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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⒆氨噶稅��120毫米口徑艦炮、533毫米魚雷發射管和76毫米高射炮在內的大量武器,且擁有一定的裝甲防護。若是正面對抗,700噸級的班戈級掃雷艦取勝的機率應該不超過一成! 史蒂芬伯格稍後也給出了相同的判斷。 “他們在發燈光訊號是莫爾斯碼他們詢問我們懷特島發生了什麼情況!”德國潛艇U-2號上的聯絡員西格蒙特舉著望遠鏡,隨著訊號燈的節拍解讀出了那艘英國驅逐艦的訊號內容。 “能給他們發訊號嗎?” 羅根這個問題相當業餘,莫爾斯碼是國際通用的聯絡碼,有經驗的船員和海軍官兵大都能夠掌握,而這也是和平時期不同國家船隻之間進行海上交流的重要手段。 “當然,發什麼內容?”西格蒙特問。 羅根正絞盡腦汁,一旁的史蒂芬伯格再次扮演了狗頭軍師的角色:“就說剛剛發生一場激烈交火,我們在港內擊沉了一艘試圖潛入的德國潛艇,還有一艘逃走了!讓他們注意搜尋!” “嗯,好,相當好!”羅根讚道。 西格蒙特到上面發訊號去了,這時候羅根正好想起自己先前的揣測,便向法爾肯伯格詢問了有關行動計劃中另一艘潛艇的情況。 “我們和U-5一起出航,潛艇指揮部還派了U-6接應。今天凌晨,我們準時抵達了懷特島附近海域,可就在等待你們訊號的過程中,接連遇到英國艦艇——他們似乎有意加強了在這一區域的巡邏警戒!大約是凌晨3點10分,我們聽到了深水炸彈的爆炸聲,可那絕不是衝我們來的!” 法爾肯伯格看似平靜地說著,但眼神中流露出的那抹哀傷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此時羅根所想也恰在於此,當然,如果要說他和旁邊這位潛艇輪機長在思維上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想得更遠更透徹。 “之前幾天的航空偵察顯示,英軍在這一區域的艦艇白天大都會躲在朴茨茅斯等幾個港口裡,那些港口周圍增加了許多高射炮,看來他們相當忌憚我們的空軍!可是今天”羅根咬了咬牙,“難道他們從某些渠道獲知了我們這次行動?” “會不會是最近的空中偵察吸引了他們的注意?”這位身材敦實、胳膊粗壯的輪機長雖然已經人近中年,但依然擁有一副對異性頗有吸引力的帥氣面孔,尤其是又濃又粗的眉毛下那雙湛藍色的深邃眼眸,看著就讓人覺得很是神秘。 “不,應該不會!”羅根看了看史蒂芬伯格,“為了避免引起英軍的注意,空軍每次都派出十幾架飛機前往不同的地方進行拍照偵察,而且飛行員們也完全不知道偵察的目的何在!” “那確實就很奇怪了!他們總不至於破譯我們的恩尼格瑪密碼吧!” 輪機長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羅根:不管這次變故是否出於密碼洩露的緣故,按照一些歷史紀錄片的介紹,英軍到後來已經能夠準確破譯德國人的電報密碼,如果不能改變這點,再精妙的戰術也會變成死局! 幾分鐘之後,一直站在舷窗旁邊觀察那艘英國驅逐艦的史蒂芬伯格說:“它朝懷特島方向去了!” “果然好計策!”羅根朝這位“武器小百科”豎起了大拇指。 史蒂芬伯格臉上並沒有多少喜悅之感,沒過多久,海面上又出現了一艘艦艇。經過辨認,那是一艘非正規的武裝拖船——通常用於執行近海巡邏、船隊協防之類的低強度任務。 也許是級別較低,也許是在奉命執行其他任務,那艘出現在西南方、正緩慢向北行駛的武裝拖船並沒有發來燈光訊號,而且兩船相隔最近時也還有好幾千米,最終只是“萍水相逢”了一回:對於兩者來說,這種和平相處也許是各自對好的選擇! 經過大半個小時的航行,懷特島終於從視線中消失了,茫茫大海上既不見飛鳥、也沒有游魚,彷彿這些生物都嗅到了愈發濃烈的戰爭氣息,明智地選擇了逃離。 甲板上,托馬斯。米勒和他的炮手們已經將空炮彈殼清理乾淨,又從彈藥庫裡搬來了一些炮彈,以應付接下來隨時可能發生的戰鬥。施爾梅中尉和其他傘兵正在將露天堆放的雷達裝置給分散儲藏到更加安全的艙室去,一切看起來忙碌而又井井有條,然而羅根忐忑的心情並沒有就此舒緩。在前後甲板轉了一圈,又順著舷梯爬上高處的瞭望臺。小斯考布揹著步槍,正用一副偌大的望遠鏡四向警戒。 “嘿,老弟,沒什麼情況吧!”羅根遞上一支菸,就口感而言,包裝精緻的英國煙要比德國貨更加清淡和柔和,但他骨子裡則更加嚮往勁道十足的巴西雪茄:在國內的時候曾有幸抽過一根,那感覺至今仍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無奈,雪茄可不是普通人能夠享用得起的。 “暫時還沒有情況!”小斯考布接下煙,微笑著說:“上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