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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冤屈而不安。她那顆純淨的,真摯的,易感的心,似乎已能領悟我們那混亂的,紛繁的,無奈的大人的世界了。
“我以為,是你希望我離開。”劉易陽埋著頭,沮喪而順從:“對不起,佳倩,我沒能給你風光的婚禮,大顆的鑽戒,也沒能給你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好了好了,”我打斷劉易陽的喋喋:“別參加完一個婚禮就發神經,我這兒還沒羨慕別人的風光呢,你又何必自責上了。那麼多大奔有什麼用,誰不是就長一個屁股?有個巴掌大的地兒坐不就得了。那麼多鮑魚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都下了別人的肚子?倒是鑽戒和房子,還算是實惠。算了,錢我們慢慢掙,遲早會有的。”
劉易陽聽得目瞪口呆:之前那個嚷嚷著要離婚的童佳倩上哪兒去了?鬧了半天,全是虛張聲勢,等我一真說離,她又慫了。本來還以為今天這場婚禮將是個導火索,金玉的飛上枝頭,以及陳嬌嬌的肺腑之言,本來是應給我和她的婚姻雪上加霜,火上澆油的,怎麼結果反倒像是大雪滅了火?她童佳倩真是個不同凡響的奇女子。
而我也叫自己的那番話說怔了。我媽說,我從小就倔,最大的本事就是跟人對著幹,照相的時候從來不笑,相機一收,馬上就咯咯個沒完沒了。等我上了小學,全班人人考九十分以上的時候,我不及格,可等半數人不及格時,我又來了個滿分。再等我上了中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