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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莫名,只待大廳中的灰塵靜止處,竟是遍佈劉雨濃的劍痕和張入雲的掌印足跡。相比自己少年時,卻哪有這樣的功力氣概,所謂英雄出少年,怕也莫不如是了。
當下正在場上惡鬥的張入雲,此刻卻是興奮莫名,他練武七年,功力一直未臻上乘,故爾十分懊惱,每每思及都是為自己時運不濟負氣。但他又是天生的倔強好勝的性子,如今在他傾力精修之下,一身本領已可與當世第一等的少年高手一較高下,安得讓他不興奮。
雖說這一次不比在峨嵋絕頂與東方文宇相鬥那般顛狂,那時的他只為渲洩滿心的苦楚而戰。而這一次卻因他近來實是功力大近,技法心理日臻完美,此刻與劉雨濃一戰,卻是理智而又不失瘋狂,兩下相交,竟是將一身本事得以淋漓盡致的發揮。滿場上只見他一道灰影已化做一條神龍一般,衣袂飄處,竟是一陣陣的勁風拂面,端地是未勝其人,先奪其勢。
劉雨濃從未與到過這樣的打法,一時間極不習慣,雖有蘭花寶劍在手,但劍法竟也有些散漫,當下一個照顧不到,卻已是讓張入雲搶進身來。但劉雨濃手底早有準備,只待張入雲一挨近他的身子,卻是左手五指一張,即刻就是一方先天罡氣出手,如有一堵氣牆一般,攔在二人之間。縱是此時張入雲的功力大進,但只一捱上,也逃不得性命,到時其胸腹間的內臟必得要盡行被其罡力碾碎。
可張入雲歷來打鬥都是以弱勝強,見此卻不畏懼,但見他左臂一揚,其臂膀上纏繞的血煉巾,已如一道黃色的瀑布一樣擋在二人之間。因那血煉巾極易傳導真力,張入雲此時放置血煉巾的地方又是極為巧妙,當下硬是將罡氣一側帶過些許。而他人身子已是如一縷輕煙般,竟從那缺口處劃了過來,其勢迅捷之極。
劉雨濃不想他竟有這樣的計謀,一時被張入雲近得身前也是大驚,他所煉的罡氣雖是比東方文宇強了很多,但終不能連環相擊。當下無法,卻是抽動寶劍擋在胸前,終究他一身武藝高超絕倫,雖是一時急救,但也勉強剛剛來得及護住自己。
哪知張入雲此時人身在空中,,見劉雨濃已將劍擋在胸前,卻並不落地,一時只往前衝去。場外細心留意的劉天保三人都是心中驚懼,暗道:“這少年莫不是瘋了,竟拿血肉之軀去撞蘭花劍!”
張入雲自不會真的犯傻,當下卻只見他起在空中的身子,竟是凌空打了轉折,如流光拂過一般快速繞向劉雨濃的身後。因劉雨濃先時只是勉力運起的劍光護身,左側身子終有一絲照顧不到的地方,而張入雲當下施了峨嵋絕藝流雲術,卻是硬生生的從那一處防護不到的地方穿過,頃刻已繞至了劉雨濃北後,當下他不做絲毫停留,一拳擊向劉雨濃的後心,這一拳如打實了,劉雨濃縱不骨斷筋折,怕也是隻剩下半條命了。
劉雨濃此時雖身處險境,但他世家絕學終有過人之處,這當兒還能回身將左臂擊出,一時算準時間竟欲擊中張入雲猛力擊出的右拳脈門,雖是倉促這下出擊,但這肘力道之凌厲,時機測算之巧妙,實是妙到毫顛。
張入雲一見他出此招數,卻是笑了。他與劉雨濃相鬥已然兩次,這多日來也在暗中揣摩對方的武藝,已然對他一身本事甚為明瞭,此刻他做這困獸之鬥一般的舉動,在他張入雲眼中卻是不足一曬。當下只將右拳大拇指略屈,卻是貼著劉雨濃肘間的酸筋滑過,雖用力不大,但已可將劉雨濃半身麻痺。
瞬時間劉雨濃只覺半邊身子痠軟異常,雖是他功力深湛,但此刻也無濟於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癱軟在地。
而張入雲此時右拳本可直搗黃龍,但因方才劉雨濃那一肘,其力之猛遠超他的想像,竟將他拇指震的痠麻,頃刻間竟不能握成拳,心下也自駭異,不想這劉雨濃雖是生的文弱,但也是如東方文宇一般,俱是天授神力。
此刻劉雨濃已被他制住,如魚在砧板,生殺全操縱在張入雲一人手裡。雖說只一擊即可取了劉雨濃的性命,但到底張入雲與他並無怨仇,當下略作遲疑處,卻是左手運指欲點在劉雨濃腋下,想讓他幾個時辰之內再不能行功。
哪知正在張入雲並指而出時分,只覺身後數道勁風襲來,當下已知有強敵到了自己身後,知若不閃避,必然危在旦夕。沒奈何,只得腳下一運勁,卻是腳底如安了彈簧一般,人已躥了出去。
待他回過身來再看,果是劉天保三人向他偷襲,此刻正俯下身來與劉雨濃推血過宮。張入雲此刻頓下身子,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濁氣,剛才他連使絕技,又強在施了流雲術後,運內力傷敵。雖說他這半年來功力有長足進步,卻也因火候未到,而略傷了內息。一陣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