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這架飛機上坐著什麼人?”調查人員如是問。 “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攔截它,如果它試圖逃跑,就將它擊落!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如果我知道是黨衛隊帝國領袖,也許”年輕的飛行員聳聳肩,擠出一絲苦笑。 “放過他?”調查人員追問說。 飛行員坦直地回答道:“我也說不好,但事實是我把他的座機打了下來,導致他當場斃命!” 看著這名飛行員年輕而憨厚的臉孔,調查人員在本子上飛快地寫了幾筆,然後果斷地合上。 當時間重新回到那個動亂的夜,當海因裡希。希姆萊和他的座機一道從數百米的空中摔下來跌成肉餅時,遠在柏林的黨衛隊官兵並不知道他們所效忠的領袖已經斃命。隨著國會大廈爭奪戰的白熱化,這些士兵骨子裡的那種狂熱被點燃了,在不少地段,他們不顧一切地阻擋陸軍部隊向中心街區推進,全然忘記了對面的是與自己同根共族的同胞。在著名的菩提樹下大街,雙方的坦克不期而遇,慘烈的對射令人想起了燧發槍時代男人們的決鬥方式。無情的炮火摧毀了臨街的一些著名建築物,激戰中總共有7輛坦克報廢,其中有2輛是前線急缺的四號坦克,而類似的場景在另一個時空原本要到1945年才會出現! 關鍵時刻,空軍派遣參戰的空降部隊趕到了——部署在斯德丁南郊的第1空降師早已整裝待命,2000多名傘兵們分乘180架“容克…52”,只消二十分鐘就能夠從出發機場飛抵柏林。在空軍同僚們的指引下,大部分人員和裝備都順利降落到了夏洛滕堡公園,而夜間空降的奇景也堪稱這次變故中的一大亮點。 飛行、空降再到集結推進,空降兵們看似迅速的行動依然“輸”給了陸軍,克盧格元帥麾下的坦克縱隊最終殺出一條血路,帶領搭乘裝甲車和卡車行進的機械化步兵衝到了國會大廈。他們恰好堵住了正欲逃離的戈培爾一行,混戰中,好幾名內閣部長都因亂槍而受傷,戈培爾憑藉自己矮小的身材躲過一劫,但在陸空軍的兩面夾擊之下,這位國民教育與宣傳部部長終究還是沒能逃走,他極不情願地當上了國防軍的俘虜。這一次,他出眾的口才也沒能為自己覓得機會——陸軍士兵們直接將這些榮耀不再的高官們送往專門的看押地點,在那裡,他們能夠享受到比集中營好得多的待遇! 凌晨四時許,纏繞柏林城的槍聲漸漸平息,在這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刻,浴火中的德國似乎已經迎來了真正的重生之日。嫋嫋的殘煙中,數以萬計的國防軍官兵仍在整隊整隊地開進城區,他們仔細清理著每一條街道和綠地,但凡舉手投降的黨衛隊官兵都將得到寬容的豁免,頑抗者則能獲得一顆炙熱的子彈。 與此同時,在庫麥斯道夫試驗場燈火通亮的休息室裡,忙碌了大半夜的軍官們疲態盡顯,空氣中充斥著煙味與咖啡香混合的奇怪氣息,年事已高的馮。克盧格元帥仍然像年輕人一樣堅守著,他披了一件風衣,不斷用寬厚的手指揉自己的太陽穴。 “戈培爾,裡賓特洛甫,弗裡克,馮克,海德里希這些關鍵人物都進了籠子,現在就只剩下希姆萊。讓我猜猜看這個惡毒的養雞場主會有幾條命?九條?” 聽到元帥的自言自語,羅根覺得有些滑稽,心理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儘管疑似其座機的“容克…52”被擊落的訊息已經得到證實,但臨時派往事發現場的陸軍部隊尚在途中,在距離上更有優勢的黨衛隊很可能已經搶了先——假若希姆萊並不在飛機上,亦或是讓他僥倖逃生了,事態還會有怎樣的變化?狗急跳牆的希姆萊,會不會做出和蘇軍勾結的叛舉來?這些問題可都是攸關國家命運的大事! “羅根將軍,據我所知你是一個致力於改變德國空軍現有構成的革新者,大型四發轟炸機將取代現在的雙發轟炸機,以執行那種需要奔赴幾千公里進行大規模轟炸的任務,是這樣的嗎?”馮。克盧格忽然問道。 羅根以為這只是陸軍元帥為了舒緩氣氛所問的問題,故而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是的,以德國目前所掌握的資源,只要油料供應充足,完全能夠負擔這樣一支戰略型的空軍!” 馮。克盧格依然閉著眼睛,“將軍,請恕我直言這樣的空軍,在戰略上針對的是哪個國家?” “任何一個時期都有潛在的敵人!”羅根給出了一個含糊的答案。 “對,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時期都有潛在的敵人,但等到我們打敗了蘇聯,下一個應該是在大西洋的對岸吧!”克盧格明確地將目標指向了美國,在希特勒黨政時期,尤其是在入侵不列顛之後,**者就時常在私下或是半公開的場合抨擊美國政府的戰爭立場,並且一再揚言要在解決英國後給予其一些顏色瞧瞧。 羅根揣摩了片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