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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您罵奴才呢,奴才罪該萬死。”太后說:“那就這麼辦吧。小月,我們走吧。”
法場上,帥承瀛綁在地上打瞌睡。旁邊刀斧手也乏了,抱著鬼頭刀打瞌睡。兩人睡得很香。一隻手撥拉帥承瀛。帥承瀛說:“哎!幹什麼!幹什麼,沒到點嗎?”穆彰阿說:“到了!這兒,這兒哪兒像個法場啊!夕陽西下,牛羊晚歸,天藍而云白。一個將死之人枕一個要殺他之人睡得鼾聲大作。帥承瀛啊,帥承瀛你居然睡得著。”帥承瀛說:“偶一神遊而已。穆大人!你來就好了。”穆彰阿說:“為什麼?”帥承瀛說:“你來了,我就死不了啦。”
穆彰阿說:“怎見得?”帥承瀛說:“你呀從來是要做好人說好話賣好人情的,我要死了你指定了不來,我要活了,你一定要來!”穆彰阿說:“刀斧手!”刀斧手說:“在!”穆彰阿說:“動手!給帥大人鬆綁!”
刀斧手把繩割開了。帥承瀛站起身來,活動著四肢。
穆彰阿說:“怎麼謝我?”帥承瀛說:“日後自有一份人心!”
穆彰阿不依不饒,說:“現在怎麼謝?”帥承瀛說:“有夕陽殘照,有美酒當前,穆大人您坐下吧,咱們喝一杯。”穆彰阿說:“殘羹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