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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不近前。反倒是張入雲座下逐日能勉力趕上。且兩匹龍駒素日在一起慣了的,此時葉秋兒一馬當先,張入雲的座騎也是不捨跟上,當下只把竺十八與東方文宇二人拉的,只見前路黃塵滾滾,稍過些時,卻連人影子都不見一個。
東方文宇本還為張入雲遭遇有那麼一點同情,但此刻卻見三人將自己拉下這許多,心中只有引狼入室的感覺,只把那先時一點點的同情心直扔到九霄雲外。當下滿腹的怨氣,只將張入雲祖先一一問候。直看的一旁並肩而行的竺十八有些莫名其妙,就見他面色青紅白三色不住變幻,還當這位師兄真氣運岔了,不住口的好心問訊。東方文宇此時正在著急上火,那能理得他這麼多,只嫌他聒噪,恨不得座下馬兒能生出雙翅,一舉趕到眾人前頭。
半日下來,因那兩匹黃膘馬也是千里良駒,眾人竟趕了四百多里路。至晚間時,果然汪劍秋早把客棧尋好,眾人當下歇息。尚幸,因客房緊張,張入雲與東方文宇,竺十八三人倒是擠在一件房內。雖是東方文宇平日裡講究慣了的,但這次倒是難得沒有怨言。眾人飯罷,他只守著張入雲談心,竺十八是個武痴,一時只與張入雲將各項武藝心得論個不休,卻把張入雲也擾得有些皺眉。倒把東方文宇看的一樂,這才覺這個煩人的小師弟,倒不是完全沒有一點用處。
到了夜深人靜,東方文宇見張入雲只能老實待在屋裡,心下正甚為滿意時。卻忽聽有人敲門,三人驚訝,不知是誰深夜打擾。著衣推門一看,卻原來是葉秋兒站在屋外,就見她仍是白天裡的衣著,卻是指名道姓的要張入雲出去說話。
東方文宇本來防的就是這個,不想自己只防張入雲,卻忘了自己師妹是個如男兒般霹靂般的性子,生生沒料到她會主動來找張入雲。一時無策只口內急道:“這麼深的夜裡,你二人出外卻要談什麼事情?”幸是他怕葉秋兒著惱,雖是心下焦急,但仍沒敢說出孤男寡女四字。
誰知即便如此,葉秋兒也已變了色,當下惱道:“我與張師兄問些事情,關你什麼事,卻由你來絮叨?”
東方文宇見此,仍是不甘心道:“縱是如此,也該在白天人多時說,此刻夜深,你我是峨嵋正派弟子,你與張師兄又是男女有別,怎好夜下獨自說話,便是被汪師叔知曉了也不好!”
未想到,他話聲才剛落地,葉秋兒已介面道:“那好,你這就去尋汪師叔,只說我夜裡綁了人只為說話。你快去找啊!我就在這兒等你!”口裡雖說的如此,手上卻是提了張入雲即往外疾走,只留下東方文宇一人呆立在房中。縱是他再有能為,但對著葉秋兒這般潑辣的性子,也是又恨又愛,無可奈何。
再說張入雲被葉秋兒一時強提著出店百多步,他此時滿腹心事,心下懶散,不樂被葉秋兒牽著只往外走。一時略想了想,方開口微笑道:“其實東方師兄也是一心為你,你也不用這般給他冷臉,只讓他難堪。”說話間,卻是趁勢將手腕自葉秋兒的手中抽了回來。
不料葉秋兒聞言,卻是頭也不回只寒聲惱道:“你現下很自在嗎?卻還有心情管別人的閒事,說這些輕巧話。”
張入雲本有心病,一時被葉秋兒說破,卻是駐了足,只覺自己一身債務,實無資格說這樣的話。
葉秋兒見他呆立當場,顯是為自己一番話所傷,當下也覺得有些不是,一時立定身看個仔細,果然張入雲正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雖本有心想說些安慰他的話,但見他如此,卻不意開口道:“想不到你與香丘竟這般相投,她目前到底只是為崆峒派擒去而已,一時並無性命之憂,卻讓你這般喪志失神,神魄不守,再無昔日一點倔強驕傲的影子。”
張入雲不意葉秋兒忽然說出這番話來,只以為她仍是記著當日與自己的一點嫌隙,當下也不思量,只擺了擺手道:“你切莫再說這些話,若是你仍為去年偷藝一事怪責我。我且在這裡向你賠個不是也就是了。”說完便已恭身。
不想世間女子最見不得心上人把別的女子看的更加重要,一時葉秋兒見張入雲此番舉動,只以為他一心記掛著香丘才有此為,便是豁達如她也不由的生了嗔痴,當下羞惱,抬腿就是一腳,口中並喝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有怪責你嗎?怎地原本好好一個人,也不為什麼,卻變地如此痞賴起來。”
張入雲在她出其不意之下,腿上即捱了她一腳,他雖此時心志有失,反應不比往日靈動,但多年苦功下來,即使自己意志不曾啟動,但身體自然而然也生了條件反射。一時左腳趾一拖,身子便已平平的往旁移去,只捱得葉秋兒腳尖一點兒。跟著捱了拳腳的右腿肌肉卻是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