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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嫌自己惺惺作態,只將自己一通教訓。
當下天鷂子長吸一口氣,只雙掌微合便向張入雲後心拍去,未想一觸張入雲後背,竟被以對方一陣勁氣縱橫,將自己雙掌移卻。當下天鷂子不由啞然失色,二次加力將手掌扶上,卻不想張入雲後背上的肌膚卻如一張鯰魚皮一樣,雖是不能再將自己手掌震開,但卻是滑不溜手,手底只如塗了油一般,順勢就從其面板上滑落。天鷂子見此暗道了一聲:“古怪!”再取眼看張入雲時,卻見他渾然不覺,竟似是不自知一般。
天鷂子本就是武痴,此刻見張入雲一身上下透著些古怪,越發想知道個究竟。為此卻將功力提至六成,三番將掌催上方得按實,只不想,他張入雲此刻身醒後,一身穴道內的阻滯,竟比先前重了一倍。且還能自生內力反擊自己掌心,全不像是個不能運動真氣,病弱至此的模樣。
當下他還不信,又連試了兩次,見依然如故,方才滿腹莫名的問道:“師侄,我看你這一身內勁著實透著些古怪,怎麼現下你傷重如此,竟還能能運勁與掌下內力相抗,莫不是你肺腑再這一回子裡竟已全然康復了!“說著當下只搖頭不信,卻又俯身側過腦門在張入雲的後背上頃聽。果然張入雲一身傷重並未有能恢復,當下卻只把個天鷂子弄了個莫名其妙。
張入雲一時也深為不解,他遭難這多日來,雖只一頭的苦心支撐,卻腦海裡卻總自覺未曾盡的全副心力,至此時被其師伯瞧出自己諸多古怪。當下也只能是判斷自己受過隱娘操縱辮髮的技藝,近日來又是為驅毒日夜操練,功力深了,自然能一觸便生有警戒。只是按道理說來,自己肺上有傷,明明已提不得真氣,卻又是哪裡來的內勁能將天鷂子手掌震開。
他思慮多時,只想著自己在水中與蛟龍惡鬥最危急時,竟是在莫名間,自己背後竟於水中一輕彷彿於不可能中提得一口真氣。又想著隱娘當日會在水中呼吸的功夫,頓時間腦海中靈光乍顯,長久以來的諸多疑問,只如涓涓細流一樣,雖迂轉千回,卻最終奔回大海。自己這兩年來一切內功外法的精進,及與各類傷勢所積累的經驗,只頻頻在胸中圍繞。雖是一時還沒有考量出個仔細來,但隱隱已覺自己找到了連日來一直欲得而未得的答案。當下興奮莫名,就覺渾身奇癢難耐,尤如有什麼物事在自己心中上下抓擾,一時只急著天鷂子道:“師伯您先別忙!師侄好似找到了什麼妙法,倒好祛毒療傷兩廂不誤!”
天鷂子愛武成痴,聞言也是大感興趣,他知張入雲不是個說謊作偽的人,今見自己師侄明明已事氣盡燈枯之軀,只現下這一點微末道行,卻又能說出此等話,定是發現了些什麼重大的武學機密。僅憑其這一點,就夠他心上好奇的,當下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法子,你且快說說!”
未想張入雲只在一旁苦思,竟忘了回答,天鷂子見此知其一身心思只用在了一處。當下不敢打擾他,卻只得在一旁耐心等候。未想自己連守了兩個時辰,對方卻始終不見有甚所得的模樣,天鷂子本就是猴性子,先時已是強壓心頭好奇,至此時終是不耐,只得上前推醒張入雲道:“好師侄,你且和我老人家說說,我知道你這會子忙,但也先答了我一些根底再慢慢想,不然我今夜可連飯也吃不得了!”
說到飯,天鷂子卻得眼前一亮,只又與張入雲道:“入雲賢侄,你想了這長會子,肚子可餓了,要知多用腦傷身,師伯我且替你弄點夜宵,至時我二人邊吃邊談如何。我自負一身本事也還過得去,有道是一人技短二人技長,你我二人聯手來參研一下,只怕是更易想的透,呃!你怎麼不說話啊!賢侄,你可知道,你讓等的好心焦啊……。”
張入雲被他纏不過,只的頓住神思,擺手阻止他道:“您老先慢說,只是師侄多番思量只覺有些荒唐,又正在想到精要處,方沒與您說話!”
天鷂子只覺他話裡羅嗦,不中要點,又忙道:“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你且說說你功夫為何這般古怪,卻又想到底用何法子能同時祛毒與療傷!”
張入雲其實心裡也已憋了半天,只為怕在自己師伯面前會鬧些笑話,才思量了良久,此時見對方一再催問,當下再不遲疑,口中輕聲說道:“不瞞師伯,師侄冥想了半日,幾番猜度只怕師侄我可用周身面板呼吸空氣,卻再不用借胸肺傷處提勁,如此一來功力可略有恢復,二來也可趁機將傷口靜心調理癒合。”
天鷂子本就是多年成名的高手,當下一經張入雲略一提點,便知他此刻安的是什麼心思。雖是張入雲語聲甚輕,但放了他耳朵裡卻打雷一般,直震的他兩眼發直,只不敢相信似的喃喃道:“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