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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微笑不語,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待二人走開,袁天罡對李愔道:“殿下請坐。”
李愔依言坐下,看袁天罡還準備給他講什麼。
“當年老道的叔父袁守城將相術和星象預測之術傳於老道。同時傳下的還有這張圖畫,他交代有一天遇到老道無法看破命數的人便把這圖畫交給他。”袁天罡把圖畫放在李愔的面前,意思很明顯,李愔就是他無法看破命數的人。
如果李愔一開始百分百懷疑袁天罡的能力,那麼現在已經相信了百分之七十,他道:“袁道長既然看不透我的面相,那剛才為何讓我除貪狼。破七星。”
“殿下只需開啟畫來便知!”袁天罡笑著說道。
李愔接過那幅畫在面前展開,頓時大驚失色。甚至拿著畫的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這幅畫中一共分為十幅小圖,每個小圖都描述著一個畫面,時間從一百年前到去年,最後一幅畫正是一個少年墜井的畫面,但相對於這個,更讓李愔震驚的是一百年前的第一幅畫。
“怎麼可能?”李愔如同剛剛看完一個驚悚片,渾身頓時被冷汗浸溼。
袁天罡望著李愔的表情若有所思,道:“叔父推演到貞觀七年就再也無法推演下去。因為貞觀七年以後天數變化太亂,根本無法預測,但是他還是留下了除貪狼,破七星的預言,並讓老道一起交給那命數奇異之人,剛才我觀殿下面相竟是模模糊糊無法看清前程,這是老道一生未遇之事。這才想起叔父所言,那些話都是叔父曾交代過的。”
袁天罡皺著眉頭,接著又說:“老道剛才只是試探殿下,看殿下表情,定是對這幅圖上的內容有所瞭解了,據叔父說。他正是年輕時看到這第一幅圖中的東西,此後便一直推演,但可惜只可得到大概的景象。”
李愔把畫疊好放進懷中,此時他心中對袁天罡已不存在半點懷疑,他心想在百花潭巧遇恐怕也是袁天罡故意而為的了,他問:“那在此相遇也是袁道長有意而為的了?”
“非也,老道在此看相。是殿下找老道的,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言盡於此,殿下,後會有期。”袁天罡拿起卦帆拾起銅錢,喊著吆喝離開,只留下還在出神的李愔。
見袁天罡離開,兩女走了過來,崔鶯鶯見李愔臉色煞白,道:“殿下別聽那老道士胡言亂語,他定是比不上純陽道人被父皇趕出了皇宮,這才跑到益州妖言惑眾。”
蘇沫兒也道:“我這就差人盯著他,看他有何居心?”
“不必了!”李愔的話音裡含著十足的疲憊,他一向不信相術預測之學,今天確實真真切切被袁天罡打臉了,而現在真正讓他驚懼的則是畫中的內容,“我們回去吧!”
李愔同兩女回去,而一株柳樹下袁天罡望著離去的李愔嘆道:“這不變之中竟出了無法預測的可變之數,為何世間會出此異數?實在難解!”
他正說著,一個和他打扮一樣的道士跑了過來,口中喊道:“師父救命!”
袁天罡看了一眼來人,正是自己的徒兒李淳風,他道:“你是不是又為別人胡亂看相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肥碩的婦人就追了過來,口中罵罵咧咧,無非是騙錢的臭道士之類的話。
袁天罡無奈走上前去,這李淳風師從他數年,相術是一點進步沒有,對星象之學倒是頗為精通,甚至超越了他,直追袁守城。
只是這天數混亂,他也只是偶爾能窺破一點天機,這回益州便是他提出的主意,說是模模糊糊感覺回到益州是大有裨益,於是師徒二人便回到了老家益州,在這人流密集的百花潭附近給他人看相賺錢。
回了益州,兩人準備在這裡籌建一個道觀,奈何兩人一貧如洗,只能靠面相賺取些銅錢,李淳風不忍心師父一個人辛苦,就偷偷也拿著一個卦帆出門給人相面,可是學藝不精總被一些精明的人揭穿。
“這位小娘子息怒,不知道老道的徒兒如何惹得小娘子動怒。”袁天罡問道。
那婦人掐著腰,一副潑婦的架勢,道:“他居然當著我夫君的面說我偷漢子,不是找打是什麼?”婦人雖然這樣說,但明顯底氣不足,眼神遊離。
袁天罡細細打量了一下,道:“你的面相中的確顯示命犯桃花,還是桃花劫。”
“什麼!”那婦人更是怒不可揭,或者說是惱羞成怒,被解開的遮羞布,大怒之下猛地一推,這師徒兩個登時連退幾步,“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回了王府,李愔把自己關在了書房中,對著那幅畫不斷髮呆,這幅畫中記載的事情太過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