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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傘兵團以及友鄰步兵很快就會趕上來的!” “不,我們等不了那麼久!”貝克昂著頭說,“實際上,我們一秒鐘都等不了!” 史蒂芬伯格年輕的胸膛裡同樣跳動著一顆桀驁不馴的心,然而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他既經受了殘酷戰場的錘鍊,又在將星璀璨的參謀部進進出出,受到的薰陶自非常人可比。因而英俊的面孔之下,沉穩幹練的行事風格已經深入骨骼,舉手投足之間,大將之風隱約可見。 “貴師的及時出現解了我團之困,對此我代表整個第2傘兵團表示十二分的感謝!可是請恕我直言,旗隊長閣下,奧斯特羅文卡是敵人穿透我軍戰線的唯一突破口,必會以重兵把守,僅以一個師的兵力突進實在有些冒然!” “冒然?”膚色黝黑的旗隊長高高挺起他那結實的胸膛,輕蔑地望向東方,“我想蘇聯人的想法也和中校你一樣,覺得我們不會在這種形勢下冒然突進,而我們偏偏不讓他們如願!” 這話說得在理,可是史蒂芬伯格依然擔心維京師會陷入蘇軍的反包圍,一旦形成那般不利局面,整個反擊計劃恐怕就很被動了。 貝克將視線轉會到史蒂芬伯格身上,嘴角lou出了狡黠的微笑:“將軍說如果傘兵部隊能夠隨同進攻,取勝的希望自然會增大不少,但如果你們出於謹慎的考慮不跟著我們一同奔襲奧斯特羅文卡,我們也不會認為你們是懦夫!” 對於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周圍的傘兵軍官們大都憤憤然地看著貝克,而史蒂芬伯格冷靜地將這位旗隊長打量了一番,反問道:“敢於在敵軍重重包圍中降落的人,怎麼可能是懦夫?” “嗯哼,將軍也是這麼說的!”旗隊長忽的翹起大拇指,“在懷特島戰役中,傘兵的表現和黨衛軍一樣出色!” 史蒂芬伯格冷冷一笑,沒有傘兵冒著巨大風險在懷特島上奪取機場和港口,哪輪得到迪特里希的元首警衛旗隊登岸。不過話說回來,在艱險萬分的懷特島戰役中,元首警衛旗隊的表現確實一改人們對黨衛軍的觀念,他們的勇敢、頑強和耐力完全配得上元首的信任和褒獎。 迅速做出抉擇並不難,難的是迅速做出正確的抉擇。史蒂芬伯格想了想,說道:“我們剛剛接到上級命令,要求我們在後續部隊趕到之前務必守住這個鎮子,而我認為一個營的兵力就足以確保它短時間內不被敵人奪回去!可是,另一件事情讓我感到為難——我們計程車兵從午夜開始連續跋涉,又經過了後半夜的激戰,體力消耗很大,而從這裡前去奧斯特羅文卡還有十幾公里,所以” 年輕的黨衛軍參謀官盯著史蒂芬伯格考慮了片刻,“我們的車輛和油料雖然不多,但換取兩個精銳傘兵營的支援還是非常划算的!這,應該是一筆雙贏的買賣!” “友軍之間的合作豈是買賣?”史蒂芬伯格說這話的時候毫無生氣的意思,他揹著手望向東方,“在共同的敵人面前,國防軍和黨衛軍本來就應當協力合作,不是麼?”
第24章 “維京”風暴(下)
“嘿,我還以為他們是不需要休息的呢!” 坐在橄欖綠色塗裝的蘇軍嘎斯卡車上,戴著圓框眼鏡的德國傘兵軍官喬斯。羅德里希上尉以戲謔的口吻調侃著路旁暫時休整的黨衛軍步兵。 初夏時節,空氣中還覺察不到幾分炎熱,但經過了長途跋涉,這些士兵摘了鋼盔,敞著領口、挽著袖子坐在路邊,每個人都在抓緊這難得的閒暇恢復體力,一些馬匹和它們牽引的大炮也停在路旁,人、畜的疲倦與仍在前行中的車輛形成了鮮明對比。 摘下了軍帽的史蒂芬伯格,任憑陽光和風打理自己的滿頭金髮,這位年輕的雙劍銀橡葉騎士十字勳章獲得者滿不在乎地說:“就外在而言,我們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在1938年以前,制服是區分黨衛隊和國防軍的最佳標識。對於黨衛隊士兵而言,傳統的黑色制服固然酷勁十足,卻不利於他們在戰場上隱蔽自己。出於對局勢發展的深遠考慮,黨衛隊高層選擇了在戰爭爆發前一年全面換裝。等到真正踏上戰場時,武裝黨衛隊和國防軍計程車兵已經很難從較遠距離上明確辨別! “可我總覺得他們是非常狂暴和嗜血的一群人!”喬斯的話代表了相當一部分國防軍軍官的觀點,在這些接受了正規軍事教育的職業軍人看來,戰爭可不是kao蠻力就能夠取勝的。 目光越過僅有半米高的車廂板,史蒂芬伯格看著漸漸遠去的景物,發自內心地感慨道:“你是沒有參加過懷特島之戰,在四面環海的角鬥場上,戰鬥的殘酷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我們往往在很近的距離向敵人射擊,到了晚上,敵人有時候就在你身後那堵牆休息在那種環境和氛圍,狂暴和嗜血的同伴反而會讓你感到心安!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