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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家幹嗎?加哪門子班啊?”“得團隊討論,別等我吃飯了。哦,要是太晚了,你就先睡,也別等我了。”
“姓劉的,你是不是憋得不行了?打算在外面犯錯誤了?”
“佳倩,不是你說的嗎?從今天開始,我怎麼著都不算犯錯誤了。”
“可我們今天不是那什麼未遂嗎?所以我告訴你啊姓劉的,你別給我胡來啊。”鑑於電話擺在公共場所裡,我實在不便直接說出“離婚”二字。
“我是真的加班。不說了,掛了啊。”劉易陽乾乾脆脆,留給我一串嘟嘟嘟的聲音。
我放下電話,一回身,正好對上公公的目光。他端著個茶杯,不知在我身後站了多久了。“什麼叫姓劉的?我也姓劉,你這也是在叫我呢嗎?”說完,他踱入廚房,把茶根兒潑在了水池子裡,而那水聲也並沒有掩蓋住他最後的三個字:“沒教養。”
公公對我的不歡喜,其實先於我產下錦錦這名女娃。早在我沒入他劉家門,就懷他劉家娃的“喜訊”傳入他耳朵時,他就惱於我“不檢點”的行為了。作為男人及父親,他好像從不認為他兒子劉易陽在這件事上有什麼可指責的地方,好像那全歸咎於我是個放浪的女人,不知潔身自好。他就不想想,那時我已跟他兒子好了六年了,對他們劉家知根知底,他們有哪一點值得我“處心積慮”用一大一小來糾纏的,說穿了,還不就是因為我對他兒子一往情深。
而在這更之前,他兒子在高中時代與我戀愛,然後高考失手,沒能考上一所所謂的名牌大學。其實這兩件事之間並不存在因果關係,但作為一名望子成龍的父親,他也把責任一股腦兒推卸到了我這無辜少女的頭上。
再等我生下了女娃錦錦,這新賬老賬一塊兒算,公公也就鮮有好臉色給我了。
晚上九點,劉易陽沒有回來。晚上十點,劉易陽還是沒有回來。晚上十點半,我打他的手機,他關機了。我打他公司的電話,無人接聽。等到了晚上十點四十,家裡的電話響了。我像猛虎撲食似的撲了過去,生怕這電話是像陳嬌嬌這般我的貓狗朋友打來的,吵了公婆的清夢,吵得錦錦心神不寧。可結果,來電話之人是劉易陽的朋友。
“請問劉易陽在家嗎?”這人是個女人,嗓音如銀鈴般。
“他加班,還沒回來。”我據實以告。
“加班?哦對對對,他要加班。”
“請問你是?”
“孫小嬈。”
孫小嬈,這個名字我聽說過,她是劉易陽他們公司的簽約藝人,海報上看著跟模特似的,其實本人小巧玲瓏得跟童裝模特似的。劉易陽誇過她的名字好,說妖嬈妖嬈,聽著就有男人緣兒,所以我在心裡就管她叫“孫小妖”了。
“請問你找他有事兒嗎?”目前還身為劉易陽合法妻子的我,應該是有權過問這深夜女人的來電的。
“哦,也沒什麼事兒,他手機怎麼關機了?哦,他不在家,那問你也是白問。你是他老婆吧,打擾了啊,拜拜。”孫小嬈自顧自叨叨了這麼一大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身為劉易陽老婆的我,卻拿著電話呆滯了久久。大概,劉易陽真的要犯錯誤了,瞧瞧,已經有小妖精在深夜,在“沒什麼事兒”的情況下,給他打電話了。第十四話:我童佳倩改變主意了(5)
我回到房間,趴在窗臺上往外看,窗外正對著的這條路,是劉易陽回家的必經之路。兩旁的路燈昏黃,還有一隻忽明忽暗。在高中年代的尾巴,也是在一隻忽明忽暗的路燈下,劉易陽奪去了我的初吻,不過,按他的話說,是我“呈上”了我的初吻。那時,我們的臉龐在燈光下一閃一閃,我們的心跳躍得好似要衝出胸腔,衝入雲霄。
在高中年代,劉易陽是我們班上的尖子生,而我則是眾多抱著數理化習題去向他請教的女生之一,然後,我請著請著,他教著教著,我就再也不允許他教其他女生了。再然後,高考,我日以繼夜孜孜不倦,戴著兩隻黑眼圈考取了我們商量好的那所大學,可惜,劉易陽聰明三年,糊塗一時,竟未能榜上有名。臨步入大學校門前,我偎在他的懷裡問:“說,沒有我的監察,你會不會讓*的本性戰勝你理性的忠貞不二。”而劉易陽答:“我的本性就是忠貞不二。”
可結果,娛樂圈這個大染缸終究是把他給染了。作為一名娛樂圈邊緣的技術人員,他也終究沒能逃脫這種噩運。不對,應該說,他的女人也終究沒能逃脫這種噩運。
就算我馬上要跟他離婚了,今天我也還是他的女人。
劉易陽回來了,騎著那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