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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張入雲行出戶外,但覺空中月光皎潔,腳下竹廊俊雅秀致,不由心上為之一清,可是豔娘方才一番溫柔還是深深映映在張入雲腦中,雖是自己當時盡能克守的住,但此刻靜夜無人,和平安寧,反倒讓張入雲更覺心有悸悸,他往日也曾受得女子誘惑,且當日險些為鬼母盜了純陽,但思來總無今日這般溫香旖妮,惹人暇思。
一時聯想隱娘若知今日事,定是又嗔又喜笑只會將自己取笑,香丘與葉秋兒只怕俱要指著鼻子喝罵自己,而無雙和姚花影只怕都要垂目傷心。思來想去總覺自己做的不對,但他終是年輕氣少,心血浮動,心頭總撥不開豔娘方才一方俏影。焦慮之下只覺心上煩悶,為求舒解,張入雲只望湖畔水榭行去。
不想還沒等到舉步,張入雲便已覺宅院外陡然間多了一道凶煞氣,還沒等他及時轉身,就聽得空中赤光大作,竟是在無聲無息之下一個驚雷落地,一聲震天價的巨響,只將個寒女存身處的竹室打塌了半個。如此威力巨大,卻又能躲得過張入雲耳目的奔雷,只將他驚了個不輕,當下知來人實比白日裡赤鴉還要厲害的多。為防寒女抵擋不住,忙展開身法向竹室倒塌處飛去。
當張入雲趕至竹屋時,一直在室內休息的寒女已是躍至屋頂,冷眼看著前方,本是一直從容的面孔,此刻也已是凝眉皺動,好似遇上了頗為煩惱的一件事。
張入雲順著其目光看去,就見對面籬笆牆上正做了一個怪人。仍那花藤毒刺在其身上圍裹撕扯,竟也只是拉動起一串火星,卻不能傷得那人分毫。且那人身長一丈五六,周身上下卻只有盤口般粗細,身披一身赤甲,背後竟還生得尺許長的金毛,通體除了似人一般也有手腳四肢,從遠處看去卻似是一直攀附在花藤上的大長蟲!
雖是夜下,但張入雲依然瞧得仔細,就見那人眉目俱都擠在一處,口中竟還生有兩隻大螯,上下開合舞動,真將張入雲看的一陣心驚。且那怪物遍體腥涎,只一落地竟如火燒一般的將地上打成一片焦白。顯是一身的奇毒,這般兇物便是幾經生的張入雲也是生憑僅見,當下還未開打,張入雲便已是皺了眉動,只覺這妖物難鬥,對自己大有一番考教。
只是那怪物與寒女在月下相對,卻都似各有顧忌,竟都不首先出手,俱是一副暗中比拼精神,只以目光氣勢試探對方。
片刻之後,寒女竟似不敵那怪物目光,一個凝眉,便開口冷聲說道:“只你這點道行,不過才投得些人形而已,便也敢犯上與我較量?”
不想那怪物卻已試出寒女身上確有大不方便,心上早已樂開了懷,再見寒女開口,語氣甚緩,愈法驕橫得意起來。思到極樂處,只張開闊口發生好似生鐵摩擦的尖嘯聲。一氣之下直笑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張入雲難為其擾,只皺了眉運力相抗,而寒女竟是首先忍耐不住,喝聲道:“笑個什麼!連人話都不會說的一句,卻在這裡作聲作色!去死吧!”就見她彈指過處,便是一道白朦朦的雨霧自指尖射出。
張入雲白日裡見過她施法在瞬間就將數千只怪鴉冰凍,卻是可惜未有能瞧得精細,此時見寒女指射寒霧,只以為也是如白天裡一樣的法術,當下自是睜大了眼睛不肯錯過眼前好戲,不想那白霧只出得寒女的手,但始終卻是指頭般粗細。
那怪物先是被寒女突然出手還嚇得一驚,但見對方指尖寒氣只得這點能耐,又是搏得一聲嘶笑。一時上逞威不避,竟任由寒女的白霧射在身上。果然一時玉屑紛飛,初一時還可將那怪物外甲凍得一下塊,可瞬即便是化為雪水,轉眼間就見那怪物周身泛了幾道赤光,通體竟好似爐中燒煉的生鐵一般,只將那寒霧化成一團水氣,再沒有一些威力。
正在張入雲心頭有些動搖,怪物大笑之際,卻見寒女臉上一白,手下寒霧突然見變作了五彩,絢麗燦爛卻好似凝成一線的彩虹一般。張入雲見此不由一驚,隨之就聽得那剛才還在洋洋得意的怪物,此刻竟已是鬼哭狼號一般的呼痛。
寒女手狠,見敵人中計,手指一挑,便將向那怪物頭首上斬落,可經此大痛那妖怪卻是滑溜了許多,忙將臉一側,讓過了大半邊,可仍舊避之不及,被那寒女指上彩光削去小半邊頭顱。
至此妖怪立時痛的從籬笆上滾落了下來,栽倒在地,竟好似段了尾巴的蚯蚓在地上翻騰滾動。它手腳如鐵,只一番舞動,便將地上掙扎出一個大坑自己身子大半陷落其內。
而再看寒女經此一番施法,本是冰冷的面孔更是慘白如紙,身子彎曲處竟險險就要墜倒在地上。張入雲眼利,當眼之下,就見寒女自肋下至手臂竟是被自己行法震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