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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面對的常永貴的考核。
“雖然說必須以意境為主,但是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在這方面我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連手法都談不上,更別提什麼意境了。”在小舟子看起來,講究意境那應該是大師所為,自已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雖然知道這些,可是自已能做得到嗎?小舟子很疑惑。
帥上鈺顯然也看出了小舟子的疑慮,安慰小舟子道:“舟兒,成與不成你別看得太重了,即便是常先生沒看中你也沒關係,我們再找別的師傅,想我尋陽一代文人才子輩出,除了常先生以外還有許多大家,這處不行,別處未必不行。”
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小舟子心道:“如果那常永貴看不上我的話,恐怕別的地方沒任何一個人能看得上我,畢竟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我所掌握的知識在這個年代來說是相當超前的,但是在他們眼裡,那根本就是無用的,現在講究的是琴棋書畫,什麼分子,原子的根本就沒人在乎,也沒人懂這些,如果我不能把握這個機會跟那個常永貴好好學習的話,恐怕只能碌碌一生,哪能成什麼清代風流才子呢?”
儘管歷史上早已經寫得清清楚楚,帥承瀛是清代嘉慶風流才子之首,但是自已身在局中,卻又不得不擔心事情會不會真的如歷史所講的那樣發展,畢竟自已的到來就是一個無法說清的事,連這樣荒謬的事都能發生,歷史未必不能改變。
又再安慰了小舟子幾句,帥上鈺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該上路了,別讓你常伯伯久等。”
站起身來,小舟子長吸了口氣,應道:“是!爹爹。”
說起來,小舟子還是第一次踏足黃梅的街頭,雖然上次和帥承治曾經走上過這街道,而今天早晨自已也獨自上了屋後的小山丘,但是都不曾認真的領略這五百多年前的風情,直到現在,小舟子才可以真正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此時薄霧已經散去,街道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踏著光滑的青石板地,小舟子隨著帥上鈺向常永貴的家走去。
其時自明太祖朱元璋時起,黃梅一帶就成了富商巨賈的聚集地,而一些富商和官員集財富、權力和文化於一身,為了附庸風雅,就形成了尋陽一代獨特的園林建築特色。
不過這些只是富商們的專利,普通百姓根本不能享受園林這種耗資巨大的住宅,更多的只是像帥家那樣的民居罷了。
不過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這些建築並不是小舟子耳熟能詳的客家民居那一型別的建築風格,而是稟承了江南水鄉的一貫建築特色,多以實用為主。
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張家。
抬頭望去,只見一道高約四五米,寬約三四米的朱漆大門立在眼前,門上有一匾,上書“張府”兩個金漆大字,筆跡蒼勁,氣勢不凡,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大門兩側各有一高約兩米的石獅子,雕工精細,栩栩如生,襯托著門樓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走到門前,帥上鈺輕輕拍響了門環,不一會門“吱呀”一響,一個穿著僕人裝束的老蒼頭探頭一張,笑道:“原來是帥先生啊,快快請進,我家老爺已經恭候多時了。”說著向我一指,問道:“這位想必就是尊府士登大公子吧?”
“李伯真是客氣。”帥上鈺向那老蒼頭一拱手,看來兩人並不是頭一次見面。
跟著拉過我對那李伯說道:“舟兒,快給李伯見禮。”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那李伯看到小舟子要給他拜下去,急忙攔住說道:“我不過是一個下人,還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
“哎!李伯這是哪裡話?誰不知道您是張府的管家,已經在張府幾十年了,張府上下又有誰不對您老人家客氣呢?”帥上鈺一語道破了這李伯的身份。
恭敬的行了一禮,小舟子對那李伯說道:“李伯好,後輩帥承瀛,還請李伯多多指點。”
一聽這話,那李伯臉上笑開了花,連連點頭說道:“這孩子懂事,這孩子懂事。”跟著讓開房門對帥上鈺說道:“帥先生,快請進吧,老爺在正廳等著你們呢。”
又客套了兩句,小舟子隨著帥上鈺走進了張府。
一進門,只見兩邊翠竹夾路,土地下蒼苔佈滿,中間羊腸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蜿蜒其間。
沿著小路行得片刻,眼前豁然開朗,處身之地又是另一番風景。
鵝卵石小路的盡頭是一泓碧水,匆忙間也不見這泓水有多大,只見那水上山石花木巧意安排,輔之亭臺樓閣、曲徑迴廊,佈置陳設各異,堪稱巧奪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