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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要受這罪來?”範忠庭道:“我卻有些困,不曉事。”宮蘭杏道:“哪裡不困?三天裡日頭底下曬著,縱是鐵打的也消受不得,你倒看看你這臉,曬得血紅,竟瘦了一層。”說著便用手在他臉上抹了抹,不防範忠庭一把將她手握了,宮蘭杏臉漲得通紅,抽了幾抽,卻是不脫:“且放了手來,被他們看了倒不好!”範忠庭道:“妹子,這些年卻靠了你照料,一起走了多少險難困苦,‘天字號’不光在大同紮了根,竟還開了此些鋪子。當日,若沒有你的想頭,我倒不知怎麼好了。”宮蘭杏淚盈盈道:“且不要說這些,當年沒有你出手相救,我早被狼吃狗啃了去,哪裡過得這些年舒松日子來?我自是苦命人,可身子骨裡卻流著咱商家的血,想我父兄、我那口子一路吃得多少苦楚,卻沒掙下少許家業,倒把性命賠了這商道上,我原遇了你范家,卻不想再見得咱這經商之人受得這塵世苦痛。這兩年,我實認得清爽,你是做大事的人,小頭小利不是你的心思。商家男人,都是你這般想頭,這天下女人莫不都遭了罪了。”範忠庭凝了她的眼,道:“妹子這話卻是實理,我等商人哪裡有家可言?”宮蘭杏道:“你那孩子都八九歲了吧?”範忠庭點點頭,嘆了口道:“我自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