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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此法既消減了原黨衛隊人員的生計問題,又為國防軍節省了維持對西歐地區佔領所需要的兵力,可謂是一舉多得,算得上是魯道夫赫斯在任德國總理期間為數不多的“積極貢獻”之一。 就羅根所知,如今巴黎駐紮有18箇中隊的“治安管理者”,總人數約在4左右,規模並不足以引起國防軍的警惕,而且這批鬆散的準軍事人員在戰鬥力方面可能還抵不上東線的一個德軍步兵營,但毫無疑問,“治安管理員”的存在讓魯道夫赫斯保留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希望——威廉弗裡克選擇巴黎作為見面地點,自然是對安全和保密進行了全盤考慮,而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些看似微妙卻舉足輕重的細節。 穿著空軍上校的舊軍服,羅根心緒繁雜地走著,大腦中充斥著盤算、權衡以及揣測。不知不覺間,他挽著自己的女伴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平日裡運動不多的艾薇兒輕聲抱怨自己足部痠疼,羅根才恍然回過神來。 “抱歉,剛剛一直在想事情,所以埋頭往前走”羅根攙扶著艾薇兒在廣場中央的水池旁坐了下來,關切地蹲下身來檢視他最鍾愛的那對腳踝——粗一分嫌胖,細一分嫌瘦。體重徘徊在5o公斤上下的艾薇兒,身形和容貌無疑是羅根在這個時代最看得上眼的。 “我知道,所以一直沒有打擾你”艾薇兒善解人意地說。 “巴黎本來是個度假的好地方,沒想到呵以後有機會再補上吧”羅根一邊說著,一邊替艾薇兒脫下涼鞋,雙手從水池中捧了一把涼水慢慢撒上。 “好涼啊”可人兒嬌嬌地輕喚一聲。 羅根笑而不語,輕輕地替艾薇兒揉著腳踝,接著又像模像樣地來了一次腳底按摩。這一切都來自於大學時代的遙遠記憶,狂熱的足球運動愛好者足部總是傷不斷,會一點跌打按摩理所當然。 在後世街頭,男孩替女孩拎包、揉腳的情形並不稀奇,但在2o世紀4o年代的歐洲,大庭廣眾之下有如此舉動者恐怕是相當稀罕的。過了四、五分鐘,等羅根笑著直起身子來的時候,忽然現不遠處站著兩名軍官,他們歪戴著軍帽,未佩武裝帶和武器,看來是到巴黎市區度假來的。 見對方沒有惡意,羅根本也懶得理會,但其中一個人的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一開始隔著十來米沒看不清面目,等羅根完全站起來之後,對方主動靠近 “嘿,是元帥,羅根元帥?”這名身材瘦高的軍官語氣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他顯然注意到了羅根的上校肩章。 “卡爾,是卡爾?”羅根驚喜地看著眼前這名剛滿3o歲的空軍少校,卡爾齊默曼。組建模範傘兵營之初,羅根即任命他為第三傘兵連的連長。懷特島戰役末期,齊默曼因頭部受傷而退出戰鬥——戰爭中因傷退役或轉入二線者不計其數,羅根此後輾轉作戰屢立奇功,一路平步青雲,加上托比亞斯、凱倫、米勒等人都不是從三連出來的,久而久之,竟也淡忘了這位性格內斂、行事沉穩的老部下。 “真是羅根元帥,您怎麼” 見對方滿臉不置信,羅根笑著聳聳肩,“若是穿著元帥軍服招搖過市,怎麼能像現在這樣悠然自得地在街頭散步?” 齊默曼咧嘴一笑:“那倒也是在我印象中,您從來都是不甘於循規蹈矩的人” “是啊,我在許多人眼裡都是個古怪的傢伙吧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出院的?現在在哪支部隊任職?”羅根一股腦將這些問題丟擲來,儘管官至空軍總司令,卻也無法顧及到各個細節。 齊默曼胸膛一挺:“報告元帥,我於今年第2預備團擔任少校教官,我們的部隊就駐紮在蘭斯這位是我們的團參謀官馬克西米連菲力克少校” 旁邊這名空軍少校個子略矮一些,但整個人顯得非常敦實,只見他畢恭畢敬地敬禮道:“很榮幸見到您,尊敬的元帥” “幸會” 羅根主動和這名少校握了手,然後對齊默曼說:“來得及喝杯咖啡嗎?” 齊默曼大喜過望:“當然,榮幸之至” 羅根又問艾薇兒:“你要同我們一起去喝杯咖啡,還是回住處休息?” 艾薇兒笑著答道:“你們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羅根左右看了看,“這裡離香榭麗大街有多遠?” “好像有兩條街吧”齊默曼揣測道,其駐地蘭斯到巴黎足有兩百多公里。 在女士尤其是美麗的女士面前,羅根既是個騎士,也是個紳士,他幾乎不假思索地作出了決定:“這樣吧,我們一同坐車送你回酒店,然後在酒店的咖啡廳呆會兒” 兩位少校自是沒有任何異議。 儘管計程車既不能用於物資運輸,也不適合戰場偵察或是後方聯絡,但由於油料早早被列入管制物資,巴黎正常運營的交通工具只剩下有軌電車和馬車,而後者也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