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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小心看了眼李世民的臉色,他明白李世民這時的心理並不好受,暗衛事情肯定又讓他想起那天腥風血雨,他出聲道:“陛下,李將軍說的對,請陛下立刻下旨命枯,化,長,順四州都督府召集府兵嚴密防備這四州的頡利舊部!”
李世民努力不讓自己回想那日的畫面,他道:“李靖,侯君集,張亮你們三人立刻前往幽州坐鎮!”
“是,陛下!”三個身著明光鎧的將領恭聲領命而出。
三個將軍離去,房玄齡道:“陛下,隱太子的暗衛如今只有一個人能夠調動,就是曾經的隱太子妃常何,當年常何定是逃到了突厥才有如今的勾結之事,而根據現在的情況看,常何在長安城中已經不是潛伏了一日兩日,如今應當徹底肅清長安城中隱太子遺黨!”
“這件事就由你負責吧!”房玄齡和杜如晦是玄武門之變的主要策劃者,對李建成的勢力也最為了解,由他負責再好不過了。
兩件大事定了下來,李世民揉了揉眉心,問道:“如今頡利逃脫,難保日後不會捲土重來,大唐剛剛平靜了三年,難道又要經歷戰火嗎?”
“父皇,兒臣以為不必太過憂慮,頡利雖然逃脫,但重新凝聚兵力絕不是一日兩日,一個月兩個月,甚至一年兩年能辦到的事情,而且,那些背叛頡利的草原部族殺了頡利還來不及更不會聽命於他,他就算逃回草原也不過是個沒了牙齒的老虎,傷不了人,況且,我大唐國泰民安,國力日盛,就算他能捲土重來,我們一樣可以擊敗他!”魏王李泰抓住時機說道。
李恪撇一眼李泰,道“四郎說的話雖有道理,但是頡利在草原經營數十年,豈會那麼簡單,一些部落難保不會投向他,而且當年若不是趁著突厥內部矛盾,又聯合薛延陀部,我們也沒那麼輕鬆擊敗頡利,而突厥滅亡以後,其他諸如薛延陀,鐵勒等部一直被我大唐彈壓,早就心生不滿,若是重新歸於頡利,頡利可以短時間聚集強大的軍隊,所以,兒臣以為應當嚴密監視草原部族的動向,一旦發現頡利的行蹤立刻派兵前往剿滅,不給他任何壯大的機會!”。
李泰和李恪的兒子的話各自有一番道理,李世民暗自讚賞,又看向李承乾:“太子,你怎麼認為!”
這時的李承乾仍在想著那個被他抓住的突厥少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愣了一下,問道:“父皇,你說什麼?”
李世民不悅地擰起了眉頭,李泰和李恪眼中都是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而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都是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這樣的緊要關頭,太子出了這樣的紕漏。
李世民轉過頭,不再理會李承乾,而是看向了李愔,道:“愔兒,你怎麼看!”
低著頭,準備打完醬油回府的李愔,壓根沒想到李世民會問自己,他想了想道:“父皇,頡利已經病死了!”
這話一出,眾人目光都聚集在了李愔臉上,不少人露出了或善意或惡意的笑容,一旁的李佑更是笑了出來。
李恪一臉的惶急,這朝堂不是甘露殿可以隨意和李世民說什麼,在這裡他們是皇子,更是朝臣,他急道:“六郎你胡說什麼!”
李世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李承乾發呆倒是罷了,這個李愔更是不著調,不禁後悔讓他來了。
李愔沒有理會眾人驚愕的目光,他道:“父皇,兒臣以為現在頡利活著也是死了,死了還是死了,我們現在應該昭告天下,說頡利可汗在長安病逝了,一來可以安定民心,二來可以暫時穩住頡利降部。”
“六郎,你不要在父皇面前胡言亂語,那些草原首領哪個不認識頡利,等他們見到頡利還不全漏了陷!”李佑出言譏笑道。
李愔沒有理會李佑,不急不緩道:“兒臣的這條計策是為了迷惑人心,如果現在讓所有人都知道頡利逃跑了,那些一心向著頡利的部落必會主動投奔頡利,而頡利病死的訊息傳開,這些部落就會死心,五哥說了,見過頡利的人能認出他,試問如今的草原親眼見過頡利的人能有幾個,只要草原的大部分百姓相信頡利死了,那麼民心就無法那麼快凝聚,而等他們搞明白頡利沒死,我大唐早已休養生息數年,國家強盛,何懼他頡利!”
“陛下!六殿下這條計策不失為迷惑草原部落的良策啊!而那些本就對頡利不滿的部落更會抓住頡利已死的訊息大做文章,清除頡利在他們部落中的影響力!”崔紹明白過來讚揚道,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沉思之色。
李世民面露微笑,道:“愔兒所言有理,這的確會讓頡利寸步難行,但對草原不能放鬆,一旦有了頡利的蹤跡立刻發兵追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