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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樣,又到了第二日,黃、苗二人也興沖沖的跟了來,一意想看看自己這個六師弟的本事。這在本山的賽場卻甚是正規,就見當地搭了八座擂臺,離地七尺來高,排在操場中,甚是氣派,而這時觀看比賽的人也多了不少。
李連生今次的對手,卻是個瘦子,那人好像已事先知道李連生掌力厲害,一味與之纏鬥,李連生卻還如前一日一樣,右手只是不住的反撩下劈,可偏是那對手好像不知如何化解,竟是隻要李連生一如此,便往後退,一時間竟被李連生追的滿臺飛奔,可他輕功也真好,竟是屢屢在間不容髮之下,仍是閃開了李連生的重拳,場上這二人如同貓捉耗子一般的舉動,看的下面的黃雷揚和苗人玉張大了嘴,下巴險些也掉在了地上。
只是二人在場上一直如此,開始時眾人還覺得有趣,可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還是一個勁的滿臺的遊走,那瘦子輕身功夫好極,雖然情勢甚是危險,但看神色,氣力還算完足,反觀李連生卻是頭上已見了汗,看情形,反有可能率先支援不住。而底下看賽的人卻是早已倦了,紛紛轉到別的擂臺去了,更有甚者,已有年青的弟子在那兒打賭,要看看到底是瘦子被先打趴下,還是胖子先累倒下。
而黃、苗二人也已覺無趣,見有萬柳山莊的弟子也在旁比武,便上前賣好去了。而一旁的張入雲卻是全神貫注在觀看場上二人的動作,只覺這二人一實一虛,剛好是兩個極端,實者重如泰山,雖是方寸之地,也可力生千鈞;虛者輕若鴻毛,雖只一線之間,卻也有立足之處。一時間和自己的武藝加以印證,竟然於武學之道,又有些領悟。
卻在此時,張入雲聽見身旁傳來人聲問道:“怎麼?年青人,你看的如此仔細!是不是瞧出些什麼來了?”張入雲側頭看去,竟是昨日的翠屏峰的長者,峨嵋長老汪劍秋。以自己的功力,他人至自己身旁,竟是一絲也未察覺,若是換了與敵廝殺,此刻自己已成了死人,不由地心裡對這位前輩生出敬意來。
當下行禮說道:“弟子愚鈍,一時也看不出個仔細,只勉強覺得在下的師兄並那位瘦長個的兄長,好像各佔了一虛一實來。”
汪劍秋聽了,笑道:“你能悟得出虛實二字,已是不簡單了。只可惜其他弟子卻是不知,如此難得地內功身法迥異的一戰卻是不來觀看,生生是給糟賤了。只是你這師兄好像是新學不久,功力太不純,才讓這天台宗的小夥子堅持了這麼久。他的師父是誰,你可知道,是不是叫雷天鳴?”
張入雲聽了,回想起前事,猛然觸動前機。回汪劍秋道:“前些時日,弟子路過一地,得見一位禪師,聽旁人說起他俗家好像是姓雷,卻不知是不是前輩所說的那人。”當下將紅葉禪師的相貌說與汪劍秋聽了。
汪劍秋聽了一番描述,仰頭哈哈笑道:“卻不是他還有誰,二十年不見,原來他竟出了家,呵呵,他那樣的人也能出家,真是個大笑話。”說完抿嘴想了想,又道:“卻也難說,怪道是當年楚妃子說他生具根性,今時出家,倒也有些來由。”
張入雲見他竟說了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也只得在旁淨耳聆聽,這時汪劍秋又對他笑道:“我說的這人,在三十年前大大地有名,此次他卻趁你師兄不備,借他作幌子,為了當年與我峨嵋的一點嫌隙,來與峨嵋年輕一輩的弟子為難。可笑他人已出了家,卻還是有這麼大的火氣,又可笑他竟欺我峨嵋無人,只用這麼一點搜神小術,又未傳你師兄驚神指法,竟指望只如此,就能將我峨嵋一干弟子都打敗。如今我說了他的來歷給你知道,下回你若見了他,也好替我臊臊他的麵皮。”
原來那紅葉僧,未出家時俗名稱作雷天鳴,外號轟天雷,一手三十六路奔雷掌法,縱橫半世未遇敵手,只早年為了一個女子與峨嵋派有些糾葛。李連生看似愚鈍,但內裡卻是渾金璞玉,紅葉僧看重他根骨,欲受他做過記名弟子,好傳承自己一身俗家武藝,只為和李連生相聚時間太短,只得用些小法術,傳了李連生一星半點,好與峨嵋門下為難,開個玩笑,待日後有暇,再來傳授。汪劍秋年輕時也是風流人物,與雷天鳴也算得是朋友,今見了李連生的身手,自然想起他來。
就在二人說話時,忽聽眾人一聲驚哦,只見一道人影在臺上高高飛起。原來臺上那瘦個漢子,終於沒能躲得過李連生的奔雷掌,那漢子人生的又瘦,一拳竟將他打的足有九尺多高,二人又是身在高臺上,如此一來,離地約有個一丈五六,眾人怕把那漢子摔壞,忙伸手相接。那知早被汪劍秋如一隻大鳥般飛起,接在懷裡,落在地上對眾人道:“無妨,無妨,他只