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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卻各自擁有特殊“背景”——海軍上校奧爾古斯是一名資深的情報官,也是卡納里斯的得力干將;陸軍上校施圖爾納格爾是現任丹麥佔領軍司令馮。維茨萊本元帥的參謀副官。 在德**界,卡納里斯和馮。維茨萊本的地位可謂不低。前者是第三帝國時代最受元首信賴的將領,統領龐大的軍事情報機構,被認為是神通廣大而又神秘莫測的人物;後者是貴族出身的傳統將領,早期秘密發起和組織了反希特勒運動,在進攻西線之前以及蘇德戰爭爆發之初,兩度試圖拘捕希特勒並推翻其政權。很顯然,這兩種人都不是新魏瑪體制下民主當權者們能夠接納的,於是,卡納里斯在軍事情報局的工作越來越多地受到國防軍事委員會的質詢和干涉,維茨萊本更是直接從前線調往後方,所謂的丹麥佔領軍司令,統帥的不過是三個二流的德國師和一堆丹麥治安部隊,與在東線擔任集團軍群級指揮官不可同日而語 凱特爾從隨身攜帶的黑色公文包裡取出了一份特製的地圖,上面用許多不同顏色的符號進行了標註。 “近期勃勞希奇和部分國防委員將前往東線進行巡視,這是拘捕他們的最佳時機事實上,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令法庭將他們定罪的證據,罪名是利用從人民手中騙取的權力徇私舞弊在全面調查和審判結束之前,基於國防委員們有同犯之嫌,政府總理將暫代最高權力,同時掌管軍隊 說這番話的時候,凱特爾信心很充分,舉手投足之間彷彿又回到了國防軍最高統帥部。在這份特製的地圖上,勃勞希奇和國防委員可能的巡視都進行了標註,那些用紅色骷髏頭標識的區域,想必就是有動手把握的地點。 “若是與護衛人員發生交火”羅根拖長音作為疑問句。 凱特爾往羅根這邊瞟了一眼,極其堅定地回答道:“目標如若拘捕,可以就地正法一切責任將由我來承擔” 最後這句話不乏悲壯,且又是那樣的耳熟。羅根微微頜首,以別樣的神色注視著這位被陸軍將領們私下裡稱為“走狗”、“應聲蟲”的同僚——雖說凱特爾在希特勒面前總是唯唯諾諾,個人的戰略思維和指揮思路也總是寸步不移地追隨**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一無是處。在戰爭的各個階段,他提出的許多建議都被歷史證明是正確的,只是過於屈從的性格導致了最終的錯誤決策。 緊接著,凱特爾對海軍上校說:“請轉告上將,逮捕行動開始的同時,我們需要在外部製造‘煙霧彈’,以免我們的敵人趁機採取行動” “我將如實轉告”奧爾古斯上校給出了一個不含任何主觀意向的回答,情報工作者的謹慎姿態畢現無遺。 凱特爾緊接著又對陸軍上校說:“一旦拘捕行動成功,總理——也就是我們的新領袖,將立即任命馮。維茨萊本元帥為陸軍總司令。希望元帥能夠做好一切準備,屆時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柏林執掌陸軍事務” 施圖納格爾手裡拿著鋼筆和本子,看樣子原本是準備做些記錄的,但凱特爾的安排如此之簡單,上校的筆尖最終只是在紙面上點了點,沒有留下任何字句。 “元首”,這個意味深重的詞,幾個月來在人們言談之中出現的頻率呈現出一個“U”字型:當民主的浪潮席捲而來,大多數民眾選擇了接受,而他們在一段時期內也確實享受到了民主的自由,然而隨著傷亡數字的持續攀升,進展緩慢且不斷反覆的東線戰事漸漸耗去了一部分人的耐心。人們不禁懷念起**時代橫掃波蘭和西歐各國的閃電戰,懷念起那種好訊息從前線接踵而至的狂喜。對於相當一部分軍人而言,他們深藏在心底的特殊榮譽感正蠢蠢欲動 末了,凱特爾終於把視線轉回到羅根身上,他鄭重其事地稅:“羅根元帥,毫無疑問,這是一次攸關德國命運的行動。或在偽民主的外衣下沉淪腐爛,或在榮譽的召喚下浴火重生,我們沒有退路” 高亢的論調往往意味著棘手的任務,羅根對此早有感悟,他警惕地注視著凱特爾,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以及面部表情中捕捉到言語之外的蘊意。 凱特爾頓了頓,深沉地說:“原本我們希望傘兵部隊能夠作為一支奇兵發揮作用——元帥您的考慮固然很有道理,但如此一來,我們的勝算相應降低了不少。為了確保一擊制勝,在與領袖交流之後,我們一致認為最好在視察人員中安插一個關鍵人物” “探知巡視路線還需要這樣安插眼線?”羅根挑起眉頭,“只要火車離開柏林,元帥豈會不知道他們的行跡?” 對於這個問題,凱特爾明顯是早有準備的,他一臉為難地說: “知是當然知道的,可往往要火車透過或進站時才能得到訊息,這樣就面臨著臨時調整部署的困擾,而為我們提供訊息的大都是一些信仰堅定的低階軍官,他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