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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兩眼放光,揮動著雙拳,大聲喊著:“這是共產黨乾的!這是共產黨反對新政府的罪證!我們一定不能再坐等!我們要毫不留情地對付他們,把他們抓起來殺掉!”
幾分鐘後,德國總理希特勒和宣傳部長戈培爾來到現場。希特勒對一旁的外國記者說道:“這是神的指示,我們要消滅共產黨人!”
當夜,德國政府發表通告宣佈是共產黨人放火燒了國會大廈,並聲稱納粹衝鋒隊在現場抓到的一個名叫盧勃的荷蘭“共產黨員”是“縱火犯”。
第二天,希特勒黨徒按照早已擬定好的名單開始了大搜捕。希特勒又頒佈了緊急法令,勒令解散除法西斯黨以外的一切政黨,取締工會及一切結社、集會。
蓋世太保(秘密警察)橫行無忌,到處抓人、殺人,德國共產黨領袖恩斯特、臺爾曼和1.8萬名共產黨員被捕入獄。連正在德國的共產國際西歐局領導,保加利亞共產黨主席席格·季米特洛夫和另外兩名保共活動家也遭到逮捕。
很顯然,這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
當時,資本主義經濟危機之後德國政局動盪不定。希特勒抓住時機,用盅惑人心的口號煽起一部分德國資產階級的復仇心理和反對共產主義情緒,1933年初,希特勒騙取了資產階級信任,擔任總理,建立了法西斯軍事專制的德意志第三帝國,加緊實行自己的侵略戰爭政策。
以臺爾曼為首的德國共產黨在德國人民當中威望很高,對法西斯主義鬥爭也最堅決,成了希特勒的“眼中釘”。為防止共產黨人在選舉中獲勝,並進一步控制全國,法西斯分子大造反對共產黨輿論。“國會縱火案”正是在這種形勢下發生的。9月,納粹分子宣佈在萊比錫法庭公開審理這個案件。開庭的前一天,世界許多新聞工作者和進步律師組成的“國際調查委員會”,公佈了大量人證物證,證明被控告的共產黨人無罪,並提出有根據的懷疑:國會大廈是納粹黨領導人燒的,或是在他們指使下燒的。保加利亞、德國、法國、美國的25名律師還自願為季米特洛夫辯護,但納粹帝國法庭不允許被告人自由選擇辯護人。於是,季米特洛夫決定自己為自己進行政治辯護,與法西斯分子作針鋒相對的鬥爭,戳穿他們的陰謀。開庭第三天,輪到季米特洛夫出庭。他說:“不錯,我是一個布林什維克,無產階級革命家但是,正因為如此,我不是一個恐怖主義冒險家,不是陰謀家,不是政變的組織者,也不是縱火者”實際上國會著火那天,季米特洛夫根本不在柏林。
季米特洛夫慷慨陳辭,嚴正地駁斥了法西斯分子嫁禍於共產黨的卑鄙手法。他把法庭變成了講壇,利用它來闡明共產黨、共產國際的綱領和策略。
法庭庭長聽著這位政治宣傳家的長篇演講,覺得他好像變成了法官,是他在掌握著審訊的方向。他慌忙打斷季米特洛夫的演講,拉出了所謂的“縱火犯”盧勃,問道:
“你跟縱火犯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怎樣密謀的?”
季米特洛夫轉過身,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盧勃說:“你當眾說明,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盧勃答道;
季米特洛夫對著整個法庭朗聲說:“問題無疑是很清楚的。在這場審判中,盧勃只不過是被操縱的木偶,可憐的木偶被送交法庭,而操縱者已逃之夭夭。作為一個無辜的被告,尤其是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和共產國際的成員,我對立即徹底查清國會縱火案,捉拿真正的元兇,是很感興趣的。”
庭長眼看季米特洛夫要把審判引向追查幕後策劃者,又立即打斷他的話,對他進行威脅。季米特洛夫毫不畏懼,直截了當地提出了一個對法西斯分子最可怕的問題:“縱火者不是透過通往國會的通道進去的嗎?”
庭長失去了自制,吼叫起來:“這個問題不準討論!”隨即宣佈休庭。
法庭後來又進行了幾次審判,結果都以失敗告終。納粹黨頭目們發現他們的策劃正在失去控制,便決定由納粹頭子戈林到法庭“作證”。
戈林指手劃腳地胡說了半個鐘頭,季米特洛夫發言,開始反問戈林:“那個荷蘭人在起火之前正是在警察宿舍裡過的夜,他是怎樣潛入國會的呢?應當先從警察和他們的頭頭中找出縱火犯來。”
戈林氣得高聲尖叫:“我不是來讓你像法官似地來審問我的,你是早該上斷頭臺的罪犯”。
戈林的失態表現使法官都感到難為情了,他連忙結束了這場爭論。納粹分子的這一招又告“失靈”。
在萊比錫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