說聖上昏庸不務朝政,顯出一副孤臣義子的模樣,可是如此敗壞聖上名聲的大臣你能確保是好人嗎,或者說能配得上他自己標榜的忠臣嗎?我覺得不能。人都有一個第一印象,如果說一個人的壞話說多了,那麼不管他做什麼,你都會認為是壞的,所以當朱厚照準備好一切,準備開始自己的宏圖大業的時候,百姓就開始唾罵他是去北疆用士兵的姓命去過家家。其實若沒有那些不如願的大臣如此敗壞名聲,百姓或許會為威武北征的朱厚照叫一聲好。當然這個也牽扯了英宗皇帝被瓦剌俘虜的恐懼,可朱厚照偏要擊碎這種恐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