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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結果證明這門市沒啥用。你想,那得等到啥時候?如果最後的結果證明不是沒用,而是有大用,那這行情不但不跌,還會上漲。”金獅:“那就蓋嘛,還等啥呢?”陳祿:“沒錢呀!”金獅掏出一千塊錢,說:“你先拿這些錢買鋼筋、水泥,磚我想辦法。”說罷開始琢磨該讓誰陪自己去鄉磚場走一趟。他至今不認識鄉磚場承包人許富山。該磚場是鄉政府早期興建的,這幾年一直由許富山承包。許富山承包此場發了財,因此挺愛籠絡大小鄉幹部。金獅正琢磨之際,接到一張吃酒的請柬,鄉民政辦主任老周將於後日慶祝喬遷之喜。金獅把手一拍,心的話:“有了,何必我去。”後日中午,老周的酒宴進行至中間,金獅問清了許富山是哪位,便端著酒杯走了過去,伸出手:“富山哥,久聞大名。”許富山忙起身握住金獅的手:“你好你好。”然後問在座的:“這位兄弟是?”在座的便答:“這是咱們鄉里的小陳,大學畢業,現任養雞場場長。”許富山:“噢!早就聽說了,就是無緣見面。”說罷讓座。金獅坐下,許富山即舉杯相邀。金獅一飲而盡,然後說:“富山哥,我有事求你。”許富山:“有事儘管吩咐,別說求字。”金獅:“我現在正在壕畔路蓋著一溜門市,已經打起地基了”許富山:“那兒的門市!那可值錢了。”金獅:“問題是現在沒錢買磚,蓋不起來。能不能從你那兒先賒些,秋天還?”許富山:“賒多少?”金獅:“萬五。”許富山一笑:“小意思,沒問題。來,喝酒。”
第二天上午,金獅在雞場趕著幹活,以期小晌午的時候騰出身來回家一趟,通知父親僱車去拉磚。誰知等他趕完活回至辦公室,就見郝建東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抽菸。金獅一樂,說:“你怎麼也抽起煙來了?莫非有什麼為難事?”郝建東苦笑了一下,說:“是呀,這個事實在太讓人為難了,簡直難於上青天。”金獅:“嗬!是什麼事能把你難成這樣?說來聽聽。”郝建東皺了皺眉,說:“金獅,有個事兒我實在沒法兒說,可又不能不說。”金獅心裡一驚,心的話:“莫非對我不利?我怎麼啦?”表面上卻仍喜笑顏開,說:“那你就說嘛。我犯了什麼大錯啦?”郝建東搖搖頭,說:“那倒不是,你一直乾得很好。是我犯了一個大錯。”金獅:“那怎麼可能呢?”郝建東:“金獅,你聽我說。前一陣子你不是跟我說,要用這兒的育雛室給你家育雛?”金獅點點頭。郝建東:“我不是很痛快地答應了?”金獅點頭:“啊,怎麼啦?”郝建東一拍大腿,說:“這就是我的錯。我過高地估計了我的許可權。咱們這雞不是快進雞舍了?我就在一次吃飯的時候,順便跟大、二掌櫃談起你要借用育雛室的事。哪知大、二掌櫃一口否決,說:‘那怎麼能行?外人進去看一下,他都舞拳掄掌地驅趕,怕傳染。他的一千隻雞進去就不怕傳染?再說那飼料和藥品,哪是公家的哪是個人的能分得清?堅決不行。’這可把我難壞了。應人事小,誤人事大。早知這樣,當初我就不該答應你。”金獅一樂,說:“噢,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給你出了這麼大個難題。不讓用就不用了唄。沒有鄉里的育雛室,我那雞難道就養不成了?真的沒什麼。”郝建東:“可我讓你白等了這麼長時間。我得對自己的話負責。我現在真希望你再給我出一道難題,我好補償你。”金獅想了想,問:“真的?”郝建東:“軍無戲言。”金獅:“那好,請你再給我添個幫手。”郝建東笑著一擺手:“打住。私債私還,莫談公事。”金獅:“我樂意嘛。”郝建東:“樂意也不行,這道題太大,涉及長遠,我不能解。”金獅:“那你看這道題大不大。我剛跟許富山訂了萬五的磚,正愁拉不回去。能不能動用一下咱們站裡的五十五(大拖拉機)?不合適就算了,你千萬不要再為難。我年輕,不知事情輕重,提些要求過分的話,就當我沒說。你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拒絕。”郝建東一樂,說:“行,毫不為難。這個車這幾天正閒著,你要用就抓緊用。不過注意,若有人問你幹啥去,你就說拉飼料去,免得那些傢伙嚼舌頭。”金獅重重地點點頭。
當天下午,金獅將雞場的事囑咐一番,便帶著站裡的大拖拉機直奔磚場。進了磚場,許富山讓金獅任意挑選,金獅便選了一垛好的,把車停靠過來。此時過來三位六十開外的老頭,問:“需要裝車嗎?裝一車每人五塊錢。”金獅正想怎麼好意思讓司機跟自己裝車,見了這三位老漢,懷疑地問:“你們裝得了嗎?”三位老漢說:“放心吧,我們都裝了二年了,比你們年輕人還利索。”金獅:“那好,你們就裝吧。”說罷只見三位老人手腳麻利,裝得又快又好。見此,金獅心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