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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的天氣本該是外出活動的好時節,可是在形勢動盪的柏林,街頭道口卻只見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交通要道、市政廣場以及重要建築物周圍,使用公路履帶的坦克和突擊炮無不處於高度戒備的臨戰狀態,更是給這沉悶而壓抑的氣氛增添了緊張之感。 如此場面對這個城市的居民來說並不陌生,只是幾個月前才好不容易熬過了外戰與內鬥的雙重煎熬,許多人還曾拖家帶口地遷往外地避難,現如今,他們再度陷入到了這紛雜的迷局之中,那種深深的失落或已凝結成無形的戾氣,籠罩在這個已久繁華的城市上空無法散去。 歷史有所同亦有所不同,與數月前的那場變故相比,如今控制柏林城區的既有貨真價實的職業軍人,也有頭戴圓形布帽、身穿黑色制服的所謂“治安管理員”,再加上受聘於政府的警務人員,這些人群之間看起來並不相熟,凝重的神態卻是出奇的一致——國防軍將領們的通電內容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旦意識到自己需要與自小遵從的軍官團以及精銳而強大的戰鬥部隊相抗衡,士氣所受到的影響不難揣測。 在秋風的吹拂下,密佈在城市上空的陰雲漸漸消散,和煦的陽光靜靜地照耀著或古樸、或現代、或典雅、或恢弘的建築。在整個城市的正中心位置,氣勢磅礴的帝國總理府在遠近相應的眾多建築中顯現出了十足的王者氣質,它從開工建設、落成使用到遭到蘇軍轟炸、重新修葺以及佈設成為元首靈堂,短短數年的歷史已經見證了第三帝國巔峰時期的各種奇異波折。阿道夫。希特勒時代,這裡既是國家最高權力的絕物件徵,又反襯出國家迅速上升的實力與地位,來到這裡的外國官員和著名人士被它的輝煌折服,亦為它身後快速崛起的軍事帝國而驚歎。時過境遷,由於見證了大**者的隕落,又吸納了施佩勒等多名幸殉難者的遺憾與不甘,幽深的走廊和偏僻的房間總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寒氣。後德意志第三帝國時代的首任政府總理魯道夫。赫斯雖然不是唯鬼神論者,而且大張旗鼓地率領政府各部駐留於此,但他仍然刻意選擇了一個遠離元首辦公室的房間作為自己的辦公場所,平日裡在此辦公的時間也少之又少。在獲得“臨時國家元首”的任命之後,他便毫不猶豫地遷到了街對面的凱撒霍夫飯店。於是,整個總理府地區看起來依然是戒備森嚴的,但整個國家的重心卻已經悄然偏移了。 或許是陰謀者格外擔心自己也會陷入別人的陰謀之中,凱撒霍夫飯店三樓背朝威廉大街的會議室裡,偌大的景觀式落地窗被厚重的窗簾所遮,華麗的吊燈取代了自然界的光源,加上聚集在紅木桌旁的人幾乎人手一支菸,以至於整個房間顯得格外的烏煙瘴氣。 “諸位,都講講各自的見解吧我們現在不但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國家和民族的命運而戰”顯然是對會議室裡的沉悶氣氛感到不滿,赫斯用他那略顯沙啞的男中音說。在擔任政府總理期間,這位前國家副元首給人的印象總是西裝革履,儼然一副全身心地投入到單純行政工作的姿態,然而這注定只是假象。宣佈擔任“臨時國家元首”的當天,赫斯穿起了久違的黃褐色制服——這身行頭也是當年阿道夫。希特勒的標誌性裝扮。 舊的黨衛隊制服固然能夠喚起納粹黨徒和部分官兵昔日的榮譽感,但弊端也是顯而易見的,維憲和反對**成了以馮。博克為首的軍隊將領們最有力量的口號。 “我的元首,依我看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拖’,只要不讓博克計程車兵進入柏林,用不了幾天,軍隊便會迫於蘇聯人的強大壓力而向我們妥協我相信,即便是聯名通電的將領之中也有不少人是迫於形勢才暫時屈從於主謀人員的” 坐在赫斯右手邊的陸軍元帥元帥擁有一張特別瘦長的臉,黑白相間的頭髮梳理整齊,與在座的另外幾位將領相比,他衣裝上的佩飾要簡單得多,空空如也的領口也與其長期遠離前線有著莫大的關係。儘管赫斯的“臨時國家元首”身份正受到來自軍方的猛烈抨擊,各州邦政府也持觀望態度,他卻能夠非常親暱地稱呼其“我的元首”,這種諂媚的態度甚至引得在場的元帥們面露鄙夷的神色。 “凱特爾元帥說的固然不錯,但眼下博克已經從波蘭調集了兩支精銳的作戰部隊——第第17軍前來,這兩支部隊的總兵力加起來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還有數百輛戰車,加之駐紮在本土北部的一些國防軍部隊也依舊聽命於國防部的指揮。可以想象,接下來兩天我們將承受極大的壓力,甚至可以說是決定命運的令人遺憾的是,我們所控制的部隊大都是缺乏戰鬥能力的。若是正面交火,後果不難想象” 再有兩個月就年滿六十歲的馮。維茨勒本元帥冷冰冰地“提醒”了對方,作為丹麥佔領軍司令,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