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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月兒,母皇最心愛的月兒!心中又是一陣劇痛,雲羅,你便是這樣,朕心愛的東西,你都要一件件的自朕身邊奪走。
你知曉月兒那孩子,溫柔善良,便用那情與愛迷惑於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以此來打擊朕,你做得對極,對極了,如今,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個個都離朕而去。你令朕的一顆心,變得殘酷無情,雲羅,你真是一個聰明可怕的女人,今生,有青鳳便無雲羅,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這時,攝政王(即楚丞相)跑了進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她將停戰書放在桌上,問,“何喜之有?”
攝政王幾乎是雀躍地答道,“我軍已攻下孟篷洪,只是可惜了那孟篷洪守將索菲亞不知所蹤。”
蜀青鳳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哈,想我大軍壓境,那索菲亞八成是望風而逃了,不必理會,走,隨朕去巡視城池,孟篷洪終於又重歸我真臘國所有了。”
孟篷洪城內,斷壁殘垣,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房頂上的濃煙還未熄滅,青鳳輕嘖著,“王爺,這場戰役真慘烈。”
突然自從前方走來一人,此人裝束怪異,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眉峰柔和,他微微一笑,揖身行禮,“拜見真臘國女皇陛下。”
“你是何人?”
他笑,“小生自東土大唐而來,小生姓朗名清雅。”
蜀青鳳沉吟了一下,再度仔細地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真儀表非凡。”
他臉上的笑意似乎收不住,“多謝陛下謬讚。”
她語調平淡地問道,“你特地前來找朕有何要事?”
他突然“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小生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青鳳輕嗤一聲,直覺此人頗為不簡單,他的眼神中雖然帶著些真誠,但其中更多的是慾望與野心,她可不希望在自己身邊放一隻野心勃勃的狼,當下冷冰冰地回絕,“朕身邊已有良臣賢相,你還是另謀高就去罷。”說完,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站起來,徑自遠去。
他依言站了起來,唇角含笑,蜀青鳳,果然不愧為蜀青鳳,嗅覺敏銳,不輕易相信於人,老狐狸,你等著,讓你吃點虧便老實了!
蜀青鳳與攝政王一前一後在街道上走著,“朕一直覺得奇怪,為何這個城池的守兵會守到半途便放棄了呢?”
她謅媚地說,“還不是懼怕君威,他們從前畢竟都是您的部下。”
她點了點頭,“說得也是,他們只有區區二十萬人,而我軍卻足足百萬雄獅,而且是御駕親征,還不將他們嚇破了膽。”
入夜,星子醉人,不知名的昆蟲“吱吱”“啾啾”地鳴叫著,營地前,燃起了熊熊地篝火,篝火之上,烤全羊肥嫩多汁,來自各同盟國的眾兵士紛紛開懷暢飲。
青鳳微眯著眼,與四國國君把酒言歡,初戰告捷的喜悅縈饒在眾人心間,自然要好生慶賀一番,鼓舞士氣。
她言道,“多謝各友國仗義出手相助。”
巴洛善說道,“那文單國日益強大,睡不著的又豈是隻有真臘國呢,我等各國莫不膽戰心驚,如今結為同盟,乃順應天意,天要亡那叛賊巴頌雲羅。”
蜀青鳳哈哈一笑,“婆羅王說得真是太對了,大家乾杯。”
各懷鬼胎的幾人熱情地頻頻舉杯,實則,各自都在盤算著應該如何多多瓜分那廣袤的文單國領土之事,如今那文單國,領土之廣闊,在中東亞大陸上除了吳哥王朝及東土大唐,已無人能及,此番若徹底將之瓦解,再借機逐個擊潰同盟國,則千秋霸業可成,名垂千古。
朗清雅看著酒席之上酒酣耳熱的諸國國君,唇角緩緩浮上一絲輕蔑的笑意,一群豬頭,竟也敢做那痴心妄想之夢。
突然,女軍軍營中傳來女子的嬌聲,“大膽,竟敢私闖女軍軍營。”
男子嘴角流著涎水,笑,“所謂食色性也,男女□乃天經地意之事,你別以為我等不知你真臘國女子之風流。”
原來是交趾國男兵闖入女兵營,欲對女兵行那不軌之事。
青鳳面容青了青,望那交趾國國王,“罕那王,你看怎麼辦?”
罕那王冷著聲音,不帶感情地說,“破壞同盟者,斬立決。”
那名男兵被拉了出來,口中兀自不乾不淨地嚷著,“打江山無非是為了玩女人,拿金銀珠寶,不然打江山做甚,我何罪之有。”
青鳳皺了皺眉,玩女人?!她討厭這句話,女人不是讓男人玩的,想在真臘國,莫不是女人玩男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