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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呢。”
田金貴對張勁松的態度還算比較滿意,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話鋒一轉道:“今天來了些記者,聽說你還接受採訪了?”
這個話一問出來,田金貴臉上自然而然就起了一股威嚴,眼神也一下就犀利多了。
張勁松就明白了,到正題了!他點點頭,然後一臉唏噓的表情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稍稍說了一下,不等田金貴開口,便緊接著道歉了起來:“局長,都是我不好,昨天酒喝多了,腦子裡不是很清白,衝動過頭了,請您批評。”
在組織部的那段日子,他面對木槿花和池堅強這二位領導的時候,已經習慣了不找客觀原因的認錯,不管有多大的道理,先端正態度道歉,等領導氣順了再講,那才是明智的選擇。
對張勁松這個態度,田金貴就很滿意了。拿張勁松和張程強一對比,這差距就更加明顯了。看看,張程強幾十歲的人了,只是靠上了個非常委的副市長就無法無天了,而張勁松呢,人家是組織部木部長的心腹,省裡又有大領導做靠山,聽說女朋友億萬家財,自己年紀輕輕卻對人很禮貌,很懂得尊重領導。這樣的年輕人,不多見呀。
在市旅遊局,田金貴雖然是大局長,但絕對不是一個特別強勢的一把手,對副手有壓制,可也算厚道。對於新來的副局長張勁松,他是很不爽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一點點恨意的,但卻並沒有一點晾上十天半個月的再給其劃定分管範圍的打算。
在體制內混,混到正處級並且是單位一把手的地步,不管這單位重要與否,那都不可能是個蠢人。田金貴自然也不是蠢人,他只是現在沒了後臺,跟分管副市長還不對付,想再找個靠山,可年齡又大了,沒哪個領導願意收他這麼個基本上沒了前途的傢伙。
在這種情況下,田金貴想著也就是在旅遊局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到退休算了,不亂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不被人打擊,那就夠了。像張勁松這種年輕得不像話的傢伙,他儘管心裡討厭,可也知道人家背後的人物是自己惹不起的,他也沒想惹,張勁松過來的時候,他在會上那麼說確實是有針對張勁松的意思,但也僅僅只是顯露一下一把手的權威,要張勁松知道對他這個一把手尊重點。
他知道張勁松過來旅遊局,是市委書記陳繼恩要在退下去之前搞一個足以留名的工程——開發紫霞山的旅遊。
這個事情相當大,他可不敢從中使壞,更何況,如果張勁松真把紫霞山的旅遊搞起來了,他這個旅遊局長也臉上有光啊,畢竟他才是旅遊局的一把手呢。
況且,由於張強程靠上了粟文勝之後著實蹦得歡實,對他這個一把手很不尊重,可他卻拿那傢伙沒辦法,正想著使個招讓張勁松和張程強這二張碰上一碰,讓那幫子傢伙明白旅遊局到底是誰當家,卻不料這二居然就這麼掐上了。
嘖,老子是希望你們倆對掐,可是隻限於在旅遊局內部,沒讓你倆在外面掐啊,你們倒是快活,但丟的那是旅遊局的面子!
所以田金貴特別生氣,剛才更被粟文勝一個電話訓了一通,他的火氣就更重了,你粟文勝自己搞出來的狗卵事兒,不去和張勁松理論,居然朝我發火,媽的,老子就是後孃養的?而粟文勝的電話之後,張程強那個電話更是令田金貴火大。
生氣歸生氣,田金貴在生氣的時候,也在仔細分析著目前的情況,怎麼做自己才能從中得到好處。毫無疑問,如果在這個關頭,自己趁著張程強這個焦頭爛額的時機,調整一下他的分工,讓他把分管的東西給張勁松分一點,那麼自己可算是把張程強,甚至是粟文勝都得罪了,不過,粟文勝對自己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就算自己做事處處順著他的主意,他也不會念自己的好,得罪不得罪的,也區別不大。
現在這情況,張勁松明顯是佔了上風,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沒有像張程強那麼躲著不敢見人呢?如果在這時候,自己不借機給他分管點東西,那他會不會到木部長甚至是陳書記面前參自己一本呢?想到這個可能,他是真的有點膽寒。他不是特別怕分管副市長,可市委組織部長,他是真的怕,更別說市委書記了。
開發區一把手徐倩是市長高洪的人,副市長粟文勝是市委書記陳繼恩的人,這個情況田金貴是知道的,可是這張勁松到底應該算到市長高洪那邊還是市委書記陳繼恩那邊,田金貴可是摸不準路數了。但不管摸不摸得準,他都不願在這時候開罪張勁松了——那小子太能惹事了,如果自己不早點給他分管範圍,誰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懷恨在心?
王本綱和江南山這兩人都沒幹過張勁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