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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雲羅的身後,我羞了,將臉埋進雲羅的懷裡,不讓他們看。
她沉聲笑,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握住韁繩,一抖韁繩,風便在耳際呼嘯起來,偎在她懷裡偷眼看著景物飛速後退,又感到有些暈,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去哪裡?可是無論她要帶我去哪裡,我都願意跟她去。
這樣的想法也許有些瘋狂,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出了永珍城,城裡的喧囂似乎被暮春的風吹散了,馬兒奔跑的速度減慢了下來。
天旋地轉間,我們已經站在地上,馬兒不馴的噴氣溫熱地噴在頭頂,綠草茵茵,一條清澈的小河在眼前蜿蜒而去。
她拉著我的手,我們一起並肩坐在小河邊,雖然什麼話也沒說,可是我還是臉紅了。
我想,她應該是喜歡我的吧。
她突然說,“你看這河水多清涼呀。”說完,在我面前大刺刺地脫了衣服,就欲下河去洗澡。
我感到有些羞赧,她怎麼能在男兒面前隨意裸露身體呀,又感到有些緊張,“雲羅,不要,會有人來的。”她的身體,滿布各種各樣的傷痕,她都吃了些什麼苦呀,讓我好心疼,可是從小受的禮儀教育,令我只能坐在原地,強自按捺住想要撫慰她的衝動。
她的手就那麼強勢地捉住我,“你真沒用。”
我,我不想做沒用的男兒,我也想像她那般瀟瀟灑灑,嘴裡的掙扎卻是那麼的無力,“娘說,男孩子的身體不可以給人家看。”在這個國家,男兒的身體如果讓別人看了,就算失貞了,以後會嫁不出去,也會讓家族蒙羞。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壞壞痞痞的笑,我更不安了,她說,“怕什麼?大不了以後我娶你。”
娶我?如此沉重的承諾,她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許給了我,這一年,我才十歲。可是我卻聽到心花一朵接一朵怒放的聲音,以前,皇太女也曾說過要娶我做鳳後,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喜悅,這一次,同樣的都是娶我,我卻狂喜到不能自抑,因為,這一次說要娶我的人,是雲羅。
可是她的手,都在做什麼呀,羅裙離開了我的身體,中衫也離開了我的身體,連最後一件遮羞的褻褲也被她扯了下來,拋在河堤上。
腳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我的腳竟被她握在手心,她皺著眉,看我,問,“傾城,這是誰幹的?”
“娘啊。”我聽見自己誠實作答的聲音,身體傳來冰涼的感覺,我竟然全身□地站在她的面前,雙手尷尬地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只好作樣護在胸前,卻把最隱私的粉色部位暴露給了她,“娘說,男子不裹足,會沒人娶的。”
她又在做什麼啊,七手八腳地撕我的裹足布,認真地說,“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娶你。”
這是第二次她說娶我,她是認真的吧,不是說笑的吧,我只剩下一種表情,就是笑,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呆很傻,可是心裡的幸福就是控制不住地要滿溢位來。
她應該是喜歡我的吧?不然為何要說娶我?可是她都沒有說過喜歡我。
腳上突然傳來喀嚓一聲,骨折的腳骨被她接上,一陣劇痛襲來,我不禁叫出來,“雲羅,疼。”
她又皺眉了,說,“馬上就好。”
我發現皺眉是她的一種習慣,也是她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我可以理解為,她心疼我嗎?
直至把我奇形怪狀的雙腳都扳回原位,她才拍了拍手,露出滿意的微笑。
原來雲羅,她喜歡男子天足。
風更涼了,我不禁瑟縮了兩下身體,她卻已經走進冰涼的河水中快樂地戲水了。
鬼使神差地,我竟也走了下去,與她一同戲水,我想問她,雲羅,你喜不喜歡我?
可是,我卻問不出口,這顆心,因她而變得患得患失。
從那以後,她就常常來找我,讓我每一天都在開心中度過,我已知道,她開始領軍上戰場了,這一年,她才十二歲,
我卻幫不上忙,只能在心裡為她擔心,為她祈福。
所幸,她每次都回來了,一回來,就來見我,看著她身上新增的傷痕,我的心都痛了,我只要她平安回來。
她終於當上將軍了,威震朝野,威震鄰邦,我很驕傲,因為她是我愛的人,她也愛我,而這一切,她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時間。
我十四歲了,可以嫁人了。
我很想問她,她什麼時候上門來提親,我已經等不及了,等不及要和她在一起,
夏天又來了,夜晚,坐在後花園等她突如其來的到訪,不知不覺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