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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衝開牡丹花。
這下子,大家都笑翻了天。都說:“這回過癮了,這回到勁頭上了。”
大家鬧了一陣,又把目標轉移到新娘子趙茹倩身上。李玉山說道:
“今晚不分大小。適才承瀛兄已有詩博得大家的喝彩。現在,再讓嫂夫人配上一首。不然,我們非鬧到天明不可。到那時,可別怪俺耽誤了你倆的好事。”
眾人又是一聲雷:
“對,好。”
趙茹倩見躲不過去,料得天色也是有些不早了,這才扭轉過柳腰,婉轉地說道:
謝天謝地謝諸君,
我本無才哪會吟。
記得唐人詩一句:
她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便臉一扭,頭一低,停下了。
眾人哪裡能應允,皆問道:
“唐人的這句詩是啥?”
她聽了,這才抬頭俏然吟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家又是一陣爆笑。都說,才女果然吟出才詩,這句詩用得是時候。李玉山更會切題,說道:
“這叫滷水點豆腐,用的是節骨眼。”
大家又是一笑,這才離去。
帥承瀛與趙茹倩成婚後,感情很和諧。帥承瀛的大夫人劉氏淑香,二夫人周氏月琴,又都很通情達理,與新夫人趙氏茹倩相處得很好,日子倒也過得甜甜美美。
轉年開春,帥承瀛的返鄉探親假期也到了,需要進京到翰林院述職了。
這日就要啟程,全家人便出來相送。
這次進京,帥承瀛將趙茹倩帶在身邊以作照應。
大夫人劉淑香、二夫人周月琴,送出最遠。臨別時,二位夫人不覺悽然地落下些淚來。帥承瀛也有些心酸,只好用手帕沾著唇邊。只對視了多時,這才離去。沒想,這次帥承瀛與劉夫人離別後,竟成了永別。不久,劉夫人便在尋陽家中謝世了。帥承瀛也因為在京翰林院事忙,再加上他得知訊息時,劉氏已經故去多久了,並未能及早地返回料理。這事,後來帥承瀛一直以為惋惜,遺憾終生。
帥承瀛與夫人趙茹倩乘車在去京的路上,當行至潛山天柱山時,忽然遇上一夥強人攔住去路。
帥承瀛一看,見山勢兇險,道路崎嶇,也實在是難逃。無奈,只好出面搭話,道:
“不知是哪位路遇朋友在此,未有首先通稟,著實有些失禮,還望海涵。”
帥承瀛不會黑話,只好用日常話作通稟。
沒想,他的這話剛落地,就聽對方當頭的一個虎背熊腰的人問道:
“蘑菇,溜哪路?什麼價?”
他的這段話意思是:“喂,你是什麼人?哪裡去?”
帥承瀛哪裡懂得這個,只好說道:
“你們的話,我不懂,請直說吧。”
對方聽了,接著說道:
“想啥來啥,想吃奶就來了媽媽,想孃家的人,孩子他舅舅就來啦。”
他的這段話意思是:“我們正想奪得一點錢財,沒想,你們就送上門來,實在好。”
在鄂東,在過去的那年月,土匪是出了名的,人們都以“鄂東胡子”稱之。那鄂東胡子也確實是厲害,殺人不眨眼。
帥承瀛與趙茹倩頭一次見到這陣勢,真有些害怕。特別是趙茹倩,坐在車上嚇得已不會動彈了。
這會兒,帥承瀛聽了那人的黑話後,說道:
“大王,有話就直話吧,我等不明白。”
那人好象有意刁難,繼續說道:
“他房上沒有瓦,地上沒有磚,非否非,否非否,哂哂碼?”
他的這句話意思是:“你也別說你家有與沒有,既然今天在這裡遇上了,你說謊也沒用,有什麼東西只管給留下好了。”
多虧帥承瀛的車伕還粗通些匪行的規矩。於是,他對帥承瀛說道:
“你不要說別的了,乾脆把帽子脫掉,表示我們願意服從他們。然後,你再通報一下姓名和官職。這樣,或許會起到一些用途。”
帥承瀛照辦了,把帽子一脫,往前一放,說道:
“我是剛剛取中的新科翰林,準備去京述職,請借路走走。”
沒想,那人聽了這話,不再用黑話了,而是用通常話問道:
“你是哪位?”
帥承瀛一聽,覺得語氣有些轉變,心也就踏實些了,接著答道:
“敝人乃帥承瀛是也。”
那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