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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我們租了卡西諾娛樂場附近一幢好房子,當然我們都是該娛樂場的會員。
在紐約,我還加入城市運動俱樂部,當時它的第一條守則是:“俱樂部大樓裡不許玩紙牌。”(當創始會員因年老而減少運動時,這個規則被廢除了。在我退會許多年後去參觀該俱樂部時,我驚訝地看到幾乎每一層樓都在玩紙牌。)我在城市運動俱樂部裡,學會了兩項新的運動——壁球和高爾夫。我的壁球教練是個年輕人。他是當時的世界職業冠軍。(最近我與城市運動俱樂部這位熱心的會員談話時,他斷然聲稱自己是當今所有運動員中最偉大的選手。)他跟大多數打壁球的學生打賭說,他們不會超過19分,賭注每次5美元。然後他能輕輕鬆鬆地贏得21分,而我們無論誰最多得19分,再想得2分則十分困難。靠著這種比賽,他生活得比較寬裕。但年紀不大時,這個青年就因精神崩潰而自殺了。完整的故事我從不知道——我料想必定事出有因。根據我的瞭解來判斷,他既沒有堅強的意志,又玩世不恭。我們對別人思想的瞭解實在太少了。
我的高爾夫生涯一點也不輝煌。像別人一樣,我常以為我擊得準確,但結果卻是擊歪或使球滾入沼澤裡,或者完全無效。不久我對這項運動產生了反感,主要因為它對擊球者以自我為中心的思想太放任。關於一個人自己的好球和壞球的無休止討論,嘴上誇誇其談而內心卻怦怦直跳,關於某人擊多少杆才能入洞的爭論以及不變的賭注——所有這些都會使我這種習慣於網球的嚴格而有風度的規則的人產生厭惡。在高爾夫球場上玩了7年後,我永遠放棄了這項運動,回到我原先的愛好——網球上。到60歲以後我還在繼續打網球,自得其樂。最後由於健康原因,我不得不歇手,而我從來不從事輕鬆不費勁的運動。
我還愛好滑雪,1924年冬天在梅歐柏克湖畔的迪恩·豪斯我開始練習這項運動。那裡雪很多,想冒冒險的客人最適合於滑雪。滑雪的基本注意事項是綁紮,甚至連腳趾也要用帶子裹好。有一個小斜坡從旅館延伸到湖濱,我很自然地沿著斜坡滑雪,小牛頓也在滑。我們帶有一架早期的業餘攝影機,還有投影機和螢幕,這是以前NH&L公司在聖誕節送給我的禮物(前幾年他們從我這裡接到大量生意而未付任何酬金)。我的家庭檔案裡還有用這架攝影機制作的影片盤,它記錄了我們第一次滑雪時樂不可支的情景。
海茲爾初次使用貝爾·豪厄爾攝影機對她的重要意義遠遠超過她的預料。她後來幹上了攝影這個職業。多年來擔任龐大的哈達莎公司(Hadassah)的正式攝影師,也是其全國攝影協會的長期會員。她製作的關於以色列生活和風景的影片已經放映,到處受到歡迎。
在我近40年的滑雪生涯中,我目睹了滑雪由最初的小規模活動發展成為一項群眾性的體育運動的過程。現在,無數斜坡上有巨大的滑雪設施。但在1924年,連拖索都是鮮為人知的。第一次我爬佛蒙特州斯托的曼斯菲爾德山時,那裡既沒有升降機,又沒有繩索。我們花了4個小時才爬上公路旁的山坡(利用滑雪板下的外殼阻止我們往回滑),然後沿原路20分鐘就可以滑回。我聽說過滑雪中弓步轉彎和快速滑雪下坡時突然剎住的方法,但只有生來就與滑雪板打交道的斯堪的納維亞人才擅長此道。當時我們只能依靠良好耐用的雪犁來剎住和轉彎。多年以後,我熟練地掌握了轉彎的方法,我永遠忘不了當我向觀眾炫耀我的滑雪技巧時他們發出的興奮的歡呼聲。
滑雪的假期是我一生中最快活、最具活力的時期。我們常在晚上乘火車到普萊西德湖去度過聖誕假期。旅館附近的斯蒂文斯山,滑雪比較容易,還有一條拖索,許多滑雪者都到這裡滑雪。開始時,山上擠滿了新手,看來他們都比較害怕,不斷有人在我前面摔跤。拖索不得不常常停下幫助那些仰面朝天的生手爬上來,或者把他們拖離滑道。過了5天,我驚訝地看到了另一幅景象。那些曾經害怕和出盡洋相的新手好像都變得比較熟練了。繩索順利地前進,沒有人摔跤。(我原以為那些表現極差的人會放棄斯蒂文斯山,轉到更容易的地方去滑。無論如何,這種神速的進步簡直是奇蹟。)
在後一個聖誕節假期,我們與好友查爾斯·戈德曼夫婦及其子女一起在普萊西德湖度假。他們的長子羅伯特是一個有魅力的大學生。我想起那天晚上在一起的情景,大家坐在下面的鋪位上,談論哲學,背誦詩歌,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30年後,當我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我獲悉羅伯特·戈德曼夫婦正在密西西比州某地,仍然抱著一絲希望,祈願他們的兒子安迪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