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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蕭飛正要說:“那就這麼定了。”金獅忙說:“飛叔,時間不早了,咱們先回去吧。”蕭飛怔了一下,說:“那好,今天就先說到這兒。”說罷告辭。經過春灶子,彩雲望了金獅一眼,卻喜滋滋地跟蕭飛說:“這就走呀!吃了飯再走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蕭飛:“不了,我們是吃了來的。”彩雲:“那以後可要常來呀。”說罷又望了金獅一眼。蕭飛應著領金獅走出院子十幾米,就聽金獅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只說是來串門兒的麼?”蕭飛:“怎麼,沒看對?我見你見了人家,世界都不存在了,還算不對?”金獅:“那畢竟是初次印象嘛。”蕭飛:“初次印象咋啦?相親不都是相一次,還有相三次五次的?”金獅無言以對,也不便再說什麼,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再多說不但無益,反惹人家不高興。人家畢竟是一片好意嘛。”想到這兒換了個話題,與蕭飛一路聊著回鄉政府。
第二天上午,金獅等人繼續在一間房搞計劃生育。期間同事們問金獅:“你昨天看物件看得咋樣了?”金獅說:“說不準?”同事們不解:“說不準!說不準是啥意思?難道她沒讓你好好看嗎?”蕭飛說:“咋沒讓好好看?人家在院子裡做飯,他呆在旁邊不走,看得眼睛都直了,連點兒廉恥也沒了。要不是人家爹媽回來,指不定會出啥事。”金獅:“當時看見倒是不錯,可是沒看真切。當時天快黑了,夜不觀色嘛。”段書記:“這個好辦,你現在再去看一下,反正咱們現在工作也不太緊了。”金獅:“誰知道人家現在在不在家?再說我也不想撞見她爹媽。”蕭飛看了一下表,說:“估計在呢,她比她爹媽早回一個小時,早回來餵豬做飯。”段書記:“那就去吧!”金獅本來就想去,一聽這話,猶豫了一下,拔腿就走。此時老光棍侯鎖伴說:“哎,我陪你去,參謀一下。”金獅也不反對,於是兩人一起來到祁彩雲家裡。此時祁彩雲正在洗臉,見他倆進屋,會心地笑了一下,說:“來了?坐吧。”說罷將煙放至炕沿上,繼續洗她的臉。金獅坐到炕沿上,把煙點上,然後沒話找話說:“怎麼,剛起來?”祁彩雲邊擦臉邊笑著說:“啥?!剛起來!我們已經在地裡幹了三四個小時了!誰象你們當幹部的,錢夠花覺夠睡?”金獅笑著說:“我們也是一天只睡七八個小時。你們幹活兒省心,哪象我們成天跟人急言慪氣的?”邊說邊看姑娘剛洗過的臉。姑娘的臉此時未施半粒脂粉,卻白淨而水靈,無半點瑕疵。加之眉長而真切,眼大而清澈,鼻直而玲瓏,唇線分明,口角帶笑,眉內有痣,真是美而不妖,正而不古。她應對金獅來言:“快別謙虛了。種地要好,你幹嗎不回家種地,偏要當幹部呢?莫非你們連地也種不上?”說罷解開頭繩梳頭。但見其頭髮直垂後背,稠密而又富有光澤,彷彿一匹黑鍛掛在空中,又好象一條瀑布飛下山崖。金獅邊看邊對答來言:“就是種不上麼。我們那兒一個人不足一畝地,你讓我咋種?”姑娘邊梳頭邊說:“這個好辦,你來我們這兒落戶,我們這兒一個人五六畝地,夠你折騰的。”金獅:“我來你們這兒落戶!一個外鄉人憑空分走五六畝地,你們樂意嗎?”姑娘隨即說:“那要看是誰呀。”說罷覺得語失,不好意思了,只管梳她的頭。金獅卻追著不放:“難道我就可以?”姑娘見他不臊,反倒大方起來,含笑點點頭,說:“還行吧。”金獅:“因為啥?”姑娘想了一下,說:“不知道。”金獅笑了一下,走到櫃邊看牆上相框裡的照片,就見姑娘和其弟的一張八寸照上,姑娘上穿一件緊身線衣,下穿一條牛仔褲。從中可以看出,其大腿很粗,腰也不怎麼細。金獅心涼了一半,心想:“如果給他一身連衣裙或者套裙,她能穿出亭亭玉立、嫋嫋娜娜的效果嗎?”想至此看了一下表,害怕撞上姑娘父母,便笑著說:“不打擾了,來吧。”說罷往出走。姑娘:“坐著吧,我也不忙。”金獅:“不了,我們也是忙的中間跑過來的,回得晚了領導會不高興的。當幹部的可不象你們那麼自由。”姑娘:“那,有空常來。”金獅和侯鎖伴應承著出來。一出大門,就見祁彩雲父母正從遠處往回走。金獅見狀,忙拉侯鎖伴從岔路上走掉。走了一截,侯鎖伴笑著說:“原來找物件就這麼個找法,隨便找個話題開頭,最後都要歸攏到娶聘上?”金獅笑著說:“我只是順其自然。我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個找法。哎,她長得咋樣?”侯鎖伴點點頭,說:“嗯!不錯,實在不錯,罕見。”金獅:“是不是胖了一點兒?”侯鎖伴搖搖頭:“不胖,一點都不胖,正好。”金獅:“正好!你看她那腰”侯鎖伴:“腰怎麼了?挺細的呀!再細了,摟啥呀?”金獅:“莫非我看錯了?唉!可惜她只有那麼一張秋天的全身照片。”侯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