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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明明怒火正炙,嘴角卻邪邪地上揚了起來,“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你身上這些吻痕是怎麼回事?”
他仍是不語,索性閉了雙目,任她去猜想。
“你說!”怒火狂烈地燒了起來,“是何人佔有了你這乾淨的身子?你跟我說。”
他仍是法相威嚴,不動不語,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起伏。
“好,你好樣的,你不說,我便讓人來打到你說為止,你這小淫蹄子,平日裡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私下裡,竟是如此□不堪,枉費本公主對你一番情意,諸般維護。來人!來人!”怒不可遏地嚷道,宮人迅速地上前來。
“公主!”
“把這小淫蹄子給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宮人走了進來,一把拖起楚翹□的身子,放在長凳上,粗糙的木質觸感刺痛了他的肌膚,木杖重重地擊打在他的背上,他哼也不哼一聲,任由那木杖在自己寬闊的背上帶出一條條長長的血痕。
他只是默默領受。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看見雲羅的臉,掛著淚珠的臉,雲羅!心中輕喊一聲,意識飄離,倏地昏迷了過去。
“公主,他暈了!”
“什麼?!”這是他第二次領受宮刑,第一次的時候她說雲羅是老女人,他抬手便給了她一耳光,激得她怒不可遏。這次更過分,他居然帶著滿身的吻痕回來,還大大方方地展示給她看,這算什麼!示威嗎?真該死!每當兩人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他就總會適時地挑起自己的怒火,藉機與自己交惡,難道他就這麼不屑於親近自己,哪怕是明知自己貴為天之嬌女,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在他眼中,也如那狗屎一般模樣,讓他避之惟恐不及。
挫敗地嘆了一口氣,他的身子明明嬌弱得緊,偏生長了一身傲骨,為了這身傲骨,吃盡苦頭也不知到底值還是不值,當下吩咐道,“把他拖回房間去,叫御醫給他仔細療傷。”而她,就是每次責罰完了又心疼得要死,偏生就是喜愛著他這身與眾不同的傲骨。
次日,在御醫的精心照料下,他悠悠地醒轉了過來,赫然發現公主正坐在小屋裡的凳子上,“公主!”
“你好些了沒?”
他點點頭,溫和地說,“好多了,多謝公主關心!”
嘆口氣,輕聲說,“你若肯服點軟,何至於受今日之苦!”
他趴臥在床上,微微一笑,“公主,小人這身賤骨頭不值得公主憐惜體恤!”語調蒼涼,令人的心裡也泛起濃濃的悲哀。
今日,他仍是在微笑,只是,他的微笑卻是那麼的悲傷,刺痛了她的眼睛,“楚翹,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無論你犯下何種錯誤,無論我有多麼盛怒,最後我都會原諒你,你就不能對我服一次軟嗎?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命人搭了天梯,去為你摘下,只要,只要,你肯對我好一點。”
明明是愛語,可是他卻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盛氣凌人的味道,當下不禁瑟縮了一下,“公主乃金枝玉葉,小人不敢也不配!”
“你!”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平息怒氣,這個不知好歹的楚翹!若非深知他就是這副德行,真想不顧他的傷情,再命人拖他出去毒打一頓,罷了,再和他呆在一塊只會令二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糟糕,當即選擇拂袖而去。
第九十六章 欲迎
三日後,到底沒有抑制住想要見到他的慾望,令月又舉步來到冷月殿內。
殿內迴盪著動人的古琴曲《長相守》,這是一首愛情的曲牌,她不知道自己已獨自彈奏了多少次,從來不知道原來他也會彈奏這種曲牌,他要麼就沉默,要麼就捧卷閱讀,她從來不知道,他會撫琴彈奏跟愛情有關的曲牌。
當即呵退下人,踩著輕輕的腳步,往琴聲傳來的方向而去,他端坐於御花園中的琴臺前,專心致志地彈奏著曲子,鳳目中的光華璀燦有如繁星,唇角微微揚起,俊容上帶著溫柔的笑意,這樣的他,芳華絕世,令人不忍褻瀆。雖然無人欣賞,但是他的神情,倒像是正為自己心愛的人撫琴一般。
“鏜”他隻手摁住琴絃,臉上滿是惶恐,“公主!”
她微微一笑,“怎麼不繼續彈奏下去?”
這是他在她面前流露的第二種表情——惶恐,很好,表情到底是有了變化。
他順口問道,“公主你喜歡嗎?”
嘎?他問什麼,“公主你喜歡嗎?”這是他第一次揣摩她的心意,似乎有意討好,又似乎只是興之所致,“對,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