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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步離開。
“哎”望著蘇沫兒淡薄的身體,把如此陰暗的工作交給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李愔深深陷入了沉思。
王府門外,蘇沫兒駐足回首望了一眼蜀王府三個大字,心中忽然有一種難捨的苦楚,這讓她開始懷念她還是一個侍婢的時候,那時候的李愔還會和她開著不重不輕的玩笑,那時候的生活是多麼的溫暖。
但是她並沒有後悔接下這個差事,她出身低微,無法和出身高姓大族的崔鶯鶯相比,但她努力會讓自己成為李愔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想到這,蘇沫兒表情恢復了平靜。
門口的一輛樸質的馬車已經停了許久,馬車的四周站著四個面容冷酷的護衛,司馬徒回來以後,李愔把他安排進了影衛中,負責保護蘇沫兒的安全,這幾個護衛都是他的手下,一絲微風拂過,捲起蘇沫兒額前的劉海,露出她緊鎖的眉頭,她輕輕嘆了口氣,掀開了門簾。
馬車中,一個身穿紅色長袖黃色半臂小襖的女子正在繡著什麼,見蘇沫兒進來,女子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蘇沫兒心中一暖,這些日子幸好還有她陪在身側,和她聊天解悶,“芸兒,你真的不想去見見殿下嗎?”
這女子正是離開了梁王府的芸兒,“見了又能怎樣?只是給殿下增添煩惱而已,還不如不見。”,芸兒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樣,殿下答應了嗎?”
蘇沫兒知道她說的是蘇小研,“殿下答應了。”
“我就說殿下會答應的,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芸兒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蘇沫兒笑道:“是啊,有時候好的太不真實,所謂才那麼多人對他死心塌地呀。”,蘇沫兒話中含著別樣的意味,這讓芸兒俏臉微紅。
白了一眼蘇沫兒,芸兒道:“你把研兒放在王府中還有別的意思吧。”
“是啊,也是為了讓殿下放心。”蘇沫兒隨口說道,“殿下還以為他的小動作我不知道呢?”
“你怪他嗎?”芸兒放下刺繡,擔憂地看向蘇沫兒道。
“雖然有些難過,但是殿下這樣做是對的,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他雖是皇子,在別人看來風光無限,可是我看的出來,他心中並不像表面那樣灑脫,生於帝王之家,一生就註定要在腥風血雨中渡過,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芸兒握住蘇沫兒的手,沉默不語,馬車車輪轉動“咕嚕嚕”的聲音傳來,載著兩個人漸漸駛離了蜀王府。
仝猛在益州呆了幾天後離開了,他已經等不及回去重建驛站,並且開始李愔的收購計劃。
蘇沫兒也在幾天後離開,畢竟她的事情繁雜,而蘇小研被李愔接到了王府,蘇沫兒離開的那天,這丫頭又哭成了淚人,追著蘇沫兒的馬車跑了很長時間,還是被王府的護衛抓回來的。
對於收留蘇小研的事情,崔鶯鶯充分發揚了大肚能容的個性,這樣李愔很是寬慰,其實崔鶯鶯明白,只要李愔答應了,就算她不同意,李愔頂多找個地方照顧而已,那她還不如答應,還能順便賣蘇沫兒一個人情。
熱鬧了幾天的蜀王府頓時又冷清下來,但金大謙也傳來了好訊息,他按照圖紙提供的地方尋找,終於在益州找到了一處煤礦,而且這處煤礦還距離益州城非常近,只有十幾裡的路程。
一行人馬出了益州城以後直奔益州城西南方向,為首的一人是李愔,他的身側是騎著馬的金大謙,他正滔滔不絕向李愔講述找到煤礦的過程。
得到李愔的命令以後,金大謙就拿著李愔的圖紙組織人拉網式的搜尋,每個相近的地方都會開挖一段時間,但地圖畢竟是地圖不可能精確到米,只能難找山川河流的位置,估計煤礦的方位。
在長安的時候,金大謙就是這樣找的,在益州同樣如此,只是益州屬於平原地區,山少河多,對照物太少,尋找的困難就大了許多,最後金大謙乾脆用都江堰作參照,最後才找到了這個煤礦。
李愔在網上查過成都附近的煤礦,三四處還是有的,而且產量都不是很高,但對如今的益州的來說卻是綽綽有餘了,加上佟年從益州運來的煤炭,他足可以做很多大事了,一個是焦炭,另一個就是蒸汽機了,有了焦炭就可以練出好鋼,有了好鋼就可以研發最初的**,現在的槍械他是不指望能做出來了,但十五世紀的燧發槍還是能研發出來的吧,而據歷史記載,最早的槍械鼻祖是南宋的軍事家陳規,他才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管狀火器的人,他再去現代把燧發槍的製造圖紙搞來,實在不行讓人制造幾把燧發槍,這種老式槍械應該很容易製作吧,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