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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那名軍官又跑來報告說:“7號前哨發現敵軍步兵,該崗哨距離一線陣地2210米!” “嗯!”迪特里希仍然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倒是一旁的羅根在驚訝之餘禁不住小讚一聲:德國佬做事還真是一板一眼、認認真真,就連這樣的距離都算到了十分精確的程度。拿麵條軍隊一比,簡直不堪入目! 當軍官第三次前來報告時,代表距離的數字已經變成了“2050”,迪特里希這才不慌不忙地下令道:“各營做好戰鬥準備,炮兵以第一發照明彈為開火訊號,從兩千米處開始彈幕徐進!” 過了半支菸的功夫,迪特里希看了看錶,對自己的副官說:“向正前方三千米處發射兩顆照明彈!” 很難想象,一個“狂熱者頭目”能夠如此優雅大方地指揮一場戰鬥,以至於多年之後羅根仍然清楚地記得這個場面。 片刻之後,火炮發射的“砰”聲從後方傳來,一個幾乎沒有亮光的點以極快的速度斜向上竄了出去。又過了幾秒,視線中突然迸發出刺目的光芒,一瞬間,黑暗被驅逐出去,只剩下光明的世界 羅根驚訝地看著遠處,在熾烈光芒的照耀下,平坦的田野中出現了數量難以估計的土黃色小點。即便不用望遠鏡,也能夠發現這些端著步槍和刺刀的聯軍步兵正在向蒙克推進,他們的前鋒線距離距離德軍前沿陣地不過千餘米! 場面固然壯觀,可時光的車輪已經轉到了1940年,屬於步兵這種偉大而傳統兵種的年代早已遠去,大炮和機槍成了防禦者最有效的武器,以步兵衝擊敵方陣地將是每個指揮官的噩夢! 也就那麼一轉眼功夫,呼嘯而至的炮彈在白晝般通亮的曠野中掀起陣陣火與血的風暴。這一秒,大英帝國耗費巨資訓練出來的精銳步兵如雜草般成片倒下;下一刻,每一秒鐘,德國人都在勝利的曙光中心花怒放!這一秒,不列顛的青壯年結束了他們青春年華;下一刻,海峽對岸望眼欲穿的婦人們穿上了黑紗 德軍炮兵們忙碌不已,一線陣地上的步兵們卻出奇地平靜。這也難怪,不論是兩腳架的MG34、普通的毛瑟98K還是MP38,亦或是五十和八十毫米口徑的迫擊炮,有效射程都在千米之內。不過這並不妨礙戰場上繼續呈現一邊倒的局面:隨著炮彈逐漸向縱深覆蓋,越來越多的聯軍步兵放棄了進攻信念而轉頭逃跑,留在戰場上的不是陣亡者、受傷者就是試圖趴在地上躲避炮火的“聰明人”。 還不到5分鐘,聯軍的進攻倉促謝幕,倖存者一直後撤到了視線之外,德軍的炮兵也適時地停止了咆哮。 迪特里希轉過頭,得意洋洋地對羅根說:“看那些拿著現代化裝備的英法軍人,戰鬥力其實也不比非洲土著強嘛!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戰爭,比當面痛打那些英法指揮官都爽快!” 站在德軍陣營一方的羅根,此時卻無言以對。即便先前經歷了殘酷的戰鬥,他這一次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心靈震撼:勝利有時候來得如此容易?可為什麼不能一直勝利下去直到戰爭的終結呢? “看樣子他們有半個小時不敢過來了!走,看看我們的炮兵去!” 也不等羅根說話,這位“狂熱者頭目”就攬過他略顯削瘦的肩膀朝樓下走去。國防軍的軍官之間可能很少有這樣的舉動,但迪特里希何許人也?這位沒受過多少教育的一戰老兵,擔任過警察和小鬍子的私人司機兼保鏢,性格直率又不乏幽默,在眾多特立獨行的黨衛軍指揮官中仍然是個性彰顯。 兩人穿過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的街道來到靠近鎮子北面的炮兵陣地,經過剛才的十多輪炮擊,這裡溫熱的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硝煙味道。估計是由於地形限制,火炮並沒有排列得橫平豎直,每個炮位旁邊都散落著不少空炮筒,士兵們正從不遠處的卡車上將整箱的新炮彈運往炮位。 “乾得很好啊,佩特!”迪特里希對著一名身材魁梧的黨衛軍軍官表揚道,等他走過來,便介紹說: “來,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炮兵指揮官佩特。埃爾霍夫!這位是空軍中尉漢斯。羅根,勇敢的傘兵突擊者!” 勇敢的傘兵突擊者?羅根有點小小的受寵若驚,自從穿越以來,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給自己“戴帽子”,重要的是,這個名頭既不落於俗套,又不過於張揚,非常適合現階段自己這個“小角色”。 “幸會幸會!”炮兵指揮官主動伸出右手,霍,這手掌竟然比羅根的大了整整一號,而且滿是硬硬的老繭! “你不知道,我和佩特可是將近30年的老戰友了!”迪特里希自豪地說,“當年我們在德皇的軍隊一起當過炮手,還在同一輛AV-7上合作過!” 炮兵指揮官憨然一笑,“確切的說是25年零3個月!不過,如果刨除我單獨在國防軍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