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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雲那般強勁的指風擊飛而不見一些損傷!
第四十八回 … 山間添閒樂 舉目為心哀 (玖)
正在張入雲猶豫間,馬車上又跳下兩人,均是一頂一的輕身功夫,待來人駐下身子,就見其中一人是位做儒生打扮的三十許歲中年男子。而另一位卻是一位著了一身火色,二十左右的絕色女子。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沙漠表面為太陽熾烤而升起的煙霞直似水銀一般流動,張入雲久在室外行走,一身燥意本就如同置身在老君爐內一樣的難受,可見了女子這一身火紅色,只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煩意亂。再看眼前二人雖置身於室外,卻都是一滴汗水也沒有流下,知兩人功力不俗,且都煉有正經內功夫,而那少婦面板尤其白晰晶瑩,不染一物,心裡計較,這女子的本領還在那儒生之上。
此時黑臉漢子將身落地,因是性猛直爽,仍欲再上前與張入雲比試,卻早被一旁中年男子攔住,一面又與張入雲道:“閣下好俊的身手,方才與我三弟交手諸多留力我眾兄弟甚是心感。本來我三弟公子壽只是奉眾兄弟所命前來相邀兄臺入上車小酌一杯,不想他為人粗魯倒與兄臺生了些閒氣,還望兄臺有罪莫怪,恕罪!恕罪!”
張入雲見後來的這一位禮數甚是恭敬,為人也甚清雅,也自告罪道:“兄太客氣了,在下江湖後進張入雲,細較起來方才也有諸多不是,倒怪不得這位大哥與小弟制氣。”
司徒延年見張入雲果是一位循禮的,心中也是一喜,忙又道:“即如此,還請入雲兄移駕上車,我等已在車上略備薄酒,且與兄臺暢飲一番如何?”
張入雲雖是才剛喝一瓶酒下肚,但與公孫壽一番角鬥,劇力周旋,嗓子眼裡早已又得冒了煙,此刻聽聞司徒延年說道請吃酒,想著這馬車這般精緻,只怕那薄酒可著實不薄,一時抬頭見烈陽正豔,再見來的二位衣履乾淨周全,帳篷內必定清涼怡人的緊,由不住的心上動念,口中險些就要將同意的話吐了出去。
可轉念又一想,卻是雙手抱拳與司徒延年道:“多謝司徒兄抬舉,只是小弟江湖野莽慣了,實不耐也不配與眾位兄臺一同飲酒,兄之盛情,小弟心領,還望司徒兄不要怪罪才是!”說完便已是告了罪,連週轉的機會也不留給司徒延年。
就在他邁動步子往前方行走不到數步,卻聽得身後那紅衣少婦冷聲道:“站住!你可是華山弟子?方才一縷指風可是華山彈指神通?”
張入雲此時又熱又渴,心上正在不耐,聞少婦喝聲,多有敵意,當下卻是理也不理,只將破衣縫就的披掛重又罩在頭臉上,又望西路行去。
未行才剛行的幾步,卻見眼見紅影一閃,那少婦已是攔在自己身前。她身份尊貴,司徒延年與公孫壽見了,忙晃動身形跟上。因二人都知華山乃是邪流,今見弟妹開口道出,只當張入雲是華山餘孽,此次重又相對,眼神中已都含了敵意。
張入雲被眼前人幾次三番阻攔,使得自己口乾舌燥,一瓶烈酒化了個乾淨,當下憎意大增,欲待作惱,卻又見那女子手裡正拿著先時將自己指風化解的金簪,一時不由衝口而出道:“這金簪是你打出來的嗎?”
紅衣女不想張入雲有此一問,雖覺對方有些不客氣,但還是答道:“不是,是我丈夫射的!”聞此,張入雲不由“哦”了一聲,卻又不置可否,只將身從三人面前繞過,重又再往前方行去,反倒將個紅衣女鬧了個莫名其妙。
因三人中公孫壽脾性最是火爆,聞得張入雲許是華山邪派弟子,只當是畏懼自己,也不顧計較,便大喝一聲:“休走!”已是發力從地上躍起,欲阻住他的去路。不料司徒延年已是伸手託在其腹下,一個撫掌運力便將他乍起的勢頭解去,又對其囑咐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去了也是白搭,且聽弟妹吩咐吧!”說話時二人已取目望著紅衣女子。
紅衣女見此笑道:“這人身法詭異雖是習有彈指神通,但倒不一定就是華山邪流,他性子太傲問他也是白饒,還是由小妹去試試他的深淺吧!”說吧已是一縱經天,雖是張入雲已趁三人對答時行出二三十丈,但也還是為她一個起落便已攔在了頭裡。
張入雲見又被來人阻住,已是沒了脾氣,當下也不搭話,便是移步再行,不料少婦搶身一步,已將自己去路封死,她步法甚巧,堵截的位置尺寸恰到好處,正恰恰攔住他邁步存處的位置,不得已之下,張入雲邁出的腳步無處落地,只好駐了身子。
少婦見此方冷笑道:“我知你脾氣甚大,和你好說也難令你開口,還是手底下計較才痛快。”說完也是一拳沖天,看氣勢竟不比那公孫壽差的分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